方晴去沖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白了他一眼:“以后不要再做那種危險的事了,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辦?”
“呷?你可以改嫁啊?”
“呸!”方晴沖過來又打了他幾拳,隨后看向小帳篷:“賈涯,去睡一會兒,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好吧。”
賈涯賽車沒用多少時間,下午兩點玉石節(jié)繼續(xù)營業(yè),其實中午也是營業(yè)的,只是能在這里買的起東西的都是大佬,大佬們中午休息,其余其他人購買量太小,交給手下人交易就可以了。
賈涯和方晴回到小帳篷里,停著嘩啦啦的水聲,方晴埋進賈涯懷里,小憩了過去。
……
夏曉藝把賈涯精彩的飛車過程全部錄像下來,最后也有些不可思議,但她更想采訪這種人,夏曉藝憑借記者的身份到了十九層,但門是指紋的,她根本進不去,而天盟集團的人也沒辦法,每次都是通過電話老板才開門,現(xiàn)在電話關(guān)機。
夏曉藝氣咻咻的,心里暗罵:“這個混球假牙,究竟搞什么鬼?十九層肯定有秘密,而且是那種惡人打造賊窩的秘密!”
夏曉藝把那段飛車視頻給哥哥發(fā)了過去,并且附錄一段文字,讓哥哥查查這個叫賈涯的。
現(xiàn)在憑借自己身份無法搞定賈涯了,就動用動用哥哥雇傭兵隊長的身份。
不料過了一小會兒哥哥夏滿天便打來了電話。
“喂,哥,什么事啊?”夏曉藝聽見那邊還有轟隆隆的炮擊聲。
“哦,我在敘國打仗呢,妹妹你剛才發(fā)的視頻是哪里的?”
“哦,我這邊有一個叫賈涯的大壞蛋,和人賽車的視頻。”
“賈涯?這名字有點……”
“嘿嘿,有點奇怪對吧?賈涯,假牙,一聽這名字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了,而且這壞東西還做了許多許多的壞事,比如封殺我的新聞,比如他還娶了嫂子方晴,噢,不好意思說漏嘴了……”
方晴結(jié)婚的事,夏曉藝一直沒敢告訴夏滿天,怕哥哥那邊氣得爆炸,夏滿天的脾氣太過火爆了。
“什么?你是說他娶了方晴?方晴已經(jīng)嫁人了?”
聽著那邊的咆哮,夏曉藝低聲說:“是的,他們結(jié)婚差不多兩個月了,是方家老爺子主持的,聽說那個賈涯要什么沒什么,也不知道方家怎么把女兒嫁給了這種吃軟飯的小白臉,但是那個賈涯最近一段時間折騰的很兇,古董撿漏,開設(shè)公司……”
“妹妹,我問你,那個賈涯長得什么模樣?”
夏曉藝剛才的路線只是賽車,并沒有錄賈涯其他的。
忙把以前錄賈涯的視頻給哥哥發(fā)過去了。
“哥,你看看這個壞東西,十八九歲樣子,一個十足的小白臉,最近折騰的還很兇呢,哥,要不你派兩個人,打他幾下,但別把他打壞了,這壞人雖然壞,但并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聽說和方晴給敬老院和孤兒院捐款捐物,算是一個爛好人,哦不,是爛壞人。”
夏滿天那邊似乎沒聽妹妹這些話,淡淡道:“這幾天我回國……”說完便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的夏滿天,兩眼已經(jīng)泛紅:“好小子!果然是個小白臉,方晴難道就喜歡這樣的小白臉嗎?難道方晴是個戀童癖嗎?這種十八九歲的小粉頭,小白臉難道也是男人?也算個男人?就知道甜言蜜語討女人喜歡,會點狗屁車技算什么本事?
不就是個飛躍五十幾米的峽谷超車嗎?方晴如果喜歡看,老子可以駕駛五菱宏光飛躍二百米,可以飛躍山崖下面,可以萬米高空跳傘,可以茫茫大海徒手抓鯊魚!老子才叫man吶!”
夏滿天怒發(fā)沖冠,這時,一顆炮彈在身邊爆炸,夏滿天毫不在乎,擦了一把滿臉油污的臉,抱著加特林噠噠噠的一邊掃射一邊朝前沖鋒,加特林巨大的后坐力對他仿佛毫無用處,子彈如同長了眼睛一樣瘋狂撲向前面的敵人。
不管在明處,暗處的敵人被強大的火力打死和壓制,雇傭軍兵團在夏滿天的瘋狂之下發(fā)起沖鋒,攻陷敵軍陣營。
夏滿天攻陷敵軍總部,隨后安排手下道:“剩下的殘兵敗將你們收拾吧!我今天回華夏一趟。”
“大隊長,您不是說下個月回去么?怎么明天就走啊?”
“就是啊,馬上要收尾了,這幾天正是出風(fēng)頭的時候,您要是離開,兄弟們光彩就少了啊!”
“兄弟們沒有你打仗沒勁頭啊!”
夏滿天嘆氣:“唉,我也不想走,不過我看上的女人被別人給搶去了!我別扭啊!我要回去把他腦袋給揪下來!”
“大隊長,誰那么大膽啊?”一個白面書生模樣的隊員問,雖然同樣沖鋒陷陣,但這人的衣服竟然一塵不染,極為干凈,臉上也是白白凈凈,那樣子他不像是剛經(jīng)歷戰(zhàn)爭,而是在參加一場舞會。
“一個小白臉!哦,黃埔冥我不是說你小白臉,是說那個搶我老婆的是個小白臉!”
黃埔冥露出淡淡微笑:“大隊長一個小白臉而已,你隨便交給手下人去處理就好了,至于你親自動身么?”
周圍雇傭兵勸解:“是啊,您沒必要事必躬親,您是什么身份啊?隨便派個弟兄去把小白臉腦袋擰下來,把嫂子接到這里跟你完婚不就完了么?”
夏滿天揉了揉下巴:“嗯,你們說的也對,不過這件事讓誰去呢?”
周圍雇傭兵都搶著說:“我去,我去!”
黃埔冥輕笑一聲:“大隊長,我去你放心么?”
“好!兄弟你身手極強,辦事也最為縝密,你去我最放心了!”
“呵呵,大隊長放心,我一定把嫂子接回來,另外把那小子腦袋擰下來讓大家當(dāng)球踢。”
四周雇傭兵發(fā)出一陣?yán)呛堪愕男β暎又珠_始朝敵軍的據(jù)點攻去,他們?nèi)缤袄牵鎸耻姷呐诨鸷妥訌棧暌暤娜缤d羊無力的抗?fàn)帯?
……
賈涯第二天一覺醒來,深呼出一口濁氣,還好昨天夜里自己打坐靜心,吸收了不少這原石的靈氣,讓功力更加精純,抵御住渾身的火焰,不然方晴這一天比一天穿的少,他肯定要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