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真沒訛人,你第一個砸的花瓶是元花瓷,兩個億一點都不貴,我還給你打折了呢,不信你自己去看瓷片。”
夏曉藝忙去看瓷片,臉唰的黑了,她家里便有元花瓷,也打碎過,果然是真的。
“賈涯!呵呵!這錢我可以賠給你,不過我要請問,你把真的放在外面,充數的贗品放在哪里?”
“哦,放在里面啊?”
“什么?你把假的放在里面,貴重的放在外面?難道不怕小偷偷走嗎?”
“我當然怕小偷偷走啊?”
“那為什么把真的放在外面?”
賈涯攤攤手:“正因為我怕小偷偷走,所以才把真的值錢的放在外面,這樣小偷兒就認為外面的是假的,所以偷走里面的贗品,夏記者,你說我是不是很機警啊?”
“機警,機警,賈涯你可真夠機警的!好啊!我明白了!”夏曉藝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你明白什么了?”
“賈涯,你就是個假牙!我想起了,你騎個價值十個億英鎊的氦5材質的二八大杠,價值華夏幣大約百億,故意讓馮氏集團的公子馮飛的法拉利撞了是上去,結果氦5的噴漆哪里 也沒有,你訛了人家3.5億的噴漆錢,現在你把珍品擺在外面,這不就是異曲同工之妙嗎?
你這就是在訛人!誰碰壞了就訛詐誰是不是?明天來的都是江城市的大佬富豪,都是不差錢的主兒,你賣不出去就訛,我是你第一筆生意是不是?”
“是,哦不是,小藝你想多了,我的內心可不是這樣想的。”
“住口,你還是叫我夏曉藝吧?我們可不熟,加起來不就是2億2千萬嗎?我賠錢給你就是!我認栽!卡號給我!”
“唉,夏記者,咱們都是朋友,何必這么認真呢?卡號那么長我也記不太清楚,我想想啊……”
賈涯說著從吧臺拿出紙筆,刷刷的寫了一串長長的數字遞過去。
夏曉藝咬牙道:“記不太清楚?我看你這卡號寫的很6么,這得訛多少次人,才能寫得這么順,這么快啊?”
夏曉藝鼓弄手機,2.2億給賈涯打了過去。
賈涯手機叮的一聲,點開,見上面顯示2.2億到賬。
夏曉藝冷冷道:“賈先生,你不懷疑,我一個小記者,能這么快給你賺2.2億么?”
“不懷疑啊,夏記者家里是開礦的么?這點錢不算錢都。”
“開礦的?你聽誰說的?”夏曉藝臉色突變,知道自己家在海外做生意不稀奇,因為在海外自己家有農場、而且在加國買了很多的土地還開設酒莊,生產的葡萄酒銷售很好,開了很多華人餐館也是火爆,但至于開礦……自家只有一個鉆石礦,巨大的鉆石礦。
極少人知道幕后老板是她父母,這賈涯難道是蒙的么?
賈涯這時指揮服務員:“趕緊的,別傻站著了,沒看人家夏記者已經下單到賬了嗎?趕緊找個笤帚和‘洋戳子’把這些碎瓷片,哦不,是花瓶裝塑料袋里,給人家夏記者打包好!”
“不用了!賈先生我問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啊?”賈涯打了個哈哈,過去拿過服務員的笤帚:“干點活笨手笨腳的,你掙著塑料袋,我往里面裝。”
賈涯把花瓶瓷器稀里嘩啦的裝進兩個塑料袋內,遞過去:“夏記者,雖然花瓶碎了,但畢竟是古玩,你家里有的是匠人,隨便黏上,拼湊好了的碎花瓶也能值個幾百萬的。”
“不用了,送給你了。”
“別,別,我們也不熟,這么大禮我可不敢接受,夏記者,要不我找人把花瓶送到您府上?”
“賈涯,撈干的,你剛才說我家……”
“哦,開礦的。”賈涯說著趴到她耳邊嘀咕:“鉆石礦。”
“什么?”夏曉藝震驚的渾身一顫。
這時斜刺里傳出聲音:“賈涯,干什么呢?我說今天工作這么積極,原來有美女作陪啊?”
一身美輪美奐職業裝的方晴邁著貓步走了過來:“夏記者,夏曉藝,報仇沒你這樣的吧?怎么,看上賈涯了?”
“呵,誰會看上他啊?也就你方晴這樣沒眼光罷了,一個小白臉,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和我哥哥根本沒法比!”
夏曉藝說著抓過賈涯的兩個塑料袋,稀里嘩啦的晃了一晃:“兩億兩千萬,我買了一堆碎瓷片回去,你們這一對奸詐的夫妻,不會有好結果的!”
夏曉藝說著又狠狠瞪了賈涯一眼便往外走。
賈涯兩手做成喇叭狀大聲說:“夏記者,我可沒訛人碰瓷啊,你可別在節目里亂寫哦!”
夏曉藝停住腳步,手指了指賈涯:“你給我等著!我和你沒完!”
說完大步走了出去。
方晴過來扯著賈涯耳朵:“勾三搭四,一會兒照看不到就給外人勾搭上了,家里沒有嗎?非得外面偷人?再說我不比夏曉藝漂亮嗎?跟我走!”
“去哪啊老婆?”
“回方氏集團看看,好幾天沒回去了,公司不要了啊?”
說是回方氏集團,不過方晴還是在樓內兜了一圈,去看玉石節要展出的展品,不僅一陣咂舌,覺得賈涯在哪里捯飭這么多文玩,有些不可思議。
方氏集團還是老樣子,由手下的副總、副CEO管理,井井有條,方晴算是檢查了一下,便與賈涯回去了,兩人休息一晚,第二天準備玉石節的剪裁活動。
不過在晚上吃串的時候,方晴點了賈涯幾句,那個夏曉藝不太好惹,尤其她哥哥很有勢力,可不是馮景強、張明遠之類可比的,就算江城首富洪劍飛也不如人一個小手指,要賈涯以后小心,盡量別與夏曉藝發生爭執。
第二天一早,天盟玉石節準時開啟,資金充足做什么事情速度都快,一陣鞭炮聲之后,賈涯和方晴在眾多賓客面前剪裁,隨后賓客大佬迫不及待的進入其中觀摩。
眾人紛紛拿出請柬,工作人員查看之后請入。
但人群中亦然有幾股不太和諧的人馬。
第一股便是馮家父子,馮景強老練深沉,厚重道:“我們馮家在江城市也是舉足輕重,你們難道不讓我進嗎?”
馮飛跋扈道:“就是,請柬為什么不給我們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