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美金?美金是不是很值錢啊?孫媳婦你告訴我美金是不是很值錢啊?”
“是,奶奶,很值錢。”
“孫媳婦啊,奶奶歲數(shù)大了,不懂,都沒見過卡,對了,這卡密碼你還沒告訴奶奶吶?你不告訴奶奶密碼,奶奶咋個取錢啊?”
方晴差點暈過去,這老太太,你真傻假傻啊?沒見過卡還知道密碼?
“奶奶,密碼是……”方晴忽然放低聲音。
老太太搖頭。
伸手掏出蘋果11推過去:“你給奶奶轉(zhuǎn)賬吧,記住密碼太難了。”
方晴暈了,這老太太,還真新潮啊!這可是蘋果最新款啊。
鼓弄一下,給轉(zhuǎn)賬了。
“孫媳婦啊,你等一會兒啊,我給你搟面條吃,你可不許走啊!”
“哦哦,我不走,不走。”方晴無語了,這老太太,給了她五百萬美金,好么,就換了一碗面條,不過禮輕情意重了。
陸小北一轉(zhuǎn)身,笑嘻嘻的走到了后屋,賈涯忙說:“奶奶我?guī)湍悖角缒闵宰 !?
賈涯到了里屋,抓住陸小北:“你這小子,誆了五百萬美金。”
“嘿嘿,嫂子給我的,你別搶啊!那么有錢還那么小氣。”
“唉,你小子,差不多行了,別演了,其他人都沒問題,不過你這個老太太演的不好,別露餡了。”
“行,行,那我想個辦法讓你們走。”
“好吧。”
賈涯回到堂屋。
過了一會兒,老太太喊:“孫子,孫媳婦,來幫我做飯啊。”
“好嘞!”賈涯和方晴都走進(jìn)廚房。
見老太太在盆里放了免費,然后拿起一袋‘碧浪’洗衣服就往里面倒。
“奶奶,那是洗衣服。”
“不,這是鹽,孫媳婦你怎么比我老太太還糊涂?”說著抓了一瓶洗潔精當(dāng)水倒入進(jìn)去。
然后手抓了抓就往籠屜里面放。
“孫媳婦,奶奶還是給你蒸饅頭吧!”
方晴蒙圈了。
“奶奶,不用了,我們不在這吃了,對了,我忽然想起來了,我公司還要一件事情,賈涯,我們快點回去吧,改天再來看奶奶。”
陸小北笑了:“孫媳婦,那你還吃不吃饅頭啊?吃不吃了啊?”
“不吃了,不吃了,奶奶我們先走了。”方晴可不敢吃了,也不敢再呆了,這要是饅頭整好了,就這洗滌劑和洗衣服的饅頭,這老太太稀里糊涂的不得一手摟住她脖子,一手往她嘴里狂塞啊,一想到那畫面方晴跑的更快了,就差把鞋跑掉了。
方晴拉著賈涯出了門,這時七大姑八大姨出來歡送:“賈涯媳婦有時間回來啊!都是親戚,多走動。”
“好好,一定一定,大舅媽您照顧一下奶奶。”方晴囑咐一句跟賈涯出了大院。
上了二八大杠,方晴吐出口氣,“賈涯,你應(yīng)該給奶奶找個保姆。”
“哦哦,過幾天我跟大舅媽他們商量商量,讓他們搬出小村子就好了。”
賈涯騎著二八大杠一路行進(jìn),方晴肚子咕嚕嚕的響了起來,早上她就很興奮,所以吃的東西不多,一路上游花逛景的很愜意,抒發(fā)胸臆,興奮中也浪費了不少體力,到賈涯的民樂村什么東西也沒吃。
折騰了一陣又往回趕,肚子已經(jīng)餓了,好在賈涯體力超強,聽見方晴肚子咕咕叫,二八大杠也加快速度,不過山路崎嶇,騎的也不算快。
將近一個小時,賈涯騎到了公路,方晴坐在后面已經(jīng)很疲乏了,早就沒精神去看山野的景色了,她現(xiàn)在只想吃飯。
公路邊便有小飯館,方晴咋呼著停車,要下去吃飯。
賈涯道:“老婆,再往前走就有街道了,那里飯菜更好些。”
“不用不用,我餓了,就在這吃。”
方晴已經(jīng)進(jìn)了飯館,不往里面走了,就在門口的一張桌子前坐下,拿起菜單點菜。
賈涯也坐下隨意點了兩個,時間不大,飯菜端了上來,方晴也不顧什么淑女形象了,悶頭就吃。
一碗大米飯消滅,方晴又要了一碗,肚子有底了,吃飯速度也就慢了下來,也有了淑女相。
瞥了一眼賈涯,見賈涯慢悠悠的吃著,好像沒看自己,她這才放下心來,其實賈涯更喜歡她無拘無束的樣子,像是一個瘋丫頭,那才是真正快樂的表現(xiàn),不像淑女,把灑脫的性格裹成畸形了。
方晴拿起飲料慢悠悠的喝著,這時,外面?zhèn)鱽頇C(jī)動車的刺兒的轟鳴。
幾輛豪華跑車,還有摩托賽車風(fēng)馳電掣般的開了過去,沒幾十秒,轟鳴聲再起,機(jī)車和跑車再次旋了回來。
方晴不僅堵住了耳朵,賈涯看過去,只見那機(jī)車人員有的連頭盔都不戴,頭發(fā)染著五顏六色的,有的身后還拖著個穿著超短裙的小妞兒。
飯店內(nèi)的其他客人也忍不住了:“媽蛋的,這誰啊?”
老板嘆了一聲過來解釋:“城西馮少。”
“馮少?哪根蔥啊?”另個客人問。
老板低聲說:“春城馮氏集團(tuán)的大少爺,經(jīng)常帶著一伙小兄弟在這里飆車,這邊是城西,車輛較少,被他們給盯上了,附近居民商家都跟著倒霉,有時候他們深夜也出來飆車兜圈,半夜被驚醒,后半夜就睡不著了。”
飯店客人有的是江城本地的,有的不是,不是本地人又咒罵起來。
“媽的,這幾個死崽子,怎么不撞死?”
本地客人一聽馮少,忙插話:“兄弟別亂說話啊,馮氏集團(tuán)可是江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開發(fā)商,城東建設(shè)四環(huán)都是他家承包的,勢力大的很,手眼通天,你小心禍從口出啊,真要讓馮少的人聽到了,你今天都走不出這個飯店了。”
外地客人身體一哆嗦,普通小老百姓,說不怕是假的。
“老板,那你夠倒霉的啊,在這地方做生意,每天晚上都睡不好吧?”
老板樂了:“這年頭賺點錢不容易,再說我也習(xí)慣了,要是晚上這幫小子不跑兩趟,我還真睡不著呢!”
客人笑了起來,正這時,又一陣刺兒的轟鳴聲傳了過來,接著,刺耳的剎車聲響起。
一陣笑嘻嘻的哄鬧由遠(yuǎn)及近,最后飯店門被推開,幾個二十歲左右吊兒郎當(dāng)?shù)哪贻p人走了進(jìn)來,有的頭發(fā)染著五顏六色,有的還穿著賽車服,五個男的,外加兩個穿著暴露的小太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