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合約,兩人簽了字,這樁生意輕而易舉的談成了,三人出了門,歐陽杰按響了火紅的法拉利,而賈涯和方晴開來的是路虎。
歐陽杰微微一笑:“賈涯兄弟,趕明讓你老婆給你買一輛好點的車吧,畢竟你出門也代表方家的門面。”
這顯然又是揶揄賈涯了。
賈涯微微一笑:“豪車不需要,我喜歡開這路虎,我老婆方晴也喜歡開這種男人的車,不喜歡小鳥依人的娘們車,上車吧夫人。”
方晴抱歉的朝歐陽杰投去一瞥,隨后上車。
看著路虎車離去,歐陽杰咬牙切齒:“賈涯!你給我等著!方晴是我的!”
忽的,歐陽杰想到了一個人,嘴角勾起,這個人出面,或許能將方晴奪回來……
回到家,方晴冷聲問:“賈涯!你怎么會法語的?”
“哦,我這種人是不配會外語的,對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問你,你的外語是和誰學的?”
“看電影,法國言情電影,和島國言情的很像。”
方晴瞬間臉色通紅:“賈涯!你很讓我失望!是不是那個開布加迪威龍的女人教你的?”
“什么?你說她?”
“呵!賈涯!讓我猜對了吧?就是那個女人教你的是不是?”
賈涯心思一轉,反而笑了:“女人就是好奇的動物,我不想解釋,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情!”
“過來!給我洗腳!”
“方晴,給你講個故事怎么樣?”
賈涯端了一盆洗腳水,試了溫度,隨后把她一雙玉足放在盆里,輕輕擦拭。
“故事?”方晴見這家伙這時怎么沒喊自己老婆占便宜。
“是的,一個故事,一對夫妻,丈夫前世是一頭驢,媳婦前世趕著驢車經常用鞭子抽驢,到了來世,他們成了夫妻,丈夫總打妻子,妻子找高人問,高人告訴她要在雨天去打谷子,谷子懂得吧?就是小米,在下雨天打谷子,谷子全敗壞了,丈夫自然生氣出去打媳婦。
外面瓢潑大雨,媳婦把谷子扔的哪都是,丈夫就氣得抱著谷子打媳婦,這一捆捆的谷子落在媳婦身上平息了上一世的孽緣,雨停了,夫妻倆以后過得非常完美。”
方晴哼了一聲:“你說這個是什么意思?”
賈涯拿出擦腳巾把她的小腳丫擦干凈:
“方晴,恩情和仇怨一樣必須要償還,但償還的多少方式不同,你種下的善,會得到回報,但請珍惜你種下的善緣,因為善緣有限,善緣也會還干凈的,好了,按摩么?”
“不了,明天我去接我小姨,你今天傻掉了吧,說話簡直語無倫次。”
“是啊!我在你心里根本就沒爭氣過,既然沒事我回房間了。”
賈涯離開回房,方晴反而有些失眠了,每天讓賈涯做腳底按摩自己睡的很踏實,今夜反而毫無睡意。
第二天一早,賈涯準備好了早餐,又恢復了以往那副笑瞇瞇的樣子,很像一頭報恩的驢子,方晴吃罷早飯道:
“我小姨一直在國外,現在要回來了,和我一起去接機吧!”
“嗯,好的,老婆你今天穿黑絲么?”
“嗯,正裝吧。”
賈涯準備了米色西裝套裙,方晴穿在身上多了不少沉穩的美。
開著路虎車到了機場,沒多久,一個洋氣打扮的二十七八歲的女人走了出來,這便是只比方晴大幾歲的小姨薛璐,兩人更像是姐妹了。
見面自然高興,交談幾句,方晴就介紹:“小姨,這是賈涯,我丈夫。”
“就是你把舅母推倒的?”薛璐怒目而視。
方晴愣住:“小姨,奶奶倒了?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上次你帶著吃軟飯的去韓家,舅母年歲大了,和他多說了幾句,這個吃軟飯的賈涯就把舅母推倒在地,舅母畢竟八十歲的人了,已經臥床不起了!”
“不會吧?賈涯并沒有把奶奶推倒啊?我當時就在旁邊,如果奶奶病了,怎么沒通知我啊?”
“唉,晴兒,那是舅母關心你!不想讓你在工作上分心!舅母做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你啊!晴兒,快和小姨去看舅母去!”
方晴面色緊張:“好,這就去。”
“對了晴兒,我們坐阿杰的車。”
“阿杰?”
“對,就是你大學同學歐陽杰!人家心里一直有你的!”
“小姨,別這么說,我現在已經結婚了,賈涯,拿著小姨的行李一起去。”
“哼!我看這個吃軟飯的就沒有必要去了!去了舅母更傷心!”
薛璐這時電話響了,她接電話,方晴把賈涯拉到一邊小聲說:
“小姨看來對你有點誤會,你開車在后面跟著就行了。”
“老婆,我看她是故意誤會的。”
“怎么說?”
“她的意圖和韓家都很明顯,就是讓你我離婚而已。”
“別瞎說,我小姨不是那種人。”
這時,薛璐掛了電話急促道:“晴兒,快點跟我走!舅母要不行了!”
方晴慌了,被薛璐拉著走出機場口,一身西裝革履的歐陽杰滿面春風迎了出來。
“小姨,回國了?還是回來好,晴兒,這幾天還好嗎?”歐陽杰直接把賈涯忽略成了空氣。
“阿杰,還是那樣帥氣啊!你看,你和我家晴兒是多么般配……”
“晴兒,阿杰對你一直有感情,出國打拼就是為了和你門當戶對,某些癟三也不注意自己什么身份,和我家晴兒結婚,他配么?”
說著眼角還剜了一眼賈涯,鄙視之意極為濃重。
薛璐回來也并非偶然,昨天歐陽杰給她打去電話,訴說自己對方晴的一片真心,當初為了方晴去國外發展,不料方晴這時候被家族婚姻綁架嫁人了。
薛璐怒不可遏,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還可以包辦婚姻呢,她長期在國外,大多受到國外教育,即使身邊親戚朋友也都不是正統的華夏人,對這種包辦婚姻極為反感,當下怒不可遏回來要主持正義。
再加上外甥韓飛達也給她打電話,說賈涯這個吃軟飯的,正經軟飯不吃,還妄圖謀奪方家財產,簡直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