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的時候,還特意打聽了下那男寵的消息。
只是聽說,那男寵日上三竿才起床,具體的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玄北烈那被掏空的身體,龍慕九嘴角微微有些抽搐,不解的看了看這黑袍魔童。
難道今天晚上,這母夜叉,還要男寵伺候著。
這頻率,會不會太多了些?
就算是最厲害的人,也是需要休息的吧?
而且,這母夜叉吸食的精氣,難道不需要吸收?
“回魔童大人,他……不太好?”
龍慕九照實說道,任那個男人,被吸食了精氣后,能有多好的。
而且,還是一個在地牢內(nèi)被關(guān)了好一陣的男人。
“不太好,有多不好?”
還能不能服侍她?
紫菲兒急了起來,若是這玄北烈身體就這么垮了,那她最近要去哪里吸食精氣?
這女人從傲世大陸找來的男寵,還不知什么時候會到。
可眼下,她和夜哥哥的婚期馬上就要到了,若是不能將這臉治好,她又如何摘下這面紗,去見夜哥哥……
“今日我見到他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身體十分虛弱,并且還一直躺在床上……”
龍慕九說著,不免腹誹。
這個女人,自己做了什么難道不知道么?
一晚上吸走那么多精氣,心里沒點數(shù)?
本以為她會休息幾晚上,讓這男寵玄北烈吃點滋補(bǔ)的東西,好好休息一下,可沒想到,今天晚上又來了?
“什么?”
紫菲兒急的從軟塌上直接站了起來,一雙冷冽的眉眼中,盡是焦急之色。
這個玄北烈可不能死,就算是要死,也不能是現(xiàn)在。
她還靠著從他身上吸取的精氣,來治好她的臉呢。
“魔童大人請放下,雖然這玄北烈的身體眼下確實很虛弱,但是屬下已經(jīng)給他送去很多滋補(bǔ)身體的補(bǔ)藥了,相信只要他吃蝦補(bǔ)藥后,便能恢復(fù)過來。”
為了安撫這黑袍魔童,龍慕九也只得這么說了。
聽到這話的紫菲兒,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來這個只會趨炎附勢的女人,還有點眼見。
紫菲兒想著,既然那男寵玄北烈吃了補(bǔ)藥,那身體應(yīng)該也好了許多,雖然今夜要他服侍,確實有些為難,但是為了她的臉能夠盡快恢復(fù),她必須這么做。
頂多,她不像昨夜那般,瘋狂的吸食他的精氣了。
“龍婷兒,馬上安排那玄北烈今日服侍。”
紫菲兒想也沒想,直接命令道。
龍慕九見此,一雙漆黑的眼眸掙得大大的,滿心震驚不已。
沒想到,這女人今夜前來,還真是本著這個來的,她還以為,這母夜叉,只不過是前來問問情況呢——
雖然震驚,但是龍慕九卻只得聽從,“是,屬下馬上就去安排。”
出了主屋后,龍慕九直接去了玄北烈的房間。
龍慕九走進(jìn)玄北烈的房間時,連敲門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將門推開,看到里面躺在床榻上的玄北烈時,冷言開口:“準(zhǔn)備一下,魔童大人今晚要你服侍。”
龍慕九只不過是吩咐,對于這男人會如何,她一點都不在意。
甚至于多看這玄北烈一眼,都令龍慕九覺得惡心至極。
而躺在床榻時,吃了盛元丹后的玄北烈,身體好不容易恢復(fù)了一些,此時聽到龍慕九這話,無疑是晴天霹靂。
他睜著一雙可怖而又猙獰的眸子,死死的盯著龍慕九,“什么,你說什么?”
仿佛不相信龍慕九說出的話一般,他可以詢問了好幾遍。
而龍慕九,對待玄北烈這男人,是一點耐心都沒有。
“如果耳朵沒籠的話,我相信你是能聽清楚我說的話。”
龍慕九見玄北烈聽到她的話后,從可怖和猙獰,轉(zhuǎn)換為震驚而又悲傷時,不免又勸了一句,“你趕緊準(zhǔn)備吧,這魔童和不似我這般心慈,若是你沖撞了她,說不定連這條小命,都會沒了。”
龍慕九的話不是危言聳聽,她也相信,這玄北烈心里比誰都明白。
見玄北烈仍舊冷著一張臉,沒有要準(zhǔn)備的意思,龍慕九也懶得在說下去,徑直離開。
不過在關(guān)上房門之前,她明顯感覺到床榻上的玄北烈面容松動下來。
龍慕九見此,清冷的嘴角微微勾了勾。
看來這男人,不一會兒就會收拾好了。龍慕九直接往主屋那邊走去。
等過了一刻鐘的樣子,龍慕九才走進(jìn)主屋內(nèi),給黑袍魔童稟告玄北烈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消息。
黑袍魔童聽到這話后,臉上笑的如沐春風(fēng)。
龍慕九雖然見不到她的臉,但是那眼底傳來的笑意,也是狠狠的刺激著龍慕九。
她嘴角微微抽了抽,心里不免想著,這得是有多開心——
看來,姬如月那姑娘說的沒錯,果然不管是男人和女人,除了臉,還是有其他辦法能留住人的。
譬如……閨房之事!
龍慕九不似姬如月,對于這黑袍魔童豢養(yǎng)男寵之事,并無多大的興趣。
所以在這黑袍魔童前往玄北烈的房中時,一點要去偷看的意思都沒有。可為了出現(xiàn)什么意外,龍慕九還是讓翠翠守在這院中,若是有人進(jìn)來,立刻通知她。
龍慕九想到白天去的童臠窟,特意去找了許多魔族上古時期的古書。
那個地方,她必須要查清楚,而且龍慕九也堅信,她一定還會再進(jìn)去。
……
深夜。
試穿了一整天衣衫的玄溟夜,滿臉惱的站在銅鏡前,不斷的打量鏡中的自己。
一旁的雷神,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衣袍,額頭上冒出陣陣?yán)浜梗粗恢涝嚵硕嗌偌屡鄣闹髯樱⌒囊硪淼膯柕溃骸爸髯樱@身衣袍已經(jīng)是最合身,最好看,甚至是最驚艷的了,您……還不滿意么?”
雷神雖然不知道主子到底要去哪里,見誰?做什么事情,非得弄這么大的陣仗。
但是在他眼里,主子就算是穿一身乞丐服,也是威風(fēng)凜凜,俊美萬分。
而一直對于穿著也不怎么講究的主子,為何會如此?
“這件紅袍……如何?”
玄溟夜冷著一張驚世容顏,冷冷的問道。
雷神見此,兇狠的點了點頭:“只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啊!主子,這件紅袍您穿上,簡直猶如仙人一般,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