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啦,姐夫救命!"
關(guān)小飛沖上來,連忙朝楊辰身后躲。
"關(guān)小飛,你別跑,老娘今天非把你刴了不可!"
要說那白裙少女也不含糊,真的就朝著關(guān)小飛狠狠砍出一刀,關(guān)小飛嚇的怪叫一聲。
楊辰只好伸出手將對方的菜刀奪了下來,皺眉道,"怎么回事!"
白裙少年氣呼呼的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關(guān)小飛氣呼呼道,"你讓他自己說!"
其實白裙少女雖然兇悍,但卻長得清清秀秀。瞪著一雙大眼睛,就跟殺父之仇似的。
楊辰不由得瞪了關(guān)小飛一眼,"你把人怎么了?"
關(guān)小飛哭喪著臉,"這真不關(guān)我事兒啊,這瘋婆子……."
"你說誰瘋婆子呢!"
白裙少年作勢又要打,被楊辰攔住后,才氣呼呼道,"你這個渣男,對我做出那種事,想不負責任開溜?門兒都沒有!"
楊辰一下就聽明白了,八成是關(guān)小飛這小子干了提上褲子不認賬的事兒。
"你小子,自己闖的禍自己負責!"
楊辰抬手就朝對方腦袋上敲了個腦瓜崩。
關(guān)小飛痛得齜牙咧嘴。一臉委屈的看著白裙少女道,"我說姑奶奶,你把話說明白不行不,我把你怎么著了,我憑什么要對你負責?"
白裙少女挺著她那發(fā)育完好的胸脯,氣呼呼道,"你說你把我怎么著了?"
"關(guān)小飛,我問你,你今天一大早約我逛街,吃飯,看電影,喝酒。現(xiàn)在卻說讓我自己回家,你幾個意思!"
楊辰有些聽不太明白了。
又聽白裙少女繼續(xù)道,"我辛辛苦苦陪了你一天,你居然都不帶我開房就想溜,你說,你是不是不負責任。"
楊辰聽完之后。直接就石化了。
"我說姑奶奶,你講講道理好不好!"
關(guān)小飛哭喪著臉道,"誰規(guī)定的吃飯看電影喝酒,就必須得去開房啊。"
白裙少女大聲道,"這不是廢話嘛,吃飯看電影喝酒哪天不行啊,偏偏今天是情人節(jié),這些不都是開房的鋪墊嗎?"
"就像是踢足球,傳來傳去,不都是為了射門嗎?你現(xiàn)在帶我繞一大圈,好不容易到禁區(qū)了你還不射,你還說你不是渣男?你這叫玩弄我的感情!"
楊辰一腦門兒黑線,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是這樣的嗎?
都說清官難斷家務(wù)事,這種事楊辰就更沒辦法了。
從兜里摸出剛才小胖子塞給他的那張房卡,朝那白裙少女遞了過去,然后看著關(guān)小飛聳聳肩道,"這事兒我管不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謝謝哥哥!"
白裙少女大喜,上前一手捏著關(guān)小飛的耳朵,一手拿著菜刀架在關(guān)小飛脖子上,就這么把他給"綁架"到酒店去了。
"姐夫,救我啊,我還是處男呢,姐夫。你別走啊……"
后邊傳來關(guān)小飛悲愴的慘呼,楊辰則是搖搖頭笑著離開。
第二天一早,楊辰就開著車朝徐家趕去。
剛進門,急看見徐青嵐和徐青音姐妹倆,跟那個面紗女子正有說有笑的吃早餐。
"壞蛋哥哥,你來啦!"
徐青音連忙起身招呼楊辰坐下一起吃。
面紗女子也禮貌的跟楊辰打了個招呼。
三人有說有笑的聊著,吃完早餐后,楊辰讓徐青音先帶面紗女子去樓上洗個澡,準備準備,等會兒上來幫她解毒。
徐青音帶著面紗女子上樓后,楊辰?jīng)_徐青嵐笑道,"看起來你們相處得不錯嘛。"
徐青嵐笑道,"月兒是個懂事的姑娘,知書達理,談吐不凡,倒是挺招人喜歡的。"
楊辰低頭喝了一口果汁兒,隨口問道,"摸清楚什么來歷了嗎?"
徐青嵐道,"沒有,只知道她叫秦月,她不肯說,我也不好多問。"
"不過可以肯定,她一定出生在富貴人家,否則不可能有這樣的談吐和氣質(zhì)。"
楊辰點了點頭,這個從他一開始就看出來了。
特別是那個叫墨塵的少年,年紀輕輕,天階中期的修為,而且還將一套絕影劍法使得爐火純青。
修武一途,不僅僅需要天賦和努力,更需要占據(jù)著巨大的資源。
若不是楊辰把天魔殘卷也帶來過來。而且有著豐富的經(jīng)驗,憑借他在地球上的身份,想要達到宗師境或許一輩子都不太可能。
所以當時楊辰就斷定,這兩個人的背景絕不簡單,否則斷然不會在這個年齡擁有如此高的修為,和那套精妙的絕影劍法。
"先不管這個,多長個心眼兒就行,這兩個人至少暫時看起來對我們有壞心。"
楊辰擺了擺手,問道,"怎么沒看見徐林,而且今天這里的布防看起來也有些奇怪,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楊辰剛才走進徐氏府邸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警戒要比平時嚴格了不少。
徐青嵐輕輕吐出一口氣,面色看起來有些凝重,道:"西海市的陳家,今天早上突然發(fā)來了戰(zhàn)書。"
"戰(zhàn)書?"
楊辰皺了皺眉,對這個消息感到有些吃驚。
之前聽徐青嵐說起過。與天海市毗鄰的西海市,有一個非常龐大的家族,也就是陳家。
陳家在西海市的地位,和徐家在天海市的地位一樣,也是那座城市絕對的霸主。
徐家和陳家這些年表面上和睦,但私下里卻明爭暗斗,摩擦不斷。
雖然并沒有爆發(fā)過大規(guī)模的武斗事件,但兩家人不管在商業(yè)上,還是武力值上,從來沒停止過較勁。
現(xiàn)在陳家突然下戰(zhàn)書,倒是讓楊辰感到有些意外。
徐青嵐知道楊辰肯定誤會了,連忙解釋道。"這封戰(zhàn)書,并不是要大規(guī)模開戰(zhàn)。"
"徐家和陳家這幾天,一直有個不成文的傳統(tǒng),每一年,徐陳兩家都會派侍衛(wèi)隊進行攻防切磋。"
"性質(zhì)和演習差不多,一方攻。一方守。今天早上陳家突然發(fā)來戰(zhàn)書,說他們的侍衛(wèi)隊將在晚上八點,向我們徐家的防御陣法發(fā)起攻擊。"
"雖然輸贏并不會損失什么,但這會直接影響到接下來一年,徐陳兩家在談判桌上的話語權(quán)。"
"這個傳統(tǒng)一直持續(xù)了幾年,兩家各有勝負。只是聽說今天陳家實力提升了不少,讓我們不得不提高警惕。"
楊辰聽完點了點頭,大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說得通俗點,也就是兩個家族的一種武力炫耀,強大的一方,在談判桌上自然會更有話語權(quán)。
"放心吧,我們第一時間通知了峨眉山的蜀長老,是個非常厲害的陣法大師,徐林正在和他商議布防的事,相信陳家也沒那么容易得手。"
"嗯,那行!"
楊辰站起身來。"我先上去處理一下秦月的事,等會兒過去看看。"
樓上,徐青音已經(jīng)按照楊辰的吩咐,安排好了一些準備工作。
面紗女子盤膝坐在床上,楊辰讓房間里的所有人都出去。
"你是修武者嗎?"楊辰一面將一塊毛巾搭在秦月的肩上,一面問道。
秦月點點頭,"嗯,地階后期。"
說完后,又補充了一句,"不過自從我體內(nèi)的毒素爆發(fā)以后,體內(nèi)的靈氣就一直無法運轉(zhuǎn),現(xiàn)在的和我普通人沒什么區(qū)別。"
"楊大哥。你說墨塵這次去找血尸,會遇到危險嗎?"秦月輕聲問道。
"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憑他的實力,一只血尸還奈何不了他,說不定明天就能回來。"
楊辰既然讓墨塵去做這件事,心里邊自然是有數(shù)的。
"等會兒幫你驅(qū)毒的時候,會很痛苦,你要是忍不住的話,就大聲叫出來吧。"
楊辰提前給對方打了個預防針。
秦月點點頭,"知道了楊大哥,你開始吧。我能忍得住。"
楊辰盤膝坐在秦月身后,雙掌輕輕印在對方后背上。
然后緩緩導引著體內(nèi)的熾火精,通過手掌一點點傳導進對方的體內(nèi)。
厄難之毒非常頑固,在服下丹藥之前,必須要用熾火精將其驅(qū)散。
隨著熾火精進入對方身體的一瞬,秦月的身子明顯一顫。豆大的汗珠瞬間從她額頭滲了出來。
時間一點點過去,秦月的頭上已經(jīng)開始往外冒著隱隱的白汽,她緊咬著牙關(guān),看得出十分痛苦。
但卻從頭到尾都沒有吭一聲。
大概過了七八分鐘后,楊辰這才將熾火精緩緩收回,看著身上的衣物已被汗水浸透的秦月。楊辰不由得暗贊一聲。
熾火精燒灼的痛苦楊辰十分清楚,可從頭到尾秦月硬是連吭都沒有吭一聲,足以見得她的意志力有多頑強。
"接下來你的身體會變得非常乏力,但這是正常情況,你去洗個澡,然后好好睡上一覺。"
"嗯,知道了,謝謝楊大哥。"秦月禮貌的回了一句。
忙完秦月這邊的事,楊辰就朝徐家的后院趕去。
后院是徐林的辦公室,也是侍衛(wèi)隊的駐扎地,平時徐家所有的防衛(wèi)工作,都是在這里部署的。
徐林正和一個穿著道袍的老者商議著防御陣法的事。
看見楊辰進來,連忙起身打了個招呼。
"介紹一下,這位是峨眉山的蜀長老,也是一名陣法大師,徐家的防御陣法就是他布置的。"徐林介紹道。
"道長你好。"楊辰禮貌的打了個招呼,他并不是囂張跋扈的人,基本的禮節(jié)還是懂的。
然而那蜀長老卻看也沒看楊辰一眼,沖徐林面露不悅道,"徐隊長,這是什么回事,陣法大事,怎么隨隨便便讓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