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夏之森,他本身留在秋宅的東西便不多,一早吩咐底下人盡數(shù)搬到自己的住宅了——那么亂的地方,若不
至于夏之森,他本身留在秋宅的東西便不多,一早吩咐底下人盡數(shù)搬到自己的住宅了——那么亂的地方,若不
孜蓮言語懇切:“求求你們,務(wù)必幫我弟弟念完雅禮這三年!
夏之森耐心漸失,淡淡催促道:“別賣關(guān)子了,先看下你的消息值不值這么多錢吧!
孜蓮咬牙道:“夫人和先生……不是夫妻關(guān)系。”
“什么?”荀鹿挑眉,這句話聽上去太奇怪了。
孜蓮破釜沉舟,加重語氣道:“他們根本沒有領(lǐng)證……一直以來先生對夫人都抱有防備,夫人擔心這么下去,色衰愛弛,人財兩空……所以……所以讓我從另外的突破口打碎先生的防備!”
這個消息確實足以令人心驚。
少說也是十六載事實夫妻,秋阜新外表看來那么妻管嚴的一個男人,居然連結(jié)婚證這單薄的一紙書都不肯給?
在荀鹿看來,一直以來都是綠尹蓼在這個家庭里占據(jù)著主導(dǎo)地位,沒想到內(nèi)里居然這么脆弱不堪么……
夏之森悠悠掃視著垂眸聽令的孜蓮,發(fā)問:“證據(jù)呢?”
孜蓮連忙掏出手機,打開錄音筆,劃了幾下,按下播放鍵。
里頭是綠尹蓼的聲音。
“……那個臭男人,防我跟防賊似的……好歹白蓮說起來也是他疼愛的女兒……不,我怎么可能讓他知道,當初他愿意接納小森,也多是因為我和白蓮……他若是知道白蓮也不是自己親生的,豈不是要把我們娘仨逐出門去……”
“偏偏不肯和我領(lǐng)證,說什么答應(yīng)過原配,只能和她一個人領(lǐng)證……糊弄誰呢,他要是個癡情的,當初能默認我這么干么?還放著他唯一的親生女兒在外頭遭罪,他要是負心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
這信息量實在太大了。
一時空氣有些靜謐,錄音將將聽完,荀鹿和夏之森尤還沉默,想著事情。
“你好像,每次都挺及時!毕闹瓛吡搜垆浺舻臅r間,看似在夸孜蓮時機把握的很好。
孜蓮忙又一個勁地道歉賠罪:“少爺……我這也是逼不得已。孜蓮從來沒有害人之心,可防人不可不為呀……”
……
來找孜蓮問話的環(huán)節(jié),可謂收獲頗豐,比他們意料得要好的多。
兩個少年默默同孜蓮囑咐了一些事情,又要來了相關(guān)錄音,接著開始著手進行操作了。
首先是用黑客技術(shù),用一個別人無法勘破的號,匿名給秋阜新手機上發(fā)了一段合成好的錄音。
錄音內(nèi)容,把該讓秋阜新知道的,都涵蓋了進去。
沒過多久,秋阜新便拔了吊針,徑直闖去了綠尹蓼所在的獨立病房,門關(guān)上以后,到底隔音效果好,也沒流出什么聲音來。
但是當天下午,綠尹蓼和秋白蓮母女便從專屬病房轉(zhuǎn)到了普通病房。
管家麻溜地差人把屬于母女兩個人的東西打包,徹頭徹尾地逐出了秋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