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本來還想要離開的,可是聽到周溫浩都這么說了也不想就這樣離開了。
“只要你聽話以后再也不要喝酒了我就在你的身邊,好了趕緊睡吧我一直就這么看著你。”
現在就像一個小孩似的安慰自己的周溫浩。
“你知道嗎自從我見了你之后我發現我根本就忘不了你,我本來想像以前那樣瀟灑灑灑的走了,可是整天看到你如此落魄的一面之后我恨不得馬上就抱住你然后給你溫暖,可是我又怕我這樣做對你來說又是一種負擔。”
說到了這里面,白牧歌就開始痛苦了起來,她知道自己可能就是他人生路上的絆腳石。
“你知道嗎之前我問過你,你說沒有金錢的愛情就像一盤散沙,所以我離開了你,再找以后你這么對我說的,你說什么我都會順從你的,我一直都沒有談戀愛一直都是在找你,可是你今天為什么如此落魄的時候才想起我呢。”
說完了,這些話之后他真的希望現在已經喝的根本就不省人事的周溫浩,可以明白自己這個算是少女的心思。
“你們女生真牛!”
突然之間就發現現在已經喝醉了他說了這么一句話。
然后就開始撫摸著周溫浩的臉頰根本就不想再問下去。
這張熟悉的面孔在自己的腦海中已經出現過了千般萬般次,可是沒有想到今天見了之后卻又是那種以前的感覺。
看著他非常精致又非常帥氣的側臉,然后想起了當初他捧著一束玫瑰花直接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到時候夜晚時都沒那么大閃爍所有的人都圍坐在他們的面前,因為他們兩個人能夠在一起而深深的感到幸福。
他們兩個也如這些人的祝愿一樣,所愿他們兩個人的愛情祝你能夠走到最后了,所有的人都認為他們以后可能會在一起,就連白牧歌都這樣以為,以后結婚的對象一定是周溫浩,你已經經過了熱戀時期走了非常平淡的生活,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就連所有的人都認為他們兩個會在一起,自己也會這樣認為,自己居然和周溫浩分手了。
剛剛想到這里面實習就有,別打回了,因為現在的周溫浩直接就起身,抱住了自己,而且抱住自己的部位還胸
有種又被自己的前男友吃了豆腐的感覺,這種莫名的尷尬又叫白牧歌想起了當天晚上她和寒天,那個叫她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夜晚。
所以自從那時候只要有男的觸碰,就感覺非常的敏感。
只是這個人是自己的男朋友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呢?
當初他們兩個手牽手互相擁抱接吻的時候自己并沒有感覺到反感。
難道是因為上一次自己已經對所有的男生產生了畏懼之感或者是惡心之感?
可是為什么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就會想到的人寒天如果她知道我們兩個人在這邊,他會怎樣
“你要清楚我們兩個人的關系是什么?好了你趕緊去睡覺吧。”開始安慰著自己的前男友。
想到那張臭臉還有自己可能又要遭受的屈辱自己心里面就非常的害怕。
突然之間有種想逃的感覺。
第二天早晨,周溫浩已經從醉酒之中醒了過來,他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女朋友一樣,然后就在自己的床邊看到了躺在自己身邊的白牧歌,這不是一直自從他們分手以來自己日夜夜想的那個女人嗎?
“你怎么會在這里?”
白牧歌現在還沒有睡醒,只不過這種輕輕的叫聲根本就不可能把這個昨天晚上照顧了他一夜的女孩吵醒,還是這樣安安靜靜的就這樣靜靜的躺在那床上。
周溫浩沒有想要把他吵醒就這么靜靜的看著自己這個自己想了很久的女的。
昨天晚上她們沒有發生過什么吧?想到了這里才發現自己最要關心的事情。
這個時候突然之間手機鈴聲響了過來,白牧歌未曾清醒之中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的就接通了電話?
聽到這個數熟悉又可怕的聲音之后,早晨之中的迷糊,立馬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怎么了有事嗎?”
非常害怕的就問了一句這樣的話,那一定要穩住千萬不能讓自己的男朋友說說話,如果這件事情被他知道的話他可能會把我的皮。
白牧歌還是在心里面哭著,為什么我的現在人生自由都要被一個我根本就不認識的男的控制。
為什么我現在竟然如此的怕他?
正在這個時候不敢接電話的白牧歌,顫顫巍巍的就開始看著自己手中的手機。
周溫浩本來還想問問你給她打電話的人是誰,突然之間就撇到了這個手機上面的寒天的名字,這個人自己曾經就知道,而且看到幾個女朋友根本就不敢接電話,他們兩個人的關系一定非常的不一般,如果自己能夠和他現在的這個男的打好關系的話,那么自己的公司就有救了。
對時間就想到了開始利用自己的女朋友了。
在心里面開始安慰著自己,“周溫浩你這樣做根本就沒有錯誤,只要初心沒有變到最后都是你的,你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這是你唯一的辦法了。”他只能夠用這樣的語言來騙自己,他知道如果愛情里面沾染上了利益的話,那么這段愛情肯定會走不會長遠的,可是自己現在的生意,已經萎靡不振了,如果不抓住這個救命稻草的話,自己可能真的就沒有后路可退了。
終于接通的電話,確是就像刀削般非常鮮嫩又光滑的白手,到最后終于撥通了電話。
順便傳染了一個如此霸氣又非常生氣的問候,“你知不知道我的電話從來都不允許超過三秒鐘,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隨便撒了一個謊,“我剛剛去廁所沒有看到這回來之后馬上就接了,對了我現在正在我們家里面,有什么事情嗎?”
聽到了這句話之后,寒天心里面終于放下了,這個女孩從來都沒有在他面前撒謊,看來昨天晚上自己竟然有種莫名的想白牧歌,原來是自己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