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管家笑了笑:“沒關(guān)系的,哪您還回家吃飯嗎?我們現(xiàn)在就幫您準(zhǔn)備。”
“嗯,好的,我一會就回去了。”
唐舒見白牧歌發(fā)這么大的脾氣關(guān)心的詢問:“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嗎?”
她減關(guān)心自己的唐舒,無奈的笑了笑搖搖頭:“沒事,我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下次我邀你,拜拜。”說找白牧歌就匆匆忙忙打車離開了。
剛回到家里,就見寒天也從公司回來,白牧歌有些尷尬的卡了他一眼,寒天目無表情的走進(jìn)了別墅,之后兩人便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了,直到傭人讓其下樓吃飯時也沒有任何交流。
兩人面對面吃著,仿佛對面沒有人,坐著的只是空氣一般,這讓一旁的眾多有些摸不著頭腦,明明之前兩人還那么恩愛,怎么轉(zhuǎn)眼之間就變成這幅模樣了。
寒天沒吃幾口飯便要起身離去,一旁的傭人急忙問道:“少爺,您今天怎么就吃這么一點,是不舒服嗎?”
“沒有,我不太餓。”寒天說話的語氣比他在公司里面對員工時溫和了許多,對于這個如同虛設(shè)的家,他總是溫和許多。
見寒天黑著臉,傭人自知身份沒敢繼續(xù)追問下去,默默低下頭不再說話。
這時白牧歌尷尬的輕咳了兩聲,看著即將動身上樓的寒天尷尬的說道:“那個寒少爺,我想出去找份工作,行嗎?
”這個想法白牧歌在腦海里已經(jīng)很多天了,她不敢私下與寒天單獨(dú)說,見著有不少傭人在,寒天應(yīng)該不會讓她太難堪。
“周管家,把我的黑卡拿來。”寒天沒有回頭,反而像在對著空氣說話一般。
管家恭敬的遞來一張黑色銀行卡,寒天接過來到白牧歌的面前:“這是我的黑卡,你可以隨便花。”
白牧歌有些無奈,她說要出去找工作竟被他誤以為自己是缺錢花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要你的”
白牧歌話還未說完就被寒天打斷“沒錢花,你就拿著,我還不少養(yǎng)你的那點錢。”
寒天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在白牧歌看來格外的惹人煩,其實當(dāng)白牧歌叫他少爺?shù)囊凰查g,他心里竟然感覺到一絲刺耳,他不希望白牧歌這樣稱呼他,他不喜歡。
“少爺,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出去找份工作而已,每天在家里閑著我有點呆不住”白牧歌鄭重其詞的解釋。
寒天想也沒想就果斷的拒絕了:“呆不住也得呆!”
又聽到白牧歌叫他少爺,寒天不禁有些頭疼,甚至心里竄起了一股無名火,讓他莫名就想到前天白牧歌故意說謊。
不想與自己同房,想到這寒天更加的不耐煩,轉(zhuǎn)身就要走。
白牧歌沒想到他會拒絕的這么果斷,想著如果自己多說些好話寒天就會同意也說不定。
她小跑來到寒天的跟前,寒天完全沒意識到白牧歌的到來,繼續(xù)向前走著,一個不小心兩人來了個親密接觸。
兩人面對面對視著,一時都沒反應(yīng)過來,寒天突然想起來周圍還有仆人,不好意思的撓撓自己的鼻頭,輕咳一聲,白牧歌也回過神,往后退了一步,誰知身后就是樓梯絆住了自己的腳,往后坐了下去。
看到白牧歌有危險的時候,寒天本能是想要拉她一把的,又突然想到白牧歌之前欺騙了她,就任由她倒坐在地上冷眼看著她。
白牧歌當(dāng)然沒有看到他猶豫不決的手,剛想起身與他理論一番,又想到自己有事相求與他,只能咬咬牙,呲牙咧嘴的揉著自己摔疼的屁股。
抬起頭看著冷漠無情的寒天,直在心底罵他:這個大冰山,冷漠無情,殘忍,沒有人性!
湊巧的是,不知是不是真的是因為白牧歌在心里偷偷罵他的緣故,寒天打了一個噴嚏。
白牧歌心里一驚,悄聲嘀咕:“不是吧這么靈驗?”
“你嘀咕些什么?”打噴嚏的事寒天當(dāng)然沒有放在心上,聽見白牧歌不知道在神神叨叨些什么,忍不住的問。
白牧歌突的抱住寒天的腿:“少爺,求你了,你就讓我出去找份工作吧,在這樣下去我會得抑郁癥的!”
見寒天平時一副冷漠的樣子,白牧歌便猜想他平時一定是吃軟不吃硬的人,咬咬牙便決定要厚著臉皮這樣做。
這一舉動不僅嚇著寒天,同時驚訝的還有管家仆人等人。寒天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白牧歌,他沒想到白牧歌竟會做到這種份上。
正猶豫要不要同意的時候,又聽到白牧歌楚楚可憐的聲音傳來:“少爺~您就看在我每天在家里這么閑的份上,您就讓我去吧,古人不是說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嗎?難懂啊少爺你要養(yǎng)我應(yīng)該閑人再家里嗎?你先前說了這別墅不養(yǎng)閑人!”
不得不說白牧歌還是聰明的,知道將寒天以前說的話搬出來。
又從白牧歌的嘴里聽到少爺這兩個字眼,寒天猶豫的決定瞬間打破:“你,想也不要想,還有,以后你不許叫我少爺。”
他使勁地掙脫白牧歌的手,往樓上走去,白牧歌瞬間就炸了毛,自己做到這種份上求他,他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寒天!你怎么這么過分,我都低三下四的這么求你了,你還是想也不想就拒絕我,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自己想。”寒天頭也不回的留下幾個字,就進(jìn)自己的書房去了,只留下還在原地炸毛的白牧歌。
她失望的坐在地上,還好自己早就已經(jīng)慢慢開始習(xí)慣寒天的冷漠,這樣的寒天并沒有讓她很生氣。
“白小姐啊,您和少爺?shù)降自趺戳耍俊币粋仆人關(guān)心的向前詢問,因為白牧歌平時都很好相處,所以他們也都很喜歡白牧歌,私下也經(jīng)常一起聊天。
白牧歌撇撇嘴說道:“我們倆不一直都這樣,沒什么好稀奇的。”
仆人搖搖頭:“怎么會呢?剛剛少爺見您倒下的時候,明明還想伸手去拉您一把呢,我覺得少爺還是挺在乎你的,你們倆是不是吵架了?”
“怎么可能?你一定是出現(xiàn)幻覺了,我今天就是摔死了,他肯定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白牧歌滿臉不相信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