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天沒有說話,低下頭翻看自己手中的文件夾,白牧歌有些不忍,便開口想替她求情:“那個......我也沒什么事,不至于把她給開除了吧?”
聽到白牧歌試探性的問他,寒天有些頭大,這個女人被別人欺負成這樣還要替別人求情?真是不知好歹,活該被別人欺負。
見寒天沒有理她,還在繼續看著手中的文件,白牧歌又繼續說道:“寒天?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我們先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你在繼續看文件行嗎?”
語出驚人!助理和前臺聽到白牧歌竟然敢這么和他們的總裁說話,真是佩服,同時也都心照不宣的在心里想著白牧歌一定‘死期’不遠了。
出人意外的是,寒天對著助理說道:“行了,你們都出去工作去吧。”
助理一聽便要拉著前臺往門外走,可前臺依舊不死心:“總裁,您要不在考慮考慮?”
“嘖?你還沒聽明白啊,總裁說的是我們,我們出去工作,趕緊出去吧。”助理小聲的在她耳朵旁嘀咕。
她一聽便喜笑顏開的一邊感謝寒天,一邊感謝白牧歌,讓白牧歌也有些不太好意思,畢竟自己沒有做什么,只是幫她說了兩句話而已。
等倆人出去,房間里就只剩下白牧歌和寒天了,氣氛有些尷尬,白牧歌輕咳了一聲:“那個......你找我什么事啊?這么著急?”
一直在看文件的寒天抬起了頭,盯著白牧歌緩緩說道:“怎么?你好像有什么事情很著急?”
白牧歌剛想說有,可一對上寒天的眼神立馬又改了口:“沒有沒有,不是你叫我過來的嘛?過來又不說什么事......真是......”
白牧歌說到最后聲音越來越小,可顯然寒天也都聽見了,再一次的寒天沒打理她,繼續看自己手中的文件。
這讓她有些無奈,讓自己來又不說是什么事,真是個怪咖,怪不得自己手下的員工都這么怕他。
想著,突然就聽見寒天說:“你在想什么?”
白牧歌一時沒反應過來便脫口而出:“我在想你著急讓我過來,干嘛又不說有什么事情。”
“哦?”寒天的聲音再次傳來,白牧歌一激靈立馬叉開話題說道:“呵呵,那個......你真的是因為我幫那個女人求情才放過她的嗎?”
只聽寒天冷哼一聲說:“你好像沒有看清自己的位置啊?她一天到晚穿成那樣,我早就想把她給開了,只是一直沒找到什么好的理由而已。剛剛不過是想到她對公司忠心耿耿,這才給她一次機會。”
聽見寒天冷嘲熱諷的聲音,白牧歌頓時有些難堪,沒想到自己還是自作多情了。
“是嗎?那寒總裁現在能告訴我,讓我過來的目的是什么了嗎?”白牧歌有些不滿的說著。
寒天繼續翻看手中的文件夾,仿佛在對空氣說話一般:“你可能忘記我們之間的契約了吧?我讓你過來就一定有什么事嗎?”
白牧歌有些氣憤的來到寒天的辦公桌前,見寒天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里,白牧歌更加的生氣了:“既然寒總裁,沒什么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免的在這打擾您的工作。”
白牧歌說著就要往門外走,身后又傳來了寒天的聲音:“我記得我們的契約好像是有法律效益的,既然你要違約,那我只好走法律程序了。”
“你!”白牧歌一時語塞,誰讓人家有錢呢,自己只能寄人籬下。
“要是不想走法律程序的話,你現在就給我在這里老實呆著,那都不許去。”寒天頭也不抬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