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尖叫著說道:“喂!你給我站。∧阌袥]有教養?你父母沒教你和人說話你要禮貌的回答她嗎!”
白牧歌停下了腳步,被別人意外的踩住了自己的痛處,白牧歌心里頓時五味陳雜,從小便被親生父母給拋棄的滋味是無法言語的。
突然白牧歌想到以前養父教導她的話,“牧歌啊,如果別人不小心傷害了你,你不要怪罪她們,她們都不是故意的!
白牧歌深呼了一口氣,又邁起了腳步,可身后那人卻還是不依不饒的,她快步朝白牧歌走過去,一把揪住了白牧歌的頭發,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女人真是可惡,我在跟你說話,你難道是聾子嗎!”
白牧歌沒有她的力氣大,頭皮的拉扯感讓她差點哭了出來:“你快松開我!我是來見寒天的!”
聽到寒天的名字,那女人明顯頓了一下,又立馬回過神來說:“你怕也是我們寒總裁的花癡吧!像你們這種花癡我見了多了,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白牧歌沒有心思聽她繼續在這閑扯,一心想要從她的手中逃脫出來。
倆人的爭執聲果然引起了辦公室內寒天的注意,聽到門外爭吵的聲音越來越大,寒天不免有些煩躁,一個眼神遞給身旁的助手,助手便立馬領會到他的意思。
助手急忙跑到門外,一看是總裁前臺的人正在廝打著白牧歌,一時慌了神,那可是總裁的情人啊。
助手將兩人分開,白牧歌還沒有緩過神來,一旁的前臺就開始惡人先告狀了起來:“高助手,你來的正好,這個女人死活都要進去見總裁,還好被我給攔了下來。”
她得意洋洋的看著白牧歌,卻不知自己的‘死期’也快來臨了。
助手無奈的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你可長點心吧,平常沒有總裁的吩咐誰敢靠近他的辦公室一步啊!
一語驚醒夢中人,這時她才細細的打量著白牧歌,長相清純,雖然頭發被自己給弄亂了,可還是擋不住她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氣質。
她此時才明白,這很有可能是總裁在外面包養的小情人啊,態度立馬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討好白牧歌:“呵呵呵,真是不好意思啊,這就是個誤會,平常我們總裁的腦殘粉實在是太多了!
白牧歌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一個勁的揉自己的頭皮,試著減輕頭皮傳來的疼痛感。
見白牧歌沒有理她,她不由的有些尷尬,卻也不再敢繼續說話,心里嘀咕著“沒想到總裁喜歡這種類型的,早知道我以前都打扮的清純點就好了!
助理見氣氛有些尷尬,便主動和白牧歌說話:“白小姐,我們總裁還在里面等著呢,要不勞煩您移步,有什么我們進去讓總裁定奪吧?”
“啊??好......好的。”白牧歌急忙回答,其實剛剛白牧歌并不是有意不回答那個女人的問題,只是一時還沒有緩過勁來。
幾人走進寒天的辦公室,抬頭一見白牧歌的頭發有些亂,眉毛不由的緊鄒了一下,助理急忙把前因后果給匯報了一遍。
聽完后,寒天并沒有著急說話,而是看向站在一旁的前臺,眼神異常的犀利,讓人看了都不禁打寒顫。
她抖了一下便解釋道:“總裁,我并沒有見過這位小姐,所以......便以為是您的那些愛慕者,總裁,這是事出有因啊!
“明天不用來了!币琅f是沒有感情的幾個字從寒天的嘴里蹦了出來。
前臺一下慌了神,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因此丟掉工作,頓時慌了神:“總裁,我以后不會在犯這種錯誤了!求您不要開除我,我以后一定會認真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