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湛翊心里這叫一個心癢難耐啊。
這時候他有點嫌棄旁邊的戰(zhàn)士礙眼了。
“那個,你坐下吧,擋著我的視線了!
湛翊淡淡的說著。
戰(zhàn)士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對不起,湛首長,我這就坐下。”
戰(zhàn)士坐下之后,腰桿筆直的,不過卻時不時地看一眼湛翊和安然。
安然簡直是如坐針尖,屁,股一直在扭。
“別動,你想要了?”
湛翊趴在了安然的耳邊小聲的問著。
安然的臉火辣辣的,咬著下唇,嬌嗔的瞪著他,那嬌羞欲滴的樣子簡直像小貓爪子似的撓著湛翊的心田。
“我?guī)闳ノ肄k公室?”
“現(xiàn)在?”
“不想去?還是想在這里?”
湛翊的聲音帶著壓抑的隱忍和嘶啞,聽在安然的耳朵里,好像大提琴一般的醉人。
“可是我起不來了!
安然簡直快要把頭伸進(jìn)衣服里面去了。
“呵呵!”
湛翊輕聲的笑著,然后將手指拿出。
安然也不知道怎么了,下意識的瞥了一眼,那上面銀色的絲線看得安然再次血液倒流。
天!
太污了!
她連忙閉上了眼睛,卻感覺到湛翊猛然站了起來,抱著安然就走。
一旁的戰(zhàn)士有些納悶。
“湛首長,你們這不看了?”
“我媳婦身體不好,先走了!
湛翊的話及時的給安然做了一個掩護(hù)。
也不知道是為了表現(xiàn)自己真的身體不好,還是為了藏住自己的臉,安然緊緊地將腦袋埋進(jìn)了湛翊的懷里,像個鴕鳥似的。
這么可愛的安然讓湛翊的唇角微微揚(yáng)起。
戰(zhàn)士聽說安然身體不好,連忙讓開了路。
外面的風(fēng)有些大,可是卻吹不滅湛翊和安然現(xiàn)在的欲,火。
湛翊快步的將安然抱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單腳將門給關(guān)上了。
下一刻,安然就被他放在了地上。
安然的腿有些軟,只能靠著墻站立著。
湛翊欺身而上,將她全在了自己和墻壁之間。
“第一次看到你這么猴急的樣子,你知不知道,在大禮堂的時候,你差點把我的手指給夾斷了。”
“你不許說!”
安然一把捂住了湛翊的嘴。
簡直太丟人了。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會在那樣的場合下被湛翊撩撥得情動。
誰知道湛翊卻伸出舌頭,輕添了一下安然的手心。
酥,麻的感覺瞬間充斥著安然的全身。
她的腿猛然一軟,整個人站立不住了。
湛翊單手撈起了安然,另一只手開始上下其手。
“別,不要這樣!你是首長!在這里不太好吧?”
安然還是有些顧慮的。
湛翊卻嘶啞著嗓音說:“嗯,我不但是首長,還是你的丈夫,所以我更有行使權(quán)和使用權(quán)。”
說完,湛翊直接低下頭,霸道的吻,住了安然。
湛翊吻得理所當(dāng)然,親的理直氣壯,卻在要進(jìn)一步下手的時候再次被安然給阻止了。
“可是你還是我的小……舅舅……”
安然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
湛翊整個人微微一愣,隨即低吼一聲,直接將安然的兩只手臂夾在了墻壁上,低聲問道:“你剛才叫我什么?”
“小……”
“再讓我聽到那兩個字,我保證你三天下不來床,你信不信?”
湛翊突然冒火,打橫抱起了安然直接去了后面的休息室。
安然被他扔到了床上,正要爬起來的時候,被湛翊從后面抓住了腳腕,然后一個欺身而上,直接攻城略地,就,地,正,法。
這一晚上,安然和湛翊基本上在辦公室里沒出來。
床上,桌子上,地毯上,甚至是浴室里,這里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歡愛的痕跡。
第二天早晨,陽光折射進(jìn)來的時候,安然揉著自己酸疼無比的腰,委屈兮兮的說:“我要去告你!”
“隨便!不過安然,我記得咱倆是合法夫妻!”
湛翊涼涼的開口,在安然呆愣的眼神中再來了一句。
“難道你是因為不滿足所以打算脅迫我再來一次?”
安然直接淚奔了。
和這樣的流氓撒嬌是個非常錯誤的決定!
安然用親身經(jīng)歷證實了這句話的準(zhǔn)確性。
她賭氣似的扭過頭去,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沒一會疲倦襲來,她再次沉沉的睡了過去。
湛翊卻精神爍爍的。
這一晚上可把他給喂飽了。
看了看時間,剛到起床號的時間。
湛翊一個電話打了出去,命令今天的起床號不許吹,全部改為無聲的集合晨練。
戰(zhàn)士們不知道為什么,不過湛翊這樣說,他們就以為是突擊訓(xùn)練,誰能想到他們的湛首長無良的一夜奮戰(zhàn),現(xiàn)在只是為了讓自己的愛妻多睡一會。
湛翊帶著士兵訓(xùn)練去了。
安然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三點多。
等她睜開眼的時候,餓的不要不要的。
看了看桌子上擺滿了很多零食,一想就是湛翊給她準(zhǔn)備的。
安然也顧不得太多,拿過來拆開吃了。
肚子喂飽了,身體酸疼的感覺襲來,安然一下床就直哼哼。
下次絕對不會由著湛翊的性子來了。
這要是讓別人看到,自己還做不做人了?
而且這活動量真的讓她有些承受不起了。
安然沖了一下澡,看到自己身上的累累痕跡,嘴角抽了抽。
換好了衣服之后,安然走出了休息室,見外面沒人,一個人躡手躡腳的離開了。
安然在離開湛翊辦公室之后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她下意識的拉了拉衣領(lǐng),生怕別人看出她脖子上的草莓。
一路躲躲藏藏的回到了宿舍區(qū),正好碰到了海潮。
海潮看到安然的時候,笑著說:“你這一晚上加一天去哪兒了?我找了你兩趟都不在宿舍里!
安然的臉?biāo)查g紅了。
“那個,和我們家老湛在辦公室談點事情。”
“一直在辦公室啊?哎呀,我說看你滿眼的黑眼圈,這是討論了一晚上?”
“啊,對!”
安然愈發(fā)的不好意思起來。
此談?wù)摲潜擞懻摪。?
她心里暗暗地罵著湛翊,卻聽到海潮笑著拉過她說:“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才離開的,真對不起啊!
“啊?”
安然一臉的茫然。
什么意思這是?
海潮見安然這樣,用胳膊肘撞了她一下,不好意思的說:“大家都是女人,你就別裝了。這宿舍的墻不隔音,你也知道我很長時間沒見到我們家老劉了,這晚上干柴烈火的,那個,你懂,得,哈!我知道,你是怕我們出聲你們不好意思,所以才躲出去的對不對?謝謝了啊!姐姐記著你這份情兒!
安然這次算聽明白了。
不過也因為聽明白了,多少有些尷尬。
“那個海潮姐,我不是……”
“哎呀,我都知道。大家都是女人嘛。你不知道,我們家老劉可憋壞了,昨天一晚上都沒讓我閑著。你看看,這里都是大老爺們,連個女的都看不見。我這要是不來,他還不知道要憋多久呢。那個啥,你對姐姐仗義,姐姐也不能光顧自己。今天晚上我出去,我把空間留給你們小兩口,你們盡情的那啥就行哈!
說完,海潮還對著安然眨巴了兩下眼,然后笑嘻嘻的走了。
相比較昨天傍晚看到的海潮,她今天確實紅光滿面的,整個人被滋潤的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但是安然理解完海潮懷里的意思之后,差點吐血。
今晚還要讓她和湛翊繼續(xù)?
殺了她吧!
她快要承受不起了!
安然欲哭無淚的回到了湛翊的單身宿舍。
可是當(dāng)她打開,房門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宿舍還想進(jìn)來過人。
雖然什么東西都還放在原位,可是安然就是覺得不對勁。
她快速的找了找,發(fā)現(xiàn)昨天那本書不見了。
那本有安明輝私家園林的照片的那本書,不見了!
安然的心咯噔了一下。
她連忙轉(zhuǎn)身,卻看到湛翊走了進(jìn)來。
“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你這一起來就往這邊跑,也不知道取吃點東西。怎么樣?餓不餓?我?guī)愠鋈コ渣c飯吧。”
湛翊好像是剛訓(xùn)練回來,身上全是汗。
他隨意的把外套掛在了掛衣架上,然后開始解衣服扣子。
安然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
“你要干嘛?這大白天的,你能不能節(jié)制一點?”
湛翊微微一愣。
等他意識到安然話里的意思的時候,突然笑了。
“我說湛太太,你這大白天的,腦子里都是些什么東西?我只是要脫了衣服沖個澡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還是說你比較喜歡白天做?”
安然的臉?biāo)查g燒了起來。
“你才喜歡白天做呢!”
“對啊,我是喜歡白天啊,可是你不配合啊!怎么著?這意思是趁著現(xiàn)在來一發(fā)?”
湛翊說著就要上前。
安然啊了一聲,連忙朝一旁跑去,那樣子好像湛翊是采花大盜似的。
湛翊哈哈大笑起來。
如果可以,他倒真的希望安然永遠(yuǎn)留在這里,和他這樣過日子也不錯。
安然見湛翊是調(diào)侃自己,頓時氣呼呼的嘟起了嘴。
“就知道欺負(fù)我,我的腰和腿都要斷了!
“行行行!今天晚上我保證只戰(zhàn)斗上半夜!”
“滾蛋!今晚不許碰我!”
安然揪著衣領(lǐng),一副被人欺負(fù)了的小媳婦的樣子,再次取悅了湛翊。
他快速的脫了自己的襯衣,剛要往衛(wèi)生間走的時候,安然突然開口了。
“老湛,你今天回來拿書了嗎?”
湛翊微微一愣,隨即轉(zhuǎn)頭,看著安然問道:“你剛才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