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天會長不等徐川說要他幫忙,就非常自覺的將那只斷拐杖給撿了過來,先前他算是看明白了,這拐杖根本就不是什么良藥而是防止病人咬舌自盡的,他不像那些煉藥師一樣,什么都不懂就知道胡說八道。
“給你。”
孤天會長將斷拐杖交到了楊冰月的手中,“這一段是沒有用過的,你可以用。”
楊冰月有些猶豫,但是最后還是將短棍接了過來,深深看了一眼,其實他疼痛承受能力是相當強悍的,自認為還是能夠承受得住那種疼痛。
“你準備好了嗎?”
徐川抬頭看了一眼楊冰月,“要是準備好了,咱們今天就開始第一個療程的治療,你身上的毒,我先給你排出來。”
“那就多謝徐大師了,我已經完全準備好了。”
楊冰月輕輕點了點頭,病痛已經折磨了他這么久了,自然是想要早點完全治療好。
徐川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非常認真的說道:“其實你這種體質有一個巨大的好處,就是你能夠瞧見一般人看不到的東西,比如說陰魂,還有一些行走于天地間的異魔,或許你可以轉換一下職業,發揮一下自己的長處。”
“大師,我確實能夠看到一些常人見不到的東西,只不過我現在只想成為一名煉藥師,好好的煉藥,這種病已經折磨了我好久了。”楊冰月直接是搖了搖頭,態度非常堅決的說道。
這些年來,他無時無刻不想要擺脫這種體質缺陷的折磨,只是并沒有什么好辦法,不管是尋醫問藥了多久,可總是找不到解決問題的好辦法。
現在終于是碰到了徐川這樣一個牛逼哄哄的人物,楊冰月打死也不想錯過這么好的機會。
對于極陰體質,楊冰月還是查閱過一些資料的,上面說這種體質的人最適合做陰陽人,就是行走于人間與陰間的人物,還經常抓陰魂,看風水一類。
只是一直以來,他就喜歡煉藥,并且還非常的喜歡煉藥。
“既然你已經做出了決定,那我就成全你。”
徐川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就對孤天會長說道,“會長,給我一間單獨的房間。”
“你們隨我來。”
孤天會長直接做了個邀請的手勢,帶領著徐川和楊冰月煉藥師從考核室內走了出去,帶著他們走進旁邊的一間單獨的房間,這里只有對外開了一扇窗戶,只要房門一關,外面的人就看不到里面任何的東西。
“對了,會長,你去熬制些藥過來,我將藥方給你,等會兒我們出來的時候,他需要使用。”
徐川笑了笑道,“藥材的錢,可以找楊煉藥師要。”
“錢我給。”
不等孤天會長開口,楊冰月就說道。
只要能夠治療好自己身上的病痛,楊冰月就
“洗骨花,陽元草,烈火炎……花骨參,這些藥材總會都有,我現在就去準備。”孤天會長深深看了一眼藥方上的藥材名稱,點點頭就向外面行去,并且將房門替徐川他們給關閉了。
看著禁閉的房門,徐川直接走過去將其給反鎖了,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讓外面的人看到比較好。
“楊煉藥師,得罪了。”
徐川在返回時,對著楊冰月告罪之后,右手一掌擊打在了其后頸之上,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怎么回事的時候,人就已經徹底昏死了過去,整個人失去了知覺,軟躺在了地上。
在楊冰月昏死過去之后,徐川當即就將閻王令給拿了出來,想要驅除他體內的陰寒之氣,就必須借用閻王令。將其擊打昏死過去,就是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有這么一個神奇的寶貝。
當然,為了以防萬一,徐川當即就將窗簾也給拉上了,并且設置了陣法,只要有人偷窺他就會立即發現。
“你小子還真是夠慷慨的,居然用閻王令改變他的先天體質。”這個時候熬海從徐川身體內飛了出來,在半空中游蕩著。
“他的身體內擁有極陰寒氣,這可是好東西,往后就算是想要找都找不到。現在有個現成的,為什么不用,對不?”徐川眉頭一揚道。
“我發現你小子越來越奸詐狡猾了,而且還大大的壞,明明惦記上人家的極陰寒氣,卻冠冕堂皇的還要找別人收錢,二十萬金幣,可以買不少好東西。”
熬海爽朗的笑著道,“你小子這一手玩得夠溜,收了人家的錢,別人還對你感激涕零,牛逼啊。不過我喜歡。”
“我這叫雙贏,懂不?”徐川說道。
說罷,徐川就將閻王令往楊冰月身體上空一扔,任由閻王令從他身體上將極陰寒氣給吸收走,與此同時,徐川則是將手搭在他的手腕之上,肆無忌憚的將他體內的藥毒給吸收進自己的體內。
上次被那只超級劇毒蟒蛇咬了之后,徐川變得百毒不侵,越是吸食這些毒素,他就越發的高興。
當然,這也是他的武器,在與人戰斗時一個不小心釋放一點出去,讓對手吸食之后,即便是最后打贏了自己,他也活不長。
而且徐川還發現自己體內的劇毒,根本就沒有什么解藥能夠解除的,敵人想要活命,唯一的機會就是跪求徐川的寬恕,將他體內的毒給吸走。
“嗝!”
足足經歷了半個時辰,閻王令停止了吸食,徐川也同時停止了。
此時此刻,楊冰月身上的寒氣已經全部消失了,整個臉色變得紅潤起來。
其實,楊冰月現在身體就已經完全恢復過來了,吃藥只不過是鞏固一下,讓他的身體恢復成普通人的樣子。
將這一切搞定之后,徐川這才將閻王令收了起來,撤去了陣法,然后將楊冰月給弄醒了過來,一道滅世神雷的雷芒直接鉆進楊冰月的體內,疼得他發出一聲極為恐怖的殺豬般叫喊聲。
接下來一段時間,楊冰月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痛苦,整個身體內的經脈都在瘋狂的攪動著,宛如一把鈍刀子在體內攪,疼得他額頭上的冷汗直往外冒,最后只能將短棍咬在了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