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讓我和你一起調查?”
徐川一臉見鬼的表情:“你不懷疑我是兇手了?”
聽到這句話,如畫聲音一滯,最后輕聲嘟囔了一句:“本來就沒懷疑。”
徐川聞言,忍不住嗤笑道:“那你還來找我干嘛?”
“你那般篤定劉家與趙家滅門案無關,我想來問下你是不是知道些內幕,誰知道你那么不配合,不僅不回答我,還對我做那樣的事情!”
說到這些,如畫語氣就變得激動起來,而這一動,屁股上腫痛的地方又重重磕在沙發上,痛的她立刻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沒事吧,真的不需要擦藥?”
徐川看如畫臉色蒼白,還是開口問道。
如畫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最后咬牙道:“你把藥給我,我自己擦!”
說完,她便掙扎著起身,朝一邊的房間走去。
徐川苦笑一聲,在客廳的茶幾里找到消腫藥,交給了站在門口的如畫。
“你給我站遠點,要是讓我發現你在偷看,我絕對繞不過你!”
關門之際,如畫心里不放心,還是語氣惡狠狠的對著徐川威脅了一頓。
徐川聳了聳肩,一臉不在乎的朝反方向走去。
如畫這小妞雖然漂亮,甚至連方怡和阮紅妝她們,在容貌上都要稍遜她一籌,但她們每個人都各有特色,徐川并不會因為這樣就心生他念。
換句話說,徐川還不至于因為覬覦如畫的樣貌就做出沖動的事情。
他只是在修煉了北海老怪給他的功法后,整個人都變得更加隨性罷了,之前一些不敢做的事,不敢說的話,他現在做起來說起來十分順手。
他也不清楚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只知道不想委屈自己而已。
徐川站在客廳門前沉思,突然,如畫那害羞的聲音從房間內傳出。
“徐……徐川,你過來一下!
聽到這句話,徐川心里陡然一陣,那些好不容易散去的邪念又紛紛冒出了頭。
龜龜,這小妞不是正在給自己的屁股上藥嗎?這好好的叫他進去干嘛?怕是要出大事!
徐川心里默默的想著。
但他又轉念想道:“如畫正是因為他的問題才變成這幅樣子,他理應做些什么幫助一下她!”
想到這里,徐川便坦然的邁開步子,朝房間里面走去。
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徐川就被眼前的畫面驚呆了。
只見如畫為了給自己屁股上藥,身上那襲白色長裙都被她脫了下來,她現在只用了一條浴巾包裹住身上一些重要的部位,卻依然無法遮掩住那些前凸后翹的地方,令人血脈都跟著膨脹起來。
“有什么事嗎?”
徐川喉嚨有些干涸,眼神炙熱的盯著床上的女人說道。
如畫俏臉緋紅一片,心里惱恨的要死。
但她也是實在沒辦法了,被徐川打的位置太靠下,只靠她自己根本擦不上藥。
“那個……你幫我擦一下藥吧。”
她眼神躲閃不安,咬了咬紅唇說道。
“只是擦藥而已,你可別多看!”
似乎不放心徐川的為人,如畫又叮囑了一句。
殊不知,此時她包著一條浴巾,用楚楚可憐的表情看著對面的男人,告訴他你只能擦藥,不準亂看的這一幕畫面,對徐川造成的誘惑有多大。
“咳咳……我盡量!”
徐川連忙移開視線,不敢亂看。
片刻之后,徐川摸到床邊,接過如畫遞給他的藥膏。
緊跟著如畫趴在床上,將浴巾的下擺輕輕拉起,露出那雙白皙的大長腿和挺翹的臀部。
徐川咕咚一聲咽下一口口水,深吸一口氣后才將心底的邪念抑制住。
他用手指摳出一點藥膏,手指輕顫著伸向如畫那抹白皙圓潤的地方。
當徐川手指尖上冰冷的藥膏接觸到如畫皮膚時,如畫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輕哼,這聲輕哼,如同炸彈一般引爆了徐川體內的邪火。
他變手指為手掌,將藥膏涂在掌心上,直接覆蓋在如畫的翹臀上,全方面的涂抹起來。
“徐川……你慢點。”
如畫被徐川弄得失了分寸,都忘了她可以運轉靈力震開徐川,無奈之下,她只能將頭埋在浴巾里,任由徐川以一種揩油的方式給她上著藥。
片刻之后,房間里曖昧的氣息越來越濃,徐川的手掌在不經意之間,竟已經伸向了其他地方。
如畫察覺到徐川的動靜,頓時就慌了。
她急忙支起身子,一把推開徐川,瞪大了雙眼看著他:“徐川,你別太過分了!”
聽到這句話,徐川才如夢初醒。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掌,上面還沾了些莫名其妙的水漬,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來的,而且還有一陣陣幽香順著手指傳來。
如畫見徐川盯著手掌發呆,俏臉更是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來。
都怪她那種該死的敏感體質,要不是這樣,她今天根本不會出這么大的丑!
想到這里,如畫就蜷縮著身子,眼圈都跟著紅了起來。
聽到如畫的啜泣聲,徐川抬頭一看,才明白過來自己做的確實太過分了。
兩人從見面到現在,半天時間都不到,他居然已經將手伸向別人最神秘的地方去,這種舉動要放以前,那絕對是要浸豬籠的!
可這也怪不得他,自從那八品功法修煉的越來越高深,徐川就很多方面的控制力就變得越來越弱。
這點他曾經問過北海老怪,北海老怪說可以隨性一些,又為何要活在框架之內?
原先徐川覺得北海老怪說得對,但現在想想,對個屁!
現在這種情況,該怎么收場嗎?
想到這里,徐川就嘆了口氣。
他小心翼翼的走到如畫身邊,語氣中帶著歉意道:“不好意思啊,小妞,我也是一時沒控制住,你別生氣!”
聽到徐川的道歉,如畫當然不會如此輕易的就原諒他。
見如畫不開口,徐川就知道她肯定不會原諒自己,于是他沉吟片刻,立馬保證道:“放心好了,這次趙家滅門案,我一定幫你查的清清楚楚!”
聽到這句話,如畫才抬起俏臉,悄悄看了徐川一眼。
見徐川臉色認真不似敷衍,她才輕哼了一聲,嘶啞著嗓音道:“難道不應該嗎?我最大的便宜都被你占掉了,你還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