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前輩放心,我既然趕來,那肯定是帶來好消息的。”
徐川微微一笑,道:
“而就算我沒拿到碧血花,也肯定會幫您想到其他辦法治療傷勢。”
“更何況,我已經找到碧血花了!”
說到這里,徐川手掌一翻,一朵散發著妖艷氣息的花朵便出現在他的掌心中,花朵剛一出現,一股濃郁的香氣便散發而出。
不愧是蘊含大量精血的神花,只是聞了一口香氣,徐川感覺體內的精血都有沸騰的跡象。
而蔡國藝在見到碧血花的那一刻,眼底的擔憂終于散去,取代的是一股濃濃的喜悅。
知道蔡國藝此時的心情,徐川沒有吊他胃口,而是直接將花朵交給了他。
“非常感謝徐小友了!”
蔡國藝眼神鄭的看著徐川,沉聲說道。
“這是我應該做的。”
徐川同樣沉聲說道:“蔡前輩之所以會受傷,完全是為了幫助我,所以找碧血花,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
蔡國藝一嘆氣,道:“徐小友,你可能不知道這碧血花的真正效用。”
“有了這朵花,我不僅能治愈好身上的傷勢,還能借用多出的精血,進行一次沖擊,不出意外的話,我將有所突破。”
聽到這句話,徐川驀地愣了一下。
我滴個龜龜,這碧血花的效果竟然這么牛逼的嗎?
隨著他念頭落下,北海老怪的聲音在他腦海響了起來:
“小子,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歡陰宗的小娃娃為什么會在閉關前種下碧血花?”
“后面哪怕死亡,一縷殘魂還要留在墓穴中蹲守,不就是因為碧血花的功效太強嗎?”
聽到北海老怪的解釋,徐川終于明白為什么蔡國藝會如此動容了。
而蔡國藝如今的修為應該是化神后期,如果再有突破的話,那就是化神境巔峰了。
屆時只需要一些機緣,他便可以突破化神境,真正邁入下一個境界!
到那時,他不僅壽命會得到極大的增加,因為實力而帶來的地位提升,也是無與倫比的。
蔡國藝看著徐川陷入了沉默,猶豫了一會道:
“所以徐小友,若是你現在反悔,我可以不用這碧血花,畢竟這次傷勢雖然嚴重,但最多只是讓我境界倒退而已,還要不了我的命。”
不得不說,蔡國藝做人還是十分坦蕩的。
不僅將碧血花的價值完完全全的告知了徐川,反而在這重要關頭,說出不要碧血花這樣的話來,不禁讓徐川心生敬佩。
徐川沖他一抱拳,沉聲道:
“前輩哪里話,這花就是為了你尋來的,哪有歸我之理,您盡快使用花朵醫治傷勢吧,在下先告辭了。”
話音一落,徐川身形便化作一道流光,朝曾老所在的方向趕去。
“嘿嘿,徐小子,是不是被那小娃娃給感動了,覺得他為人很磊落?”
這時,北海老怪幸災樂禍的聲音在徐川腦海中響起。
徐川一驚,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換做一般人,哪里會和我講明碧血花的功效,甚至還會將碧血花貶的一文不值,就是怕我將花要回去吧?”
“嘖嘖,你小子還是太年輕了。”
北海老怪撇撇嘴,笑道:“那姓蔡的小娃娃不過是用了一招以退為進,就把你給忽悠成這幅樣子了。”
“你要清楚,那小娃娃可不知道你到底清不清楚這碧血花的功效,所以如果他貶低碧血花的話,可能會適得其反。”
“為了以防萬一,他干脆將花的實用價值說給你聽,這么一來,你也不好意思不把花給他,這叫做欲擒故縱!”
聽到這句話,徐川嘴角一咧,腦門頓時蹦出三道黑線。
尼瑪,聽北海老怪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有那么點道理。
至少在剛才那個過程中,他只是一直在敬佩蔡國藝的為人,并沒有一絲想要回碧血花的念頭。
如果蔡國藝拿到花的那一刻,一直在昧著良心貶低這花的價值,然后徐川又從北海老怪那里得知了這花的真正效果,那徐川說不定還真會將碧血花奪回來。
“徐小子,以后可得多長些心眼啊,這些人一個個的精明的很,別到時候你被人賣了還不知道呢。”
北海老怪淡淡的聲音響起。
徐川苦笑著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很快,他便來到了曾家父子面前。
“徐小子,怎么樣了?”
曾老一見到徐川,就立馬迎了上去,開口問道。
“曾老放心,我已經將碧血花交給蔡前輩了,相信他很快就能醫治好自己的傷勢。”
徐川沉聲說道。
“那就好!”
曾老重重的松了口氣。
隨后一臉豪氣的說道:
“走吧,我們三個先去喝幾杯,他奶奶的,這段時間可把我擔心壞了。”
說著,曾老便大笑著朝前走去,徐川和曾宏軍不急不緩的跟在后面。
“小徐啊,這次又麻煩你了。”
曾宏軍和徐川并排走著,笑著說道。
徐川擺了擺手,客氣道:“曾司令言重了,這都是我該做的,不過曾司令這次怎么有空從臨清市趕來?”
“哈哈,軍區那邊比較穩定,就趁空閑時間過來看下我父親。”
曾宏軍笑著解釋道:“說起來,你們一家人有段時間沒回臨清了吧?”
“是啊。”
徐川點頭道:“年底應該會回去一趟,雖然現在香江那邊發展的很不錯,但畢竟臨清才是我們徐家的根。”
聽到這句話,曾宏軍頓時對徐川更加的刮目相看,時刻不忘根源的人,才能在未來走的更遠跟踏實。
“你們兩個小子在說什么呢?”
走在前面的曾老見徐川和曾宏軍嘀嘀咕咕的,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徐川和曾宏軍相視一笑,快步上前道:“曾老,我和曾司令商量著等下怎么灌你酒呢。”
聽到這句話,曾老立即來了興致。
“嘿,你們這兩個小子,就你們這點水平還想灌我酒?看我一個人把你們兩個全都放倒,還真是老虎不發威,把我當病貓了啊?”
說著,三人很快便來到了曾老的住所。
進了餐廳,桌子上已經擺了好幾個野味,以及一壇上面還沾著泥土的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