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那個就是碧血花了吧?”
徐川看了眼墓室角落里的那朵散發(fā)著妖艷色澤的花朵,對著識海里的北海老怪問道。
北海老怪只是斜睨了一眼,便哼哼唧唧道:
“沒錯,就是你要找的碧血花。”
話音一落,北海老怪的聲音便沉寂下去了,顯然是跑到佛珠世界里去監(jiān)督那些龍虎堂的弟子試煉的情況了。
這一趟探險下來,阮紅妝和陳妍算是體會到了什么叫墓地驚魂,當然這是徐川刻意營造出來的。
畢竟,他總不能讓兩小妞好不容易來了一趟,就光在墓穴里走一遍吧,那也太無聊了。
而那些有尸衛(wèi)守護的墓室,徐川也是一個都沒放過,里面保存完好的玉器和古董,都被他一口氣全裝了起來。
這可都是錢啊,拿出去隨隨便便拍賣幾下就是好幾個億進賬,能不收走嗎?
“你們等我一下,我去采個東西。”
徐川對阮紅妝和陳妍輕聲說道。
二女點點頭,靜靜的站在墓室門口等著徐川。
這一次并沒有出什么意外,畢竟這墓穴早就被那歡陰宗的修士給霸占了,而那歡陰宗修士也被北海老怪給抹殺。
所以徐川摘取這朵碧血花,就顯得無比輕松。
將花連帶著一塊土壤一起收進了儲物袋,徐川回到二女身邊,輕笑道:“好了,我們走吧。”
“這次探險就完了嗎?”
陳妍有些意猶未盡的咂咂嘴,阮紅妝也是一臉的不盡興。
徐川苦笑一聲道:
“姑奶奶們,你們還想怎樣啊?也不想想一路過來多少機關陷阱,要不是我跟在你們身邊,你們早就橫尸這里了,你們以為是鬼屋驚魂啊?”
聽到徐川的吐槽,二女也是紅著臉吐了吐舌頭。
確實,要不是徐川跟著她們,憑她們兩人,在這墓穴絕對死的不知道什么樣子了。
也只有徐川在身邊,給她們帶來了無盡的安全感,才讓她們將好好一個墓穴探險變成了游樂場的鬼屋驚魂。
一行人順著原路返回,被徐川抱著飛回地面后,便直接回到了龍窟村。
“我們在這里休息一晚,明天回常安市,你們可以在那里玩兩天,我們再回香江也不遲。”
吃晚飯的時候,徐川將計劃向二女說了一遍。
這次拿碧血花的過程說危險不合適,說不危險也不合適,畢竟誰能猜到徐川的心魔會在那個時候突然出現(xiàn)。
但總體來說,這一趟路程還是挺順利的,至少比之前計劃的時間提前了好幾天。
現(xiàn)在離一個月期限還有一周,徐川并不急著將碧血花送到龍泉山莊,就打算陪二女在常安古城好好逛一逛。
二女聞言,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欣喜的笑容。
第二天一大早,徐川就帶著阮紅妝和陳妍踏上了前往常安市的路程。
相較于來的時候,徐川心里已經(jīng)沒了壓力,自然放松了許多。
陳妍和徐川發(fā)生了那種事情,心里雖然五味陳雜,卻莫名地有了些許甜蜜,她和阮紅妝坐在后排,一直拿相機拍攝著車外的美景。
可能是心情好的緣故,這一次的景色在她眼中都很不錯。
不知不覺中,一天的時間就在車上度過了,三人直到傍晚時分才終于進入了常安市的市區(qū)。
“我已經(jīng)在上次住的賓館訂好了房間,我們直接過去吧。”
去車行還了車,徐川看了二女一眼,輕笑著說道。
“好呀。”
阮紅妝點頭說道。
陳妍還在翻看一路上拍的照片,突然,眼尖的她注意到某張照片上的一個小東西。
“徐川,你來看看這是什么?”
陳妍突然喊道。
徐川聞言,急忙走了過去,他接過陳妍遞給他的相機,凝目在一張照片上看了起來。
照片上是一座光禿禿的山峰,狂風吹拂起黃沙,整個場景都顯得有些肅殺,而在照片的右上角,有一道小小的黑影。
那黑影十分模糊,若不是陳妍覺得今天拍的照片不錯,仿佛觀賞者,都可以忽略到這一點。
徐川瞇了瞇眼睛,隨后輕笑道:“沒什么,可能是一只飛鳥吧。”
“飛鳥嗎?”
陳妍皺了皺好看的眉頭,姑且信了徐川的話。
隨后,她便跑到阮紅妝身邊,和阮紅妝一起觀賞起其他照片去了。
徐川臉色有幾分凝重,北海老怪的聲音也在他腦海里響起:
“你沒看錯,這是一個修士!”
“師傅,他的修為很高嗎?為什么我沒有察覺到一點跡象。”
北海老怪嘿嘿一笑道:
“他的修為當然高,我察覺到他的存在,本想告訴你,但他的目標并不是你,我就沒說了。”
“萬一你聽我說了以后,一個沒控制住散發(fā)出神識去被人發(fā)現(xiàn)了,那不是自找麻煩嗎?”
聽見北海老怪說對方的目標不是自己,徐川才悄悄松了口氣。
一個修為高到連他都察覺不了的修士,那起碼都是化神期巔峰的強者了,畢竟他的神識強度可是化神中期。
甚至,對方可能是超越化神期的強者,萬一這種人盯上了自己,那就算他有萬千手段,也無法和對方爭斗。
除非他能趁對方不注意的時候遁入佛珠空間,否則他的下場就難逃一死了。
“不過,修為這么高的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徐川心里悄悄留了個心眼。
他突然記起來,當初曾老會受傷昏迷,貌似就是在前往西北某座軍營視察時被一群神秘修士給打傷的。
那群修士的實力很強,據(jù)說當時跟隨曾老的幾名護衛(wèi)中,同樣有化神期的存在,卻連攔都攔不住對方,可見對方實力有多恐怖。
這么說來,這個實力深不可測的修士,和那些神秘修士到底是什么關系?
徐川苦苦思索,依然沒有任何頭緒。
“算了,現(xiàn)在的他離那個層次還有些差距,有些東西,該面對的時候自然會面對,不用急于一時。”
徐川心里輕聲安慰著自己。
送二女回了房間,徐川去自己房間洗了個澡,就回到床上打坐修煉去了。
而另一邊,一大群穿著黑衣的混混從四面八方呼啦啦跑到了賓館外面,黑壓壓的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