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輝欲哭無淚,他是真的好奇,但是讓他戒酒卻也是如同要了他半條命一般,突然曹輝靈機一動對齊飛回道:“老五,你看能不能這樣,你告訴我其中的奧秘,我戒酒一個月!
聽到曹輝的這句話,高振遠直接瞪了他一眼:“沒出息樣!”
齊飛笑著伸出三根手指:“三個月?”
曹輝糾結了好大一會才對齊飛回了兩根手指:“就兩個月了,如果超過兩個月不讓我喝酒,那我寧愿好奇死!
齊飛直接收回了一根手指,然后對曹輝道:“兩個月就兩個月,成交!”
然后曹輝也收回手指,一臉期待的看向齊飛,齊飛不緊不慢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然后緩緩對曹輝道:“聽好了二哥,我這賭石的秘訣就是兩個字...運氣,只要你有狗屎運傍身,那出門隨便踢塊石頭說不定就能夠開出翡翠。”
曹輝如喪考妣,只覺得自己是上了一個天大的當,然后他便又對齊飛開口道:“老五,你覺得你二哥我的賭品怎么樣?”
齊飛微微皺眉道:“之前確實不錯,不過從今天以后怎么樣我就不知道了!
曹輝先是一愣,然后就直接大笑起來,齊飛也是跟著他笑了起來,就在這兄弟兩個正聊得開心的時候,會客室的門也被人從外面打開,進來的人正是葛長青和那位與他坐在一桌頭發灰白的老者。
見到這兩個人進門,齊飛他們也是同時從椅子上起身,而葛長青見齊飛和曹輝正笑的開心,便率先笑著對他們開口問道:“曹小子,齊小友,你們兩個有什么喜事這么高興啊?”
齊飛把臉上表情由大笑轉成微笑,然后對葛長青回道:“今天這不是托葛老爺子的福,得到了一塊價值超十億的寶貝嗎!也是因為此時,我們哥倆正高興呢!”
高振遠接過齊飛的話茬,也是對葛長青開口道:“是。「鹄辖裉煳铱傻么睚R飛好好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組織這次茶會,他也不可能有次機遇,這樣今天晚上我做東,榮海市的飯店隨便你選,你看怎么樣?”
葛長青先是示意高振遠與齊飛他們坐下,然后他也與那頭發灰白的老者落座,之后他才對高振遠回道:“老高你這話說反了,要說請吃飯也應該是我做東才對,畢竟今天我手下的人做出這種事情,我理當對你們致歉,而且齊小友在我這能夠開出這么一件寶貝也使我這茶樓蓬蓽生輝,老高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高振遠撫須而笑:“哈哈哈,葛老這話說的太見外了...”
幾個人又一邊喝茶,一邊寒暄了一會,然后還是齊飛直接把話題切到正軌對葛長青問道:“葛老執意要把我們留在最后,恐怕不單單是因為要請我們吃飯這么簡單吧?”
葛長青先是一愣,然后對齊飛報以一個欣賞目光回道:“齊小友果然是頭腦聰慧,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也就不再繞彎子。”
葛長青說到這,先是停下話頭喝了口茶水,齊飛則始終是微笑依然,等待著他下面的話語。
在喝完茶之后,葛長青用胳膊指了指坐在他旁邊的那位頭發灰白的老者,然后繼續對齊飛和高振遠他們道:“齊小友,老高還有曹小子,我先跟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錢先生,他是我的一位摯交好友,我之所以把你們留下,就是想介紹你們認識,或者更確切的說是想介紹他和齊小友認識!
齊飛看了看那從一進門就始終保持沉默的錢先生,然后他也是疑惑的對他問道:“不知道錢先生想認識我的原因是?”
錢先生此時終于是開口對齊飛回道:“我之所以想認識齊小友,自然是因為佩服齊小友的性格品質與自身能力。”
齊飛從容一笑, 不卑不亢的回道:“我何德何能?能夠讓錢先生出言謬贊。
那錢先生繼續道:“齊小友不用過謙,你能夠包容那趙樓的挑釁,還能夠憑借眼力拍到這么一件價值無可估量的原石,這些可都是普通的年輕人無法做到的。”
齊飛對錢先生的話不置與否,果然見他笑而不語,錢先生再次開口道:“齊小友,我有件事情想與你單獨商量一下,你看...”
錢先生說到這停下話語瞅了瞅高振遠與曹輝,然后葛長青就趕緊對高振遠開口道:“老高,小曹,我帶著你們去參觀一下我收藏的那唐寅真跡怎么樣?”
曹輝和高振遠沒有馬上起身,而是看了看齊飛,當他們看到齊飛對他們微笑點頭之后,他們才是跟著葛長青起身離開,至此房間里面就只剩下了齊飛與錢先生兩個人。
齊飛率先開口:“錢先生是想買下我的那塊翡翠吧?”
錢先生先是微微一怔,隨后就對齊飛笑了起來:“呵呵,齊小友果然是聰慧過人,虧得我之前還認為那趙樓是你們這些年輕人里面最聰明的,如今看來我是看走眼了!”
齊飛對他這番夸獎話語置若罔聞,而是繼續正題道:“我很想知道錢先生打算出多少錢買下我的這塊翡翠?”
見齊飛如此直接,錢先生也是不再拐彎抹角,他直接對齊飛反問道:“齊小友打算賣多少錢?”
齊飛笑著喝了口茶道:“錢先生一看就是生意人,不過我也得實話告訴錢先生,這塊翡翠我也很喜歡,所以不論錢先生打算出多少錢,我也不會賣的。”
那頭發灰白的老者也喝了口茶又緩緩對齊飛道:“齊先生不要把話說的太死,不如你先聽聽我的報價,說不定齊先生就會心動了呢?”
“那我就洗耳恭聽!”
“好,那我也不繞彎子了,之前葛老給齊先生的估價是超過十個億,由于這翡翠實在是可遇不可求,而我又是真心的喜歡,所以我也就不出什么十個億了,我這么跟你說吧齊先生,只要是你肯割愛,我直接給你三十億的現金,你看怎么樣?”
齊飛聽到這錢先生的報價之后,那本來端著一杯茶水要遞到嘴邊的手也是不由得愣了愣,雖然齊飛現在也已經可以在榮海市稱得上是小富一方了,但是三十個億的現金對他來說也是一筆拿不出來的不菲數目。
要知道三十億現金與三十億資產可是沒法比的,比如榮海市的頂級企業家寧浩,他號稱個人身價超過千億資產,可是如果讓他一口氣拿出幾十億的現金,那也是頗為為難的。
而且齊飛也能夠在這錢先生的話語里面聽出來,他張口而出的這三十億,就跟那尋常人說出三百塊時候的語氣差不多。
這就說明錢先生的身價最起碼幾千億了,不然他是絕對不可能把三十億說的如此輕松。
想到這齊飛突然靈光一閃,這錢先生花三十億如同花三百塊,而他又姓錢,難道他是...
有些不敢置信的齊飛開口對錢先生開口詢問道:“錢先生,敢問那華夏第一首富錢大千是您的?”
錢先生笑著點頭對齊飛回道:“錢大千正是我的兒子,而我的名字叫錢宏正!
齊飛瞬間了然,同時他也是在心中感到釋然,如果說這錢先生是那華夏第一首富錢大千的父親,那他輕易拿出三十億現金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要知道,錢家可是華夏國四大家族里排名第一的存在,而那在榮海市商界攪起“腥風血雨”的王家,只是在四大家族里面排名第三。
雖然王家與錢家都同屬于華夏國四大財閥家族,但是兩家的經濟實力卻是沒法比的,假設錢家與王家展開商戰,兩家不計代價的消耗財力,那么到最后勝利的一定會是錢家,并且錢家絕對是連傷筋動骨都不會,而王家的下場就只有轟然坍塌,碎成渣渣了。
錢宏正作為錢家當代家主的父親,其地位自然是不言而喻,這樣一來在榮海市地位超然的葛長青,在錢宏正的面前一直慎言慎行,并且還有點察言觀色也就說的通了。
在齊飛的心里,錢宏正的分量同樣很重,畢竟錢可通神,比過齊飛當然也不會因為這一點就把自己看輕,更加不會在錢宏正的面前自卑自慚。
事實上齊飛接下來的話就是連那錢宏正都有些吃驚:“錢先生,三十億確實不少了,說實話我很心動,但是我在剛上來也已經說過了,這塊玉我很喜歡,所以錢先生不論是出多少錢,這塊玉我也不會賣的,因為我想把這塊玉雕成一把玉鎖,然后去把它送給我的女朋友。”
錢宏正吃驚的楞了一下,就直接大笑起來:“哈哈哈...我的這雙老眼果然沒有二次昏花,齊小友拒絕我的這個理由真是讓我不由得對你刮目相看。
齊飛笑著對錢宏正回道:“錢先生謬贊了,我這個人只是天生的對錢不親近而已!
錢宏正收起臉上笑容,然后搖了搖頭對齊飛道:“齊小友這話說的我并不認同,因為我是知道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人不喜歡錢的,錢這個東西,可以讓父子反目,可以讓兄弟成仇,更是可以讓恩恩愛愛的夫妻公堂對薄,反正人性之丑惡,不由錢生,也會由錢起!
錢宏正說完這句話頓了頓又開口道:“不過今天齊先生的態度作法,卻是讓我有些顛覆以往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