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雪蘭在身后想要一人扛起這個責(zé)任,因為她覺得不就是:一件文件的事兒嗎?只要她道歉誠懇,安逸辰的也應(yīng)該不會太責(zé)怪于她,大不了罵一頓就好了。
不想把霍禹城牽扯進來,因為本來就沒有他的事情,他還出面阻止了,印雪蘭怎么這么倒霉啊,就來參觀一下安逸辰的辦公室,就能闖出這么大的禍。
“就這個文件弄臟了吧?”
看霍禹城還是不出聲,印雪蘭再一次靠近他,上前看著放在桌子上的文件,其實就是想從霍禹城這里得知,她這次闖的禍嚴不嚴重。
“重要的不是文件,是那張紙!”
霍禹城眉頭緊鎖,一臉的惆悵,安逸辰今天早上才剛知道,安逸辰好不容易才得到了這張極其整體。珍貴的紙,還想用它來寫作用長輩的,其他的,他也不是很清楚,就感覺這個辦公室里就這張紙就珍貴,如果毀了的話,真不知道該怎么跟安逸辰交代。
“那張紙?不就是一張很普通……的紙嗎?”
印雪蘭還特地去看了一下,確實是一張非常普通的紙,干嘛這么大驚小怪的,還說什么重要的是紙。
“你不知道就別瞎胡說!”
霍禹城大吼了一聲印雪蘭,嚇得印雪蘭往后退了一步,他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冷氣,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把人給凍結(jié)的感覺。
印雪蘭覺得很奇怪,他發(fā)那么大火干什么,就算事情有那么嚴重,那也是印雪蘭自己一個人的事情,管他什么事兒,又不會治他的罪。
霍禹城在想拯救的辦法,趁安逸辰他們還沒回來,盡量把它補救好,希望能完璧歸趙吧。
“你吼什么吼,大不了我再給賠一個不就行了嗎!”
印雪蘭被霍禹城吼的生氣了,還準(zhǔn)備給安逸辰打電話自首呢,卻被霍禹城給攔住了。把她按在墻上,雙手也被他控制住,她根本動彈不了。
“你放開我!”印雪蘭使勁的掙扎著,可是她越掙扎,霍禹城卻越是靠的近,嚇得她馬上閉上眼睛。
“你不會以為我又要吻你吧?”當(dāng)霍禹城看到印雪蘭閉上眼睛的那一刻,真的有種想吻她的感覺,但他還是克制了。
放開了印雪蘭,轉(zhuǎn)身走到了那張紙的面前,而印雪蘭卻是滿臉通紅的樣子,小臉蛋火紅火紅的,她居然被霍禹城這個混蛋給耍了。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如果這張紙真有他說的那么重要的話,那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趕緊補救,希望還來得及。
霍禹城也正在思考要怎么才能把這張紙恢復(fù)它原來的樣子呢,紙已經(jīng)被墨給浸透了,想把它在吸出來根本是不可能的。
得想一個萬全之策才行,霍禹城坐在安逸辰的總裁座椅上,手放眉頭,一言不發(fā),印雪蘭都著急死了,自己圍在紙的旁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
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一個很不錯的方法,趕緊去告訴霍禹城,“快快快,我們可以把弄臟的那一點點給切掉啊!”
印雪蘭覺得自己聰明極了,這樣就可以不用那么多好的紙了,丟掉它一點也不可惜,如果當(dāng)時已經(jīng)把寫字的位置訂好了的話,那也可以把字再縮小一下了寫啊!
霍禹城沒有說話,給了印雪蘭一個眼神,她就知道他不會同意的,既然他不同意,那印雪蘭也會自己弄啊,不是非要他的幫忙。
印雪蘭從抽屜里拿出剪刀,把放在桌子上的紙剪了一刀,把弄臟的都剪掉了,她對自己手工還算滿意,扔下剪刀拍了拍手。
霍禹城全程沒有說一句話,因為他知道就算他說了,她也未必會聽他的,所以干脆說,任由她胡鬧,這是安逸辰的東西,又是印雪蘭弄臟了,他應(yīng)該不會對她說什么吧,只是他覺得這么珍貴的東西,毀了有些可惜。
印雪蘭把紙放在了原來的位置,把辦公室里的一切東西都還原到了之前的模樣,等安逸辰回來的時候,再來認錯吧,現(xiàn)在她還等不到安逸辰回來。
“走啊,你還想等安總回來親自跟他匯報啊?”印雪蘭都已經(jīng)打算出去了,霍禹城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像個雕塑一樣。
印雪蘭當(dāng)然不能把他一個人放在這兒,不然等會兒要是安逸辰正好回來了,他豈不是會把事情的經(jīng)過放大化的告訴他,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發(fā)生的可能,想拍安逸辰的馬屁,所以就提前告訴他,想要邀功之類的。
“你跟我一起回去!”印雪蘭無奈,只好回頭又去拉霍禹城,而他根本就不讓他碰,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說清楚,好像是還沉浸在弄臟了那張紙的悲傷里走不出來一樣。
“別動!”
印雪蘭本想拽住他的衣服,然后再把他拉走,可是他卻連碰都不讓碰,印雪蘭只能強行拖走了,接著印雪蘭想方設(shè)法的想抓住霍禹城衣服的某一角,而他一直在躲避。
正在這個時候,安逸辰提著兩包袋子走了進來,霍禹城坐在安逸辰的總裁座椅上,雙手和印雪蘭十指相扣著,這幅畫面,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兩人的動作在外人看來,極其的曖昧。
印雪蘭先看到安逸辰走了進來,就好像是看見了鬼一樣。
趕緊從霍禹城手里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又馬上下意識的藏到了身后,“表……表哥!”
印雪蘭怎么也沒有想要,偏偏在這個時候安逸辰走進來了,看到這樣的一副場面,他不誤會都難啊,可是,要怎么解釋呢?
霍禹城聽到安逸辰回來了,趕緊從椅子上下來,走到了辦公桌的前面,他的舉動還是依舊的冷靜,倒是印雪蘭非常的慌亂。
“你們怎么在這兒?”安逸辰把東西放在桌子上之后,坐回了自己的總裁座椅,看著什么都不說的印雪蘭和霍禹城問。
本來印雪蘭都想要要怎么跟安逸辰解釋的,她想只要她實話實說了,表哥他就肯定會相信自己的,但是話還沒說出來,就被霍禹城給搶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