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打著,一邊小聲的開口,“喂,我讓你做的事情你做的怎么樣了?”
“放心吧,監(jiān)控錄像我已經(jīng)拿到手了,也都已經(jīng)給錢讓那邊的人封住了口。”
齊文文聽著暖冬那的聲音傳阿里,松了一口氣,突然,她意識到了什么,好似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她再次開口詢問,“我說的是讓你銷毀監(jiān)控錄像,你有沒有銷毀。”
剛剛這個男人只是說拿到手了,并沒有說要銷毀。
那男人在電話那邊笑了,這笑容讓齊文文立即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我說齊大小姐,你讓我的辦的這件事兒太過危險了,而且你給我的那點錢也不夠啊,我還特意打探了一下,才知道這玩意兒有多么的重要,你說這么重要的東西我敢銷毀嗎?”
男人開始跟齊文文說著,接下來打著自己的算盤想要談點條件。
“你不要太過分了!”齊文文沒有想到她找的人,到頭來竟然會反咬她一口,這個男人一直在她的手底下做事,是從黑道上找來的一個混混,不是特別出名,也不是特別厲害,但是為人就是特別的精明,所以她就是看上他的小聰明,現(xiàn)在看來,她完全就是給自己找了個坑,自己跳下去了。
“齊大小姐不要生氣,我這哪里過分了,你只給我了三十萬,這些錢還不夠塞牙縫的,我可是聽說許程也在找這個東西,你說我如果告訴他這個東西在我的手上,你說會不會值個三百萬?”
男人的語氣輕松,但是威脅的意味十足。
齊文文當場就發(fā)飆了,氣得手指攥緊了手機,“你敢給許程,信不信我找人做了你!”
氣死她了,這個男人竟然威脅起來自己了,當初的時候,他走投無路的時候,她可是伸出了援手,沒想到要養(yǎng)了一個白眼狼,就算是一條狗也會懂得感恩的。
“信信信,我當然信了。”男人出口的話沒有絲毫的怒氣,接著忽然轉(zhuǎn)正,“齊大小姐,給你一天的時間準備,給我準備三百萬,我就會把這個監(jiān)控錄像給毀掉,你放心,我會錄個視屏給你看的,保證銷毀,還是那個賬戶,你只有一天的時間,不然這個東西,我就要交給許程了,我想他很樂意花費重金買下來。”
男人赤果果的威脅的聲音說完,就滅掉了電話。
齊文文氣得將手機甩到了床尾處。
現(xiàn)在她哪里還有什么錢了,知道這件事情重大,她幾乎把自己所有的積蓄都給了那個男人,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一定要銷毀那東西,沒想到他卻反將自己一軍。
而現(xiàn)在,齊文文更是不敢去找齊父要錢,現(xiàn)在齊家正在緊要關(guān)頭,公司也岌岌可危的情況下,她怎么可以去要錢,齊文文懊惱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忽然想到了自己的那幾個朋友,也都是上流名媛,家境也頗為富裕,想到這兒,她又從床尾重新拾起手機,開始打電話,先行給那天在商場遇見的那個女人打了過去。
“喂,我是文文,那個,我有點事情,你能不能幫幫我啊?”齊文文道。
“你說,有什么能幫你的我一定會幫!”
“那你能不能借我三百萬?”齊文文直接開口要錢,要一會兒沒有聽見那端的回應(yīng)。
半響過后,那端傳來了女人的聲音,“文文,你剛才說什么,我沒有聽清楚,我這邊信號不是太好,晚點我再給你打回去吧。”
說完,不給齊文文反駁的機會,就已經(jīng)將電話給掛斷了。
齊文文看著滅掉的手機,這哪里是信號不好的樣子,擺明了那個女人就是不想要幫她!
于是齊文文不死心的去給另外的一個人打,結(jié)果電話撥通了之后,那端給婉轉(zhuǎn)的拒絕了,說聲稱自己也沒有錢,可是齊文文卻是心知肚明,這女人前兩天還買了一個兩百萬的鉆戒。
她撥打了幾個,最終都是無功而返,齊文文焦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頓然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而另外一邊,許程也開始讓人徹查著事情,在得知監(jiān)控錄像被人拿走之后,但是好似錄像沒有被銷毀,許程得到了一絲的蛛絲馬跡,就讓人順著繼續(xù)往下徹查下去了。
華青青也跟著緊張著,畢竟這是有關(guān)她清白的事情。
晚上,華青青仍舊是跟著許程一起睡,身邊的男人似乎也是安分守己著,根本就不會動她,這倒是讓她松了一口氣,除了圈攬住她的腰肢,時不時的親吻著她,其他的一概都不會做。
翌日一早,華青青還沒有醒來,就已經(jīng)被手機鈴聲給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見許程的手機在床頭桌子上不住的響徹著,而男人也在這個時候聽到了,從浴室里走出來,儼然是已經(jīng)洗漱好的樣子了。
許程伸手蹂躪了下她的腦袋,一邊拿起手機,“吵醒你了?”在她搖頭之后,許程接聽。
“好,我知道了,將那個人給我關(guān)起來!”許程滅掉了電話,嘴角揚起一抹弧度,看著華青青,“找到了!”
“找到了?”華青青莫名其妙的看著許程,許程點點頭,“那監(jiān)控錄像已經(jīng)找到了,我們現(xiàn)在趕過去,去見那個人,監(jiān)控錄像在他的手里。”
華青青不假思索的起床,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連早餐也吃的迅速,就跟著許程離開了。
當兩個人來到一處房子里,這個房子是那個男人居住的,很簡陋,而門外守候著幾個保鏢,一看就是許程的,許程牽著華青青的小手進去,而后在地上看見了那個男人。
華青青也看見了那個男人,男人約莫三十左右的模樣,手腳被綁著,嘴巴也被一塊布給塞住了,許程走過去,一把拽掉了男人口中的布,“是你偷走了監(jiān)控錄像。”
“不是我不是我,是齊文文,都是齊文文指使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