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母嘆息一聲,向著齊文文走過去,抱著齊文文開始痛哭起來,“我苦命的女兒啊,你的命怎么這么苦啊。”
齊文碩也有些不耐煩,走了出去,在走廊的盡頭發現了齊父的身影,走向前才聽見是齊父在跟一個律師打電話,看來齊父是打算真的動用真格的了,絕對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許程了。
可是許程的勢力是誰都撼動不了的,齊文碩擔心著。
當齊父掛斷了電話,連病房也沒有回直接的去了電梯,向下走去。
翌日一早,許程不放心華青青,而是將華青青帶著去了公司。
華青青百無聊賴的坐在沙發上,眸子盯著手中的手機上,開始滾落著屏幕,突然聽見辦公室的門外傳來吵雜的聲音,她順著聲音看過去,看見秘書跟助理在阻擾著一個人進來,而那個人她在報紙上看見過,是齊文文的父親。
現在是來給齊文文討回公道了?
華青青皺眉,從沙發上起身,秘書看見華青青,恭敬著道,“抱歉,小姐,沒有攔住這位客人!
華青青是誰,他們這些秘書助理可是很清楚的,那可是許程很寶貝的人,而齊文文的父親還是帶著律師過來的,明顯的就是來者不善。
“沒事!比A青青對著秘書道。
秘書忙退避了下去,急忙的去了會議室去叫許程去了。
齊文文的父親看著出現在辦公室的女人,狐疑的猜測著,“你就是華青青?”
“我是。”華青青點頭。
“哼,今天你一定要給我一個交代!”齊父向著沙發上走去,一屁股坐了下來,儼然是不打算離開的樣子了,非要一個交代不可。
華青青看見齊父這怒氣沖沖的樣子,不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抱歉,我不知道我要給您一個什么交代。”
她的話還算是客氣。
“是你將我的女兒推下電梯的,你還裝作不知道?許總的身邊,怎么會養了這么個一個女人!”齊父冷冷道。
華青青怔愣住了,沒想到齊文文竟然跟齊父顛倒是非,說是她推下去的,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我想是您搞錯了,是您的女兒想要推我下電梯,是她一個不小心,跌下去的。”華青青好聲好氣的解釋著,可是齊父卻絲毫的不相信。
也是,任誰都會是選擇相信自己女兒的那一個吧?而她又是個陌生的人,憑什么讓齊父相信?
“她推你?我怎么沒有看見你的臉上有傷痕,反倒是她,臉已經毀容了!”齊父想到這個就生氣,歷來所有的商業中的女子,都是要靠聯姻的,這樣都是為了保障日后家族的利益。
可是,現在毀容了,無異于就是損失了齊家大好的前程。
華青青知道怎么解釋都沒有用了,所以只能坐在沙發上,等許程開完會回來了,齊父見華青青不說話,心頭的氣火更甚,“華青青,這次你一定逃不掉,誰都保不住你!”
“誰說誰都保不住她的!”人還未到,聲音先到了,接著,許程那欣長的身影邁入進來,掃視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齊父,又看了一眼華青青,沖華青青招了招手。
華青青過去了,隨后,齊父也領著他帶來的律師過去了,許程直接圈攬住華青青的腰肢,慵懶的睨著眼眸看向齊父。
雖然他的眼神是慵懶的,但是眼底卻是沒有絲毫的溫度,到底還是叫齊父嚇了一跳。
齊父凜然了身子,縱然渾身散發著凌厲,但是卻也不及許程分毫,“許總,小女毀容的事情您是否知情,如果你知道,就請把華青青交給我!
“交給你?”許程眸光看向齊父,挑了挑眉頭,這模樣,儼然是打算跟齊父對立著干似的。
“是,華青青推了我女兒墜下電梯,所以應該交給我處理,我會走法律程序,讓她接受應有的懲罰!饼R父冷臉道。
想到自己的女兒臉蛋兒被毀了,作為父親,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心疼的。
“你女兒的臉跟青青沒關系,是你女兒想要把青青推下去,自己不小心才失足跌下去的!痹S程聽見齊父的話后,冷冷的對峙著。
“許總,請您不要包庇這個女人!”齊父打定了一定要帶走華青青的架勢。
華青青倒是也沒有害怕,大概是有許程在的緣故。
“我已經讓人去找證據去了,齊總不介意的話,可以在這兒稍等一會兒!痹S程對著齊父道。
剛剛秘書過來匯報的時候,他就已經讓人去商場那邊找監控去了,到時候調來了錄像,一切都會真相大白了。
齊父看著許程的模樣,不像是在作假,他冷哼一聲,轉而又坐在了沙發上,許程瞇著眼眸,沖著華青青會心一笑,示意她沒事。
可是華青青的心底卻是不那么淡定了,一直在焦灼著等待著,似乎隱隱中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終于,助理敲響了辦公室的門,待許程示意了一眼神之后進來,看見齊父也急忙的過來了。
“說!痹S程魄力的氣勢,讓助理整個人都開始打顫,又看一眼一邊的齊父。
助理再三糾結,最終還是在許程眼神的逼迫下出口,“商場內的監控錄像被別人提前拿走了!
當即,助理就感受到頭頂那道強烈的視線,怎么都叫他忽視不去,抬頭,看見許程那冰冷的目光,華青青也訝異著,看來有人比他們提前了一步,而那個提前一步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
“哼,這就是許大總裁所說的要給我看的證據,我看證據是被毀掉了吧!饼R父像是抓住了把柄似的,突然想到了一個其他的主意,“不然這樣,許總只要將我之前的那些項目還給我,這件事情,我保證不再追究!
如果齊文文知道自己的老爹用自己的臉蛋兒去換項目,那一定是很傷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