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墨少平一個挑眉,把人直接按到浴室的墻壁上就是一通熱吻。
少兒不宜的畫面漸漸拉開帷幕。
在睡著之前,霍笑笑忽然發(fā)問:“老公,我們再要個女兒怎么樣?看看蕊兒,我好羨慕如雪他們啊,有個這么可愛又貼心的小棉襖。”
尤其是對比一下自己家里的兩只小的,就知道天天嘴上喊著別人家的女兒,什么東西都是跟蕊兒有關(guān)的,霍笑笑覺得自己這個當媽咪的在他們的心里存在感有一點點低。
“……”墨少平表示并不想說話,對于孩子,已經(jīng)出生的他沒有辦法阻止什么,但是自己的生活已經(jīng)被兩個孩子打亂節(jié)奏到了這個份兒上,是他能夠容忍的最大限度了,至于女兒,雖然偶爾墨少平還是會覺得蕊兒很可愛,但真的要自己生一個的話,他覺得暫時還沒有必要。
生活已經(jīng)夠熱鬧了,一輩子的時間拿來愛身邊這個人都還不夠,為什么還要把這份愛分給別的人?
況且想起三年前霍笑笑生這對雙胞胎的痛苦場景,墨少平堅決不會同意讓霍笑笑再遭罪一次,畢竟不光是她很疼,他也會為此感到心疼。
“老公,你說話啊……”霍笑笑催促,“再要個女兒你覺得怎么樣?”
“不怎么樣。”
霍笑笑的笑容瞬間僵硬在臉上:“墨少平,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某人繼續(xù)表現(xiàn)地非常欠揍。
“墨少平,你給我滾下去,我不想跟你一起睡。”霍笑笑表示自己生氣了,后果會很嚴重,一個翻身,背對著墨少平。
但是墨少平就當沒聽見,直接把她給摟在懷里:“睡吧,明早還要去接霍女士。”
“你放開我。”霍笑笑掙扎了兩下,但是墨少平用的力氣很大,以至于她的掙扎顯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再說了,她也不是真的要擺脫墨少平,就是覺得自己應該表達一下自己憤怒的心情,才象征性地動了動。
“乖,睡覺。”墨少平在她的發(fā)絲上落下溫柔一吻。
最受不了墨少平對自己溫柔的樣子了,霍笑笑承認,自己好像就是沒辦法真的對墨少平發(fā)脾氣或者生氣,可想想剛剛墨少平給出的反應,又覺得非常不甘心,只能自己生悶氣,背對著墨少平被抱在他的懷里,氣著氣著也就不知不覺睡著了過去,沒聽見許久之后,墨少平發(fā)出的一聲輕嘆。
該拿你怎么辦呢,我的小祖宗。
墨少平的目光是那么的溫柔,抱著霍笑笑的時候就像是抱著一件稀世珍寶。
另一邊,白傅言和關(guān)如雪也終于收拾妥當準備休息,送走賓客之后的別墅顯得有點冷清是,跟晚宴上的熱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換做是誰可能都會心里產(chǎn)生一定的落差感,關(guān)如雪也這樣。
她坐在房間小陽臺上擺放的藤椅上,吹著夜風,白傅言洗完澡出來就看到這樣一個畫面——穿著黑色真絲睡裙的關(guān)如雪把自己窩在藤椅上,雙手抱著膝蓋,意外地看起來很是嬌小。
但了解關(guān)如雪的人都知道,嬌小那也只是看起來罷了,關(guān)如雪的戰(zhàn)斗力和殺傷力還是不容小覷的。此時她背對著白傅言,微微閉眼,也能夠感受到白傅言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是多么的直接和熾熱。
“過來陪我坐坐。”關(guān)如雪轉(zhuǎn)過頭去叫他。
白傅言大步走了過去,腿上的動作看起來還不是很自如,關(guān)如雪注意到了,眼神瞬間就變得晦暗起來:“走慢點,可別又把腳給傷到了,徐醫(yī)生說了,你的復健不能操之過急。”
“放心,我有分寸。”
說話間,白傅言已經(jīng)來到了關(guān)如雪的身邊,手術(shù)制造的骨頭只是比假肢要稍微靈活一點,但其實跟真的腿還是差別很大的,關(guān)如雪最怕的是不小心給他的腿帶來二次傷害。
距離做這一次的骨骼重建手術(shù)已經(jīng)快兩年了,剛開始的時候白傅言根本不能適應,但也咬牙一點點堅持下來,每天都會逼著自己去做復健,再辛苦也都沒有放棄。關(guān)如雪知道,其實那個時候的白傅言還是想要緊緊抓住這個唯一可以站起來的機會,才會把自己逼得那么狠。
“你啊,太喜歡逞能了。”關(guān)如雪無奈,示意他在自己身邊坐下,然后為他按摩大腿,放松放松這里的肌肉。
白傅言笑笑:“老婆真是越來越溫柔了。”
他作勢要去吻關(guān)如雪,不過關(guān)如雪立即就避開了:“別鬧,給你按摩呢,我今天有點累。”
“累了就不要給我按摩了。”白傅言將她的手拿起來,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今晚早點休息吧,夜風吹多了容易著涼。”
正說著,外面又刮起一陣風。
關(guān)如雪縮了縮脖子:“蕊兒呢?”
“在她房間睡得正香,大概是白天鬧騰得太厲害,倒頭就睡著了。”白傅言寵溺一笑,心想今晚終于少了個小電燈泡了,以前每天晚上蕊兒都要跑到主臥來鬧騰一番,說要挨著爸爸媽媽睡,有時候關(guān)如雪心軟就讓孩子留下了,于是白傅言的“幸福”生活就變成了中間隔著個小女兒,癡癡地看著關(guān)如雪的睡顏,今晚可就不一樣了。
好不容易遇見一個可以安安靜靜跟關(guān)如雪單獨相處的夜晚,白傅言身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于是白傅言眼神熾熱地看向關(guān)如雪:“如雪,這么美好的夜晚,難道你就不想跟我發(fā)生點什么嗎?”
關(guān)如雪何嘗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也是喜歡順從自己心意的人,一旦覺得自己是想要的,就不會再扭扭捏捏,于是不等白傅言主動,她就直接上手攀附在他的脖子上,將自己的紅唇獻上。
本就穿著絲滑的睡裙,關(guān)如雪微微起身,裙擺就堪堪到了她的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