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歡他?”霍紫欣挑眉,從包里拿出一張紙巾遞到霍笑笑面前,“喜歡就喜歡,怎么還哭上了,丟不丟人?感覺擦擦,我又沒讓你們現(xiàn)在就離婚,搞得我跟個惡婆婆似的。”
霍笑笑一把將紙巾搶過來:“反正我早就懷疑自己是不是你親生的了。”
“你這丫頭……”霍紫欣真是拿她沒辦法了,“你要不是我親生的,你能在賭場上呼風喚雨嗎,那都是我遺傳給你的優(yōu)良基因!”
想想也對,這大概是她們之間最明顯的牽絆了吧。
霍笑笑把眼角的濕潤抹去:“那你加這么咄咄逼人。”
“我哪里是咄咄逼人了,是在為你著想知不知道,你們小年輕還不懂婚姻,動不動就閃婚,那邊白傅言跟關(guān)如雪這樣了,你比他們還要爭氣點,索性臉戀愛都沒談,直奔結(jié)婚,我身為你的母親,能不為你擔心嗎?要不然你以為我在法國旅游得好好的,干嘛跑回來?”
“那你也不許質(zhì)疑我跟墨少平的感情,現(xiàn)在他可是我的老公了。”
霍笑笑繼續(xù)嘟囔。
“行行行,真是敗給你了,反正你不要后悔就好。感情的事情誰也說不準,也許墨家那小子比你想象中要喜歡你一點,所以不要灰心。”霍紫欣若有所思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我才沒有灰心。”明明就是你故意在打擊我的自信。霍笑笑沒把后半句說出來,要不然顯得自己很小氣,本來霍紫欣就已經(jīng)在安慰她了,這一幕好似如此的不容易。
霍紫欣拍了拍霍笑笑的肩膀:“行了,你可以滾回你老公家里了,我要倒時差。”
“不一起吃個飯什么的?”霍笑笑詫異,“我以為你至少也要去見見墨叔叔他們。”
“要見也不著急,我現(xiàn)在很累,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不是白坐的OK?出去找你老公去!”霍紫欣將她一把推出去。
墨少平就在門口,霍笑笑這一出去正好撞到他的懷里:“那個……霍女士表示她想休息休息,我們走吧。”
“我永遠不會跟你離婚,只要你還愿意做我的妻子。”
墨少平冷不丁來一句,將霍笑笑心跳節(jié)奏都給打亂了。
“你剛剛說什么?”霍笑笑咽了咽口水,覺得對方的眼神好似要把她給看穿了一樣,叫她一動不敢動。
“沒聽清算了。”
“不不不,我聽清楚了,你不能反悔!”
霍笑笑一個猛撲,掛在墨少平的肩膀上面,笑得燦爛。
而他們之間婚禮在霍紫欣的主導(dǎo)下很快就籌備好了,霍笑笑這段時間別提有多高興,每天那嘴角都是朝上的,唯一讓她不太開心的,還是墨少平一直都沒有邀請她跟他一起住在主臥室,反而讓她住在客房。
這都已經(jīng)領(lǐng)證結(jié)婚了,她是這里的女主人卻只能住客房是個什么意思?霍笑笑抱著mark在花園里曬太陽,越想越覺得不甘心,戳了戳mark的鼻子說道:“哼,寶寶等不及了,他不邀請我還不能主動湊過去么!”
當晚,霍笑笑趁墨少平去洗澡的時候偷偷溜進了他的房間,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她想起那天晚上跟墨少平兩個人……
霍笑笑穿著睡衣坐在他的床上,等著那個人出來。
于是墨少平洗完澡出來看到的就是她燦爛的笑容,還有故意拉開的睡衣領(lǐng)口。
“怎么過來了?”墨少平移開目光,神色淡然地換上新的拖鞋。
“過來睡覺啊。”霍笑笑盯著他的身體看個不停,感覺喉嚨都干燥了,墨少平的身材是真的好,肩寬腰細典型的倒三角身材,因為剛剛洗了澡他只在下半身為了一塊浴巾,這會兒上半身的美好光景全落入了霍笑笑的眼中,叫她心跳加速,八塊腹肌啊,他平時不都是坐在辦公室處理事務(wù)嗎,到底是哪里來的時間去做了健身?
“看什么?”
墨少平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身邊,不等霍笑笑反應(yīng)過來,一長毛巾落在她的懷里,又聽見墨少平說:“擦頭發(fā)。”
霍笑笑看了看他濕漉漉的頭發(fā),又看了看手里的毛巾,知道他是要她幫他擦頭發(fā),頓時笑開,半跪在床頭,拍了拍自己膝蓋前面的位置:“那你坐下,站那么高,我夠不著。”
她這個姿勢,剛好將她睡裙裙擺給往上抬了幾分,露出光潔的大腿來。
墨少平很實淡定地背對她坐下。
她立即湊上去,因為是第一次給人擦頭發(fā),她的動作很不熟練,好幾次都扯到了墨少平的頭發(fā),對方?jīng)]什么反應(yīng),反倒是她自己被自己嚇得不行,心想要是墨少平生氣了,她今晚要跟他一起睡的計劃就落空了。
不過幸好這個過程中墨少平一直沒什么反應(yīng),她感覺擦得差不多了,又趕緊說:“吹風在哪兒,我?guī)湍惆阉蹈珊昧恕!?
不等墨少平說話,她就自顧自在房間里找起來,說起來她早就對墨少平的一切習(xí)慣了如指掌,很快就找到了吹風,跑回到他的身邊。難得的親密接觸,叫霍笑笑興奮不已,她想著,這樣的日子才算是婚后生活吧,之前那幾天墨少平根本就把她當成還是以前那樣的關(guān)系在對待,讓她都沒有一點女主人的感覺。
“前面吹不到,你等我會兒。”霍笑笑一會兒上去一會兒下來,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次,幸好吹風是無線的要不然,光是吹風后面的電線都快把墨少平給纏起來了。
這不,她發(fā)現(xiàn)不能吹到墨少平額前的頭發(fā),又想下地去站到他面前去給他吹,正準備下床的時候,忽的一下被墨少平攬入懷中,聽他說道:“這樣吹一樣。”
怎么吹?
霍笑笑愣了會兒,就在這個間隙中,墨少平已經(jīng)將她的姿勢重新調(diào)整了,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咦咦咦,這個正中她的下懷。
霍笑笑就用這個姿勢幫他把頭發(fā)完全吹干,然后仰起頭問他:“墨少平,今晚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隔壁屋子太大了,我一個人睡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