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櫻凝用詭異的眼神看著站在門口的兩個人,余鳳纖笑嘻嘻的和墨承澤說著什么話,一邊扶著墨承澤的胳膊一邊彎腰換鞋,墨承澤寵溺的看著她,手牢牢的護著余鳳纖,這幅親密的樣子讓目前還單身的白櫻凝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白櫻凝毫無意識的拉了拉林雪莉的衣袖,示意她看門口,林雪莉轉頭看去,也快被這對渾身散發著“我在戀愛”氣息的小情侶驚的說不出話。
“我的天,這兩個人一個月以前不是還挺不對付的嗎?我到底錯過了什么重要環節?”白櫻凝直勾勾的看著余鳳纖,余鳳纖換完鞋后被白櫻凝質詢的目光嚇得倒退一步。
白櫻凝跳下沙發,來到余鳳纖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大圈,余鳳纖感覺自己就像動物園里任人圍觀的小動物一樣,她不自然的摸了摸脖子,“櫻凝,你在看什么。”
白櫻凝惡狠狠的吃了一口手心里的爆米花,“我在看戀愛中的人,到底有多可恨。”
余鳳纖有點尷尬,回頭和墨承澤對視了一眼,墨承澤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背,于是余鳳纖也笑了一下,兩個人互相笑的時候,仿佛有淡淡的曖昧氣息在眼神之間交匯,白櫻凝看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紫欣不在家啊?”余鳳纖拉著墨承澤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白櫻凝坐在小沙發上,林雪莉看了看坐在大沙發上明明沒有占據多大位子的兩個人,卻莫名感覺自己有點多余,于是跳下沙發和白櫻凝擠在一起,同時用探尋的目光打量余鳳纖,打量完余鳳纖又打量墨承澤。
墨承澤大大方方的任她們打量,反正他身份顯赫,從小就是在眾人的目光下長大的,余鳳纖輕咳一聲,“我帶他回來就是跟你們說一聲,我們正在交往。”
墨承澤補充了一句,“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
說完這句之后,兩個人又是相視一笑,余鳳纖掐了一下墨承澤的大腿,被墨承澤握住她的手圈在手心里,之后兩個人的手就再也沒有分開過。
白櫻凝覺得這真是好大一碗狗糧,早知道今天就是在外面曬一天太陽也絕不留在家里。
不過調侃歸調侃,看到好友有了認真交往的人,白櫻凝還是很大方的獻上了自己的祝福,林雪莉也拍了拍余鳳纖的肩,祝賀她終于找到了一個真心對她好的人,畢竟墨承澤送的那些花,做的那些事,她們都是有目共睹的。
余鳳纖含笑一一接下了祝福,然后看著兩個擠在沙發里用眼神譴責她見色忘友的人,不知道要不要把接下來這個更大的打擊說出口,“承澤說想請你們一起吃個飯……”
“承澤……嘖嘖嘖……”林雪莉表示這個稱呼把她的牙齒都要酸掉了,余鳳纖老臉一紅,倒是墨承澤頗為滿意的捏了捏余鳳纖的手心,沖她眨了眨眼,無聲的說明自己對這個稱呼很喜歡,很樂意。
墨承澤滿意,余鳳纖也懶得去管其他人的反應了,問了一下她們的時間之后,決定只要等霍紫欣回來大家就去吃。
霍紫欣很晚才哼著歌回來,她一進門就感覺家里的氣氛不對,一個穿西裝的男人背對著她坐在沙發上,懷里摟著的好像是散著頭發的余鳳纖,他們不時低聲的說些什么話,然后兩個人同時笑出聲,男人時不時愛憐的吻著女孩子的頭發,女孩子也伸長了手往男人嘴里塞一顆爆米花。
家里什么時候變成小情侶的電影院了?
霍紫欣狐疑的走到那兩人面前,看清了他們的正面后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她從沒見過這么嬌媚的余鳳纖,雖然余鳳纖長著一張清純可人的小臉,不過性格和長相卻是差了十萬八千里,除非是任務需要利用她那張精致的面孔,余鳳纖一般都是很少有表情的,更別說像是今天這樣散發著戀愛的幸福的表情。
身邊的男人是墨承澤她倒不是很驚訝,這兩個人走到一起是早晚的事,只是霍紫欣沒想到余鳳纖談起戀愛來居然這么溫柔,一點都看不出來她曾是個殺手。
余鳳纖看到霍紫欣回來,趕忙坐直身子又說了一遍,“紫欣,你吃飯了嗎?哦,我和承澤正式在一起了,他想請我們大家一起吃頓飯。”
霍紫欣呆愣愣的在下午白櫻凝坐過的凳子上坐下,挑了挑眉說“好啊”,她并不知道原先這個座位的主人白櫻凝和林雪莉,就是因為實在受不了余鳳纖和墨承澤秀恩愛才回到自己房間的。
余鳳纖挨個敲門叫她們出來吃飯,為了彰顯正式,墨承澤這次倒是在他住的那家五星級酒店里訂了位子吃西餐,于是女孩子們各自去換裝了,墨承澤本身就穿的是西裝,沒有換的必要,客廳的沙發只剩他一個人,他不由得回想起了和余鳳纖的奇妙相遇。
本來都要換個城市找了,正好在那家酒店看見了余鳳纖,之后自己就跟蹤她知道了這個房子的地址,之后約她比賽槍法,比著比著兩個人之間的感覺就不對了,明明有提要求的機會,墨承澤卻只字不提回國之后的那場比賽,不過現在看來,自己也沒吃什么虧就是了。
霍子軒太忙沒有來,于是五個人高高興興的去了酒店,余鳳纖向好友正式介紹了墨承澤,也向墨承澤介紹了她的好友們,沒想到看上去柔弱漂亮的女孩子各個都身懷絕技,墨承澤表示今天真是開了眼了。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吃完后余鳳纖和墨承澤手拉著手走在最后,霍紫欣她們三個人一臉復雜的走在前面,霍紫欣“哼哼”兩聲,“要不是今天霍子軒有事,我非要和他們比比誰更肉麻。”
沒人可以用來比肉麻的白櫻凝和林雪莉:“……”
自從余鳳纖談了戀愛之后,出租屋單身狗協會三人組正式變成了兩人組,每天白櫻凝和林雪莉一起床,家里就只剩她們兩個了,霍紫欣和余鳳纖都出去約會了,而且連她們什么時候走的,剩下的兩個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