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打開,里面是一個精致的手鏈,看起來和市面上的那些手鏈不太一樣,非常別致。
“悠然,這個手鏈?zhǔn)俏矣H手設(shè)計的,獨一無二的,一直想要送給你都沒有機會,希望你不要拒絕。”
戴森說完這番話便從錦盒里將手鏈拿出,想要將這條鏈子給她戴上,無奈她的手輕輕一縮,抿了抿粉唇才道:“戴森,你不用對我這么好,而且熠寒不太喜歡我戴著別人送的東西。”
手一滯,沉默了兩秒,將她的手拿了起來,將手鏈放于她的手心。
“你不戴著那就留著吧,這上面刻了你的名字,就是屬于你的了,就算你不愿戴上,留著當(dāng)紀(jì)念也是可以的。”
見他這么堅持,她也就不再多說了,點點頭將手上手鏈握進手心,又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錦盒里面。
“悠然,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放棄的,他越是瞧不起我,覺得我配不上你,我越是要做給他看,讓他知道我究竟配不配得上你。”
陶悠然一臉驚愕,“戴森你別和他做對,你應(yīng)該知道整個江城都是聽他的,如果你要和他做對,一定不好有好結(jié)果的,你就忘了我們的那段過去吧!就當(dāng)沒有遇到過。”
“不可能,不管怎么樣我覺得不會放棄的。”
戴森很執(zhí)著,她也不知道該如何來勸他,也知道自己的勸說非常沒有意義,只好輕輕嘆息一聲。
離開時戴森送她下樓,兩個人一前一后,都沒有說話,突然手腕被人一拽,嚇得陶悠然一聲輕叫,就被人按在了墻上。
一雙修長的大手將她的樓子包裹著,英俊的臉在自己面前慢慢放大,看得她心里一緊。
過了兩秒才訕訕的開口:“戴森,你要干什么?”
“我不甘心,憑什么他程熠寒就能夠只手遮天,什么都能得到,而我想要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不行,悠然你告訴我,憑什么?”
陶悠然呆滯了一秒,知道他是喝多了,想要掙脫開來,他的大手卻如同一把鐵鉗,越握越緊。
“悠然,回到我身邊好不好?你想要什么,他能給的我都會想辦法給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
戴森幾乎是低低的懇求,語氣中帶著一絲輕嘆,聲音都有些哽咽。
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陶悠然心中一顫,剛準(zhǔn)備說話,口袋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正要伸手去掏手機,被戴森一把握住手腕。
沉著眸子灼灼的看向她,低吼道:“為什么要選擇他?”
“我為什么會選擇他?我還有得選嗎?當(dāng)初你突然出國,我被他逼著留在身邊,我別無選擇。”
一想到出國那件事情她就覺得可笑,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竟然是被放棄的那一個。
“你現(xiàn)在還在怪我對不對?我是被程熠寒逼的,我知道只有我答應(yīng)他的條件出國深造才有希望給你一個未來,不然我現(xiàn)在就連和你這樣站在一起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陶悠然突然失笑,笑得眼淚模糊。
她面前的這個男人一點兒也不了解她,以為她和別的女人一樣的貪慕虛榮嗎?
“你以為我和程熠寒在一起是覺得他能給我想要的一切嗎?不是這樣的,他那個人你不了解,只要是他想要的沒有得不到,我承認我現(xiàn)在確實愛上了他,那是因為他真心待我,不論什么時候都不放棄我。”
說著兩行眼淚順著眼角滾落下來。
戴森眉頭緊皺,正要幫她撫去眼角的淚痕,被她躲開了,輕輕吸了吸鼻子,看向他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應(yīng)該知道,當(dāng)你選擇離開我,追求自己未來的時候我們就沒有可能了。”
“我都是被程熠寒逼的,就算我當(dāng)時不離開,以他的能力也不會讓我待在江城,他那個人做事心狠手辣,不達到目標(biāo)不罷休,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們嗎?”
陶悠然冷冷一笑:“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現(xiàn)在我是他的老婆,只想好好和他過日子,所以你還是忘了我吧,別再讓我看不起你了。”
一句話如同一把利劍狠狠的插入他的心口,撕裂般的疼痛傳入全身,他用力的按著她消瘦的肩膀,也不管她的頭是不是撞在了墻壁上,俯下身子就在她脖子處留下了一個深深的草莓印記。
不管陶悠然怎么掙扎都沒有用,疼得她眼淚都落了下來。
“你個混蛋!”
陶悠然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嘶吼,一腳踏了過去,差一點踢中了他的命根子,好在他閃開了。
趁機會她一把將他推開,抬腳就往外面跑了出去,身體都在劇烈的發(fā)抖。
上了車整個人才平靜下來,臉上也是濕漉漉的一片。
戴森站在不遠處,并沒有追上來,手面一響收到他發(fā)了一條短信,只有簡單的“對不起”這三個字卻讓她瞬間眼淚又模糊了眼眶。
程熠寒給她連著手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接,沉默了兩分鐘,平復(fù)了心情后才給他回播了過去。
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聽到了某人凜冽的聲音:“你去哪里了,怎么還不回來?剛才打電話怎么不接?你們在做什么?”
接連著幾個問題令她應(yīng)接不暇,死死的扣著唇瓣,沉吟了兩秒,才低低道:“剛才手機放在包里沒聽到,我們在吃飯,現(xiàn)在正準(zhǔn)備回去。”
“路上注意安全,有什么時候記得給我打電話。”程熠寒的聲音終于柔和了一點,語氣中也沒有那么凜冽,夾雜著一絲關(guān)心。
掛了電話,將臉上的淚水擦了擦,一路驅(qū)車往別墅區(qū)駛?cè)ァ?
想到剛才被戴森狠狠的咬了一口,現(xiàn)在脖子處都有些微疼,好伸出手輕輕撫了撫那抹緋色,這下子回到家恐怕她跳入黃河都洗不清了。
車子停在別墅區(qū)的車庫,正猶如著要不要下車,臉上的淚痕已經(jīng)被她擦掉了,就是脖子處那一抹嫣紅,即使是用粉擦了又擦還是很明顯。
不遠處程熠寒雙手揣進口袋走過來,眼中沒有半分神情,陶悠然心一滯,不知道該不該下車,某人就已經(jīng)抬腳邁到了車窗前輕輕扣著她的車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