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森見狀立即給她使了一個眼色,趁著那幾個男人還沒有發現她醒過來,她又將眼睛閉上了。
小心臟噗噗的跳個不停,根本不知道發什么了什么事情。
但她知道如果此刻自己醒過來了,這些人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還很有可能會拖累戴森。
她只能將眼睛再閉上繼續裝睡。
“這個躺在沙發上的女人可是江城第一少程熠寒的女人,是誰給你們的狗膽來綁架他女人的?”
戴森說首目光一凜,手緊緊的拽著鐵扳手,手臂上青筋突突的爆了起來。
那三個男人一聽到程熠寒的名字,身子不由的抖了兩下,握著的鐵棍差一點掉到地上去了。
一臉心虛的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床上女人,心中正在思襯著。
剛剛開車的那個男人沖著地板吐了一個唾沫,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似的:“你少唬人,誰不知道江城第一少程熠寒現在還是一個單身,這個小妮兒雖然長得好看了一點,但這貨色能讓程熠寒看上?真是他的女人,那程熠寒在哪里?”
裝昏的陶悠然聽到這句話不由的粉唇緊扣,手不由的暗暗拽了粉拳。
站在門外的戴森心中一驚,生怕此刻她沉不住氣,突然起來了,又忍不住的多看了她幾眼。
見她躺得好好的,也松了口氣。
為今之計他只得賭程熠寒快一點帶上公安局的人來,他只能盡量的爭取更多的時間,不要讓悠然被那幾個男人玷污。
現在站在他身邊的這幾個男人,一個個衣衫不整的,連褲子都沒有穿好,估計是正準備對陶悠然下手,被他搶先一步趕到了。
“不管她是不是程熠寒的女人,她都是被程熠寒從十八歲養大的,你們以為綁了他的女人,他會放過你們?現在他已經帶著人在來得路上了,我賭他一定不會輕易饒過你們。”
戴森臉無表情的冷冷開口道,眼睛落到那個黃毛男人身上,眼中一閃而過的寒意。
帶著一絲挑釁的目光看向他。
看的那個男人背脊骨泛寒,臉上有了一絲猶豫。
誰也不愿意得罪江城的風云人物,到時候別說他和幾個弟兄的命保不保得住,恐怕整個黑幫都要跟著遭殃。
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只有殺了眼前這個多管嫌事的男人,讓他永遠都開不了口,或許他們還有一線生機。
男人的目光越來越凌冽,似乎失意到黃毛男人會對自己下狠手,戴森往后退了兩步。
緊緊的拽著手上的扳手,隨時準備和他們放手一搏。
“咝”
那男人手上長長的匕首趁他不備用力的劃在了他的右手上,手上的扳手“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驚得陶悠然眉骨突跳,正在思考著要不要起身。
就算她此刻起身,恐怕自己也幫不了戴森,反而他幾個男人會拿自己的性命威脅他,她該怎么辦?
臉上一片風平浪靜,內心深處卻早已經波濤洶涌,暗暗祈禱程熠寒能夠快一點來救她和戴森。
照這樣下去,戴森一定會被這幾個男人撂倒的。
一腳踢過去,反手一個擒拿將那個黃毛手上的刀子奪了過來,另外兩個人一棍子敲在了他的后背,瞬間疼得她冷汗水直流。
“呼”
手上的刀子揮過去,那個男人的臉就被他劃了一道口子,衣服上都是血漬。
男人痛苦的咒罵了一聲,立刻用手捂住臉。
陶悠然此刻心驚肉綻,如同瞎子看電影一般,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干著急。
好在她能準確的分辨戴森和其他人的的聲音,能感覺到他傷的并不是很重要,還能再和這幾個男人過幾招。
心中這才寬了下來,默默我祈禱程熠寒快一點帶著人過來。
兩個小弟使了一個眼角,一個人攻擊他的肚子,另外一個人攻擊她的手臂,用力的砸在了他的手臂上,瞬間一片青嘴,發出一聲低叫。
陶悠然粉拳緊緊的拽著,趁著那幾個男人沒有注意,將眼睛微微的張開,然后很迅速的搜索著四周,看看有沒有什么可以保護自己的武器。
“噗”
另外一個男人用匕首擦入戴森的胸膛,血液順著胸口流下來,將白色的襯衣沾染的血紅。
男人不由發了一聲輕微的哼叫,雖然是刻意壓制著自己的情緒,但還是被陶悠然聽到了那一聲痛苦的慘叫。
她立刻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迅速的從地上把起一把鐵鏟,就往一個男人的肩頭猛得砍了下去。
那男人一聲慘叫,血水便淌了出來。
第一次用利器傷人的她,手臂劇烈的顫動著,都快要握不住鐵鏟了,臉上一片蒼白。
“臭婊子!”
那男人用另外一只胳膊揮起棒子就要往陶悠然的頭上砸去,嚇得戴森面色發白。
連正在流血的胸口也感覺不到撕裂般的疼痛,一心都懸在陶悠然的身上。
那男人疼得使不上力氣,幸運的被陶悠然成功的躲過了一劫。
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面的她幾乎被嚇破了膽,身體劇烈的抖動著,雙腿不聽話的打著旋兒。
“悠然,沒有傷到你吧!”
戴森撫著胸口就要沖上前去,被那個黃毛男人一棍子砸重膝蓋,疼得他眉骨緊蹙,額角處的痙攣都快要跳出來了。
一臉痛苦的看向她。
只感覺淚水模糊了視線,原本的力氣已經被她透支了,此刻幾乎是拼盡了全力拿著手上的鐵鏟往那個男人的身上砍過去,如同瘋了一般。
另外倆個男人見到她這個樣子被她驚住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她抬腳從屋子里面邁了再去。
用力的敲在了那個黃毛的身上,嘴里還罵罵咧咧道:“打死你們!”
女人一般狠下心發起瘋來連自己都會覺得可怕。
戴森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陶悠然,強忍者傷口的疼一把將她拽到了自己的身后。
另外倆個男人反應過來,拿著鐵棍就往他們的身上砸過去。
為了護住陶悠然,胳膊又被人狠狠的砸了一下,胸口的傷撕裂得更大了,血水汩汩的流了出來。
“戴森”
陶悠然幾乎崩潰的拉著他的胳膊,撕心裂肺的吼了出來,淚水浸濕了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