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安莞爾一笑,給她倒了杯澄汁,淡淡的開口道:“看來你已經適應了新的工作崗位,安安姐相信你一定能夠做好的,只不過你看起來好像沒有休息好的樣子。”
被陸安安一語道破,徐沫沫抿了抿嘴角,低低道:“昨天晚上失眠了所以沒有休息好。”
一想到這件事情就讓她十分苦惱,不由嘆了一口氣,切了一塊牛排放在嘴里輕輕咀嚼著。
“看來你又和熠寒鬧矛盾了,你們倆個可真是一波三折的,現在又是因為什么事情?不會還是因為那個容詩詩吧?”
“倒不是因為容詩詩,這一次是我的原因,之前我喜歡的那個戴森學長回來了,而且我和他見面被他知道了,昨天他沒在家里過夜,不知道去哪里了。”
想到昨天晚上程熠寒恨不得殺人了神情,陶悠然現在都有一些后怕。
陸安安黛眉輕挑,不由抿嘴一笑:“原來是因為男人啊!看來熠寒是吃醋了,我還沒有見過他吃醋的樣子呢!一定很有意思。”
額
陶悠然想死,她不知道見過多少次了,每一次吃醋他都會把她折磨的要死要活的,都快丟了半條命了。
“那你得好好和他解釋一下了,這程大總裁吃起醋來那可不是隨便哄哄就能哄好的,他昨天不在家里估計是去歐陽那里了。”
提起歐陽澤,陸安安的眉頭不由的又蹙了起來。
自從林瑜告訴她懷了歐陽澤的孩子后她就沒有再見過他了。
“我才不哄他呢!他之前讓我生氣吃醋的時候也沒見他來哄過我。”
陶悠然撇撇嘴,喝了一口杯中的澄汁,不悅的蹙起眉頭說道。
陸安安搖搖頭,握著她的手,一臉認真的說道:“悠然,不管怎么樣安安姐都希望你和熠寒能夠幸福,我相信他是愛你的,可能你們之間有很多的誤會,千萬不要鬧得像我和歐陽這樣仇深四海,不然你一定會后悔一輩子的。”
她真的會后悔嗎?
陶悠然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思考陸安安和她說的這番話,想到她說自己會后悔一輩子的神情,心中不由得一痛。
或許她有一天真的要離開他了,那個時候她會心痛不已,后悔莫急呢!
那為何不現在再努力爭取一下,哪怕是心碎,她也不后悔了。
電梯停在了總裁辦公室的樓屋,陶悠然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和衣服,然后徑直走向總裁辦公室。
辦公室門口一個助理都沒有,頓時感覺十分詫異,原本以為程熠寒并不在辦公室里面,但推開門看到的那一幕如同一盆涼氣從頭而降。
容詩詩正從身后牢牢的摟著程熠寒的腰身,倆個人的動作十分親密,而且容詩詩的眼眶紅彤彤的,看起來可憐無比。
陶悠然轉身就往外面跑了出去,腳上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身子一個沒站穩,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啊”
整個身子就那樣飛了出去,膝蓋上傳來的疼痛讓她惹不住發出一聲低叫。
只可惜此時走廊處一個人都沒有,電梯門也并沒有打開。
強忍著疼痛想要起身,但是骨頭好像碎裂了一般,疼得她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了下來。
總裁辦公室里。
容詩詩緊緊的從背后摟著程熠寒的腰身,卻被她重重的推向一邊,整個身子摔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熠寒”
“下不為例!如果下次再做這樣的事情,我會把你送得遠遠的,讓你永遠都見不到我,還有不要再去別墅區了,那里不屬于你!”
說完程熠寒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剛一轉身出去就看到整個人跪在地上滿臉痛苦的陶悠然。
剛才在辦公室里他就聽到了那一聲痛苦的慘叫,只是容詩詩死命的抱著他痛哭流涕不讓他離開,所以他才會警告她離他遠一點。
他真是該死!剛才就應該拉著她,不讓她跑出來。
彎身將陶悠然抱起來就往總裁專用電梯口走過去,出了電梯所有人都一臉驚愕的看向程熠寒懷里的某女人。
雖然膝蓋又紅又腫,使她動彈不得,但她還是羞愧的想要找一個洞鉆進去。
這下子估計全公司上下都知道程大總裁抱著她出去了,還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想呢!
車子幾乎在路上飄逸,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就停在了江城最大的一家私立醫院。
程熠寒直接給院長打了電話,三言兩語對方便立刻點頭答應,甚至還安排了好幾個小護士在門口候著。
“醫生,好疼啊!有沒有傷到骨頭?”
陶悠然半蹙著眉頭看向醫生,粉唇扣得緊緊的,膝蓋上的疼痛傳遍全身,她根本動彈不得。
醫生幫她檢查著傷口,又讓一旁的小護士為她的傷口上藥。
冷冷的道:“雖然沒有傷到骨頭,但是扭到筋了,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段時間陶小姐都要在床上休養了,我給陶小姐開點藥,每天記得服用,外用擦傷藥和內服的藥都有,一定要注意保護膝蓋,否則以后年紀大了會有影響。”
醫學悉心的囑咐道,又讓一旁的小護士拿出一個冰袋幫她膝蓋周圍腫起的地方冰敷。
“我來吧!如果沒有什么事情你們就先出去。”
程熠寒說著將小護士手上的冰袋接了過來,眼睛冷冷一瞥,其他人就非常識趣的關上門離開了。
此刻房間內只剩下他和陶悠然兩個人。
等到人都走后,陶悠然才半挑著眼皮低低道:“你不用在這里陪我,去忙自己的事情吧!這些事情我都可以讓護士幫我做。”
想到他和容詩詩在辦公室的那一幕就像她抓心撓肺,疼痛無比。
程熠寒劍眉微挑,粗糲的手掌捧著她的膝蓋沒有說話,繼續給她冰敷,動作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她的傷口,但還是疼得陶悠然齜牙咧嘴的。
“你你輕一點兒,很疼”
陶悠然蹙著黛眉吸了吸鼻子,無比可憐的看著她,眼眶有些泛紅。
“疼嗎?”
“嗯”
話還沒說完粉唇就被人封住了。
薄涼的薄唇在她的唇瓣上碾來碾去,讓她喘不過氣來,這個吻是炙熱而霸道的,帶著一絲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