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個人點了六茶一湯,還有一份甜點,也算是一桌子的菜了,靜靜的等待著陸安安的到來。
他們選了一個雅致的包間,里面放著一個大大的魚缸,透過玻璃魚缸還能夠看到各種顏色的錦鯉游來游去,歡快不已。
陸安安給陶悠然發了一條信息,表示容錦源也會和她一起過來,倆個人正在路上。
陶悠然又叫來服務員點了兩份菜,要了一瓶威士忌。
“看來安安真拿這個姓容的當自己男朋友了。”
程熠寒點了一支煙,半瞇著眼睛說道,整張臉都被煙霧籠罩著。
使他整個人看起來像一個仙風道骨的修仙之人,眉眼間帶著一絲心憂蒼生的憐憫之色。
陶悠然喝了一口芒果汁,淡淡的挑眉看了他一眼。
說道:“就允許你們男人在談戀愛期間劈腿,難道就不允許我們女人在失戀之后找一個喜歡自己的男人來慰藉嗎?”
程斷寒嗤了一聲,手輕輕抖動著眼灰,一雙灼灼的鷹眼閃過一抹冷光。
啟唇目不斜視的看向她:“這是什么歪理。”
陶悠然嗤之以鼻,抿了抿粉唇,高高挑起黛眉不悅的道:“你們這些男人就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憑什么!安安姐和那個歐陽澤都分開這么久了,她也該有自己的生活和自己的另外一半了,難道不是嗎?”
程熠寒沒有作聲,沉寂了兩秒將身子斜靠在沙發上,掐滅了手上的雪茄,長長的吐了一口白色的煙霧。
似笑非笑的看向她:“安安是不會喜歡姓容的那小子的,我了解她!
“那又怎么了,和他在一起能夠讓她感覺到快樂和幸福就足夠了,有時候女人要的并不多!
陶悠然反唇相譏,都快要把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當成歐陽澤來訓斥了。
在她心中近墨者黑,程熠寒天天和歐陽澤在一起,思想都快要被他給同化了。
“那你呢?你要的究竟是什么?是幸福、快樂還是一個安穩的生活?這一些我程熠寒都能滿足你。”
看著眼前大叔一臉認真的表情,陶悠然悠悠轉動了兩下眸子。
淺笑嫣然:“我想要實現自我價值,像安安姐那樣,就算不靠著你們男人也能夠打下屬于自己的一片小天地!
“你想和安安一樣當一個女強人?你根本沒有必要,你有我在,你的情況和安安不同!
程熠寒回答的很爽快,將她心中的這個想法給扼殺在了搖籃里。
陶悠然一臉不爽的看向他:“不管怎么樣,我也想實現自己的價值,你知道的,我可不想一直當你的助理,不然我的設計天賦就暴殄天物了!
話剛一落下包廂的門就被人推開,陸安安和容錦源面帶微笑得走進來,笑盈盈的向陶悠然打招呼。
服務生將菜端上來,容錦源體貼得幫陸安安夾菜,宛如一個合格的男朋友。
看得陶悠然一臉春風和煦,仿佛人家的那些菜都是夾給她一樣。
程熠寒淡淡的掃了陶悠然一眼,勾唇邪邪一笑,夾了一塊羊排放入她面前:“老婆,這個羊排還不錯,你嘗嘗。”
突然所有人都將目光對上程熠寒,同樣也包括一臉怔忡的陶悠然,小臉頓時紅撲撲的一片。
被大叔在朋友面前叫她老婆的這種感覺還真的別有一番滋味,讓她忍不住的臉紅心跳。
就連坐在對面的陸安安也一臉玩味的沖著她眨了眨眼。
她輕咬了一口羊排也不說話,眼睛珠子四處亂竄,就是不敢定格在某人的臉上。
“熠寒,謝謝你這些天來對我和我們家人的幫助,陶悠然是一個好女孩,希望你能夠珍惜她!
陸安安端起桌子上的高腳杯,沖著程熠寒無比認真的說出這番話,然后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
“我會的!
簡短的三個字讓陶悠然頓時緊張的都有些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個勁兒的吃著盤子里面的食物,小臉上飛著片片云霞。
吃完飯,容錦源送陸安安回家,陶悠然則是牽著某人的手心,像一只小狗狗一般粘著某人,喜笑顏開的往某人的車子里面鉆進去。
一路上顯得異常興備,將某人的胳膊拽得緊緊的,一直到回到了別墅區還舍不得松手。
踏進大廳就聽到了程季雪說話的聲音,似乎還有靳唯宇和靳唯言的聲音。
她立刻松開程熠寒的胳膊,面無表情的走進去。
看到陶悠然,靳唯宇和靳唯言明顯頓了一下,然后不太自然地和她打招呼。
“哥哥和嫂子回來了,這兩天嫂子去哪里了?”
程季雪突然的熱情讓她格外不習慣,刻意和程熠寒保持著距離。
“悠然!
靳唯宇主打和她打招呼,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閑套裝,還沒有等到她和他說話,就被某人生拉帶硬拽的往樓上走去。
陶悠然回過頭,一臉歉意的沖著靳唯宇笑了笑。
此刻連頭都被某人給扭了過去,手上的力道讓她感覺他都快要將她的頭給扭下來了。
房門砰得一聲關上,被男人重重的甩在床上,還好床墊是非常舒適柔軟的硅膠,身子落在上面軟軟的,彈動了幾下,不然她非得骨裂不可。
“你干嘛?”
陶悠然皺著眉頭看向他。
“我看到你和那個姓靳的小子說話心里就不痛快!
看著男人冷如冰霜的一張俊臉,她不由的噗呲笑出了聲。
第一次覺得某人吃醋起來是這么的霸道又可愛。
見到女人突然笑了,程熠寒一張臉立刻繃的更緊了,骨節分明的手指一把捏著她的下巴,露出邪邪的一笑。
俯下身就咬在了她的唇瓣上,像是在細細的品嘗一道甜品似的。
久到陶悠然感覺到自己的嘴皮子都快要麻了之后,男人才放過她。
“不許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的,讓要再讓我看到那就不是把你拉到房間里面宣誓我的主權了,說不定我會當著那個男人的面,展示我男人的雄風!
陶悠然:“”
怎么會有這么霸道的男人,她不過就是禮貌性的和一個老學長打招呼而已,搞得跟她出軌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