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她竟然不知道該如何來反擊回去,畢竟在外界沒有人知道她是程熠寒的妻子,最多覺得她是他包養的一個沒有什么名份的玩偶而已。
突然有一點后悔當初那個條件了,讓他隱婚,不辦婚禮,不愿被任何人打擾,現在她自己確實沒人打擾,但把主意打到她男人身上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容小姐,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他對你好只是把你當成了工作上的伙伴,最多也是覺得你和他去世的前妻長得有那么一丁點像,所以他看你的眼神會比較不一樣,但是我了解熠寒,他不會因為你長得像他的前妻就對你生出其他感情的。”
這翻話說的她自己都快要相信了,不由在心底冷冷的自嘲了一聲。
看來她現在越來越適合當一個合格的妻子了,都開始幫他處理外面那些個芝麻大小的事情了。
她突然的反擊使容詩詩來了一個措手不及,一時竟不知道說什么話來反擊了。
剛剛在她面前的那點兒趾高氣揚的氣焰現在瞬間消失無蹤跡。
她當然知道自己和程熠寒前妻長得像的事情,這個林瑜前段時間特地告訴她了,而且還把沈繪之前的照片發給了她,現在她需要一點一點的靠近沈繪的衣著和打扮,才能贏得程熠寒的心。
“我知道我只是和她的前妻有那么一點像,現在他只是把我當作他前妻的影子,但是我不在乎他把我當成誰,其實我們兩個人之間已經捅破了那紙紙,有了肢體的接觸。
猶如一記晴天霹靂,陶悠然感覺到大腦翁翁作響,好像她之前不是砸破了額頭,而是砸壞了腦子一樣。
心口處如同被人狠狠的割了一刀,霎時血肉模糊,疼痛傳遍全身。
容詩詩好像是特地來向她炫耀的,說了這些話之后便離開了,留她一個人在房間里面生悶氣。
手機屏幕都快要被她戳破了,依舊沒有收到某人給好發的問候信息。
果然男人都是一樣的,在得到之后也就沒有那么珍惜了吧!
一直到七點左右的時候聲音一陣震動,將她吵醒,變、態大叔這幾個字在手機屏幕上閃動著,猶豫了兩秒才按下了接聽鍵。
低你的聲音從音筒那邊傳過來:“老婆,我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你早點休息,好好照顧自己,歐陽這里出了些事情,我現在正在陪他!
心中如同被什么東西用力的戳了一下,疼得撕心裂肺。
“哦,那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說完這句話,還沒有等到程熠寒回答就將電話掛斷了,生怕聽到了一丁點她不愿意聽到的聲音。
一結婚就開始夜不歸宿了,看來前兩天裝作柔情的樣子都是假象,程熠寒還是那個程熠寒,但現在她還是之前那個滿身是刺的陶悠然嗎?
身上的刺都快要被他的假意柔情給磨平了吧,最后只剩下心疼。
大廳內,程熠寒半椅在沙發上,眼中的神情明明暗暗的,讓人看不透他心中的想法。
歐陽澤已經喝的爛醉如泥估計連陸安安站在他的面前,他都不一定能夠認得出來。
這一次因為插手陸家的事情,被老爺子從家里給趕了出去,沒有地方去,只好借住在程熠寒另外的大別墅。
“這里是我和悠然婚后的新房別墅,我不忍心讓她再住在我和小繪曾經甜蜜過的地方,這里是小繪離開之后我購買的別墅,以后就是我和悠然的婚房了,馬上我會找人來重新裝修,你小子可別打算一直住在我這里。”
程熠寒夾著一支煙,眼皮半挑,一臉嫌棄的看向他。
歐陽澤立刻給了他一記凌冽的眼神,將手上的玻璃杯放下,皺著眉頭揉了揉太陽穴。
吐字不清的說道:“你你這個見色網友的家秋,我不就是在你這里住兩天嗎?還這么不愿意!
程熠寒立刻反唇相譏,將手中的煙頭掐滅:“我見色忘友?我要是見色忘友就把你這個無家可歸的浪蕩公子一個人扔在這里,早就回家陪老婆去了,我和悠然現在新婚燕爾,你儂我儂的,你真忍心讓我一個人孤枕難眠?”
“那我晚上跟你睡,你就不是一個人了。”
歐陽澤將臉湊過去,被某人一臉嫌棄的推開了,眼神凌冽地像一把刀。
“你說你的情路怎么就這么坎坷?現在有家不能歸,又和女朋友吵架了,最重要的是現在你在陸安安心中的形象又渣了一分!
程熠寒一一細數著歐陽澤的倒霉情吏,勾了勾唇,現在終于輪到他來嘲笑他了。
歐陽澤卷著舌頭冷哼了一聲:“你要是敢走,信不信我馬上叫十個小姐過來,把你這里的房間,第一間都一一睡過,看你怎么當婚房!
“那我就再賣一棟婚房,不就是錢的事情嗎?能用錢解決的事在我這里都不算事兒!
程熠寒說著拍了拍歐陽澤的肩膀,走向廚房讓廚師做一點宵夜,兩個人喝了這么多酒,還沒有吃過主食,胃里難受無比。
現在他比老婆大十歲,他可要好好的鍛煉身體,注重保養、養生,免得等到老婆到了他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他卻是有心無力了。
剛才被老婆掛電話,心中還覺得有些奇怪,現在播過去卻已經是關機了。
眉頭一蹙,又打了家里傭人的電話,得知她已經休息了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果然養一個媳婦兒就跟養了一個閨女一樣,時時刻刻都得掛在心上。
“雖然陸家的事情確實和林家有關系,但陸叔叔確實撈了不少黑錢,這一點在法院就夠判罪了,憑著我們倆人的能力最多只能讓陸叔叔減刑幾年,想要免罪有點困難,畢竟法律的空子我們不能鉆!
程熠寒即使是喝了酒,頭腦也格外的清楚,分析的井井有條。
“我當然知道這一次陸家是真的完了了,以前多好的一家人,安安一直都被當公主一樣被捧在手心長大,我怕她經不起這個打擊!
歐陽澤揉著眉心冷冷的說道。
黝黑的冷眸看向外面的夜空,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