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跟著總裁就是好!就連拿證都可以走后走,不到十分鐘就完成了所有的流程。
最后那張紅本本落到她手上的時候,她才徹底的反應(yīng)過來,自己突然就從妙齡少女變成了有夫之婦。
不由的一陣唉聲嘆氣,辦結(jié)婚證的經(jīng)理立刻笑盈盈的恭喜她,她只得無奈的點點頭。
畢竟在外人眼中能夠嫁給程熠寒,那真的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她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怎么就偏偏被他領(lǐng)養(yǎng),然后就要被他養(yǎng)一輩子了呢!
這種買彩票的狗屎運為什么會掉到她的頭上!
一路上垂頭喪氣的,跟被批斗了似的,走出民證局。
依依不舍的回頭往里頭瞧了一眼,齜牙咧嘴的笑道:“程叔叔,要不我們?nèi)Q個顏色吧?”
“你想得美,這輩子也別想逃脫我的手掌心,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好霸道的恐嚇,他真當自己是被嚇到的嗎!
冷冷的哼了一聲,扭過頭就往車子里面鉆了進去,這一走出民證局,還不知道啥時候能回來呢!
她才不愿當這個變、態(tài)大叔一輩子的老婆,還沒有享受好生活,更沒有活夠!
車子啟動,陶悠然有氣無力的將兩條胳膊搭在椅背上,刻意離身邊的這顆定時炸彈遠一點,不然有一天他把自己給賣了,說不定她還興致勃勃的幫他數(shù)錢呢!
寧可得罪真君子,不愿得罪假小人!像程熠寒這種老奸巨猾的男人,她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
車子一直走了好遠,身旁的男人一直都沒有說話,她無聊的擺動著手上的兩個紅本本,抬了抬下巴問道。
“去慶祝,你叫上安安一起去會所慶祝,我程熠寒娶老婆了,當然要慶祝一番了!”
陶悠然只是無力的“哦”了一聲,現(xiàn)在她終于有一個人可以訴苦了,不然她真的會憋死的。
立刻低頭給陸安安發(fā)了一條信息,并沒有說領(lǐng)證的事情,畢竟這種大事還是要當面說才好,打電話一時半會兒她也講不清。
只說了程熠寒今天請客,去他們經(jīng)常聚會的老地方。
這個是程熠寒讓她說的,畢竟她不知道他們?nèi)サ睦系胤绞侵傅哪睦铮懓舶膊粫恢馈?
很快就回了過來,只是一個淡淡的好字,她才將手機放回口袋,心中惴惴不安。
程熠寒口中的會所是靠著江邊的一個皇家會所中心,是江城最大的一家會所,前去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每次消費都是六位數(shù)起。
之前她和喬曉葵在江城散步的時候有經(jīng)過這里。
那個時候喬曉葵就指著所會的大門一臉向往的對她說道:“這輩子要是能有一次機會進去這個會所該多好!我之前想去里面找一份兼職做一下,就為了能進去里面瞧一瞧,沒想到人家看也不看的就拒絕了我。”
突然站在這個號稱江城最大會所的大門口,頓時感慨萬千,從車上下來便一直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敢進去。
程熠寒回過頭來瞪了她一眼:“傻站在這里干嘛?進去啊!”
這才反應(yīng)過來屁顛屁顛的跟著金主爸爸往里面走去去。
門口站著一排身材高挑,五官精致的迎賓,見著程熠寒,立即恭恭敬敬的給他福了個身,又整齊劃一的道了聲好。
外面裝飾的高雅大氣,里面更是富麗堂化,墻壁上貼著金色的壁紙,天花板上吊著好幾個蓮花大吊燈,映得人有些睜不開眼。
再往里走里面的光線就暗了些,都是那種暖橘色的吊燈,看著別有一番風味。
走廊上只有服務(wù)生來來回回的穿梭,每一個包廂里都是不同風格的裝飾,程熠寒每一次來都會去三樓那套復(fù)古別致的雅間。
里面用復(fù)古和歐式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混搭,看起來確實別有洞天。
不愧是豪氣的會所,里面的桌椅、茶具都用的最好的材質(zhì),掩蓋不住的高檔、貴氣。
歐陽澤和林瑜先來一步,已經(jīng)坐在黑色的歐式真皮沙發(fā)上喝起了酒。
里面的燈光影影綽綽,有外面相比讓人感覺有一種不真實感。
“恭喜啊程總!終于抱得美人歸了,今天我請客,就當是慶祝你們小兩口新婚了,小悠然你盡管撒開了吃、撒開了喝、撒開了玩,千萬別跟叔叔客氣。”
“什么叔叔!她現(xiàn)在是我的女人,是你的嫂子,注意輩分。”
一道冷冷的聲音傳過來,歐陽澤立刻挑眉一笑:“我都快把這茬給忘了我,現(xiàn)在小悠然是你的老婆,也就是我嫂子了,實在對不住啊小嫂子子”
噗
陶悠然正拿起茶幾上的紅酒喝了一口,卻被歐陽澤的這番話給逗噴了,還她沒有噴到他的身上。
立刻一臉抱歉的站起身來,沖著他頷首一笑:“實在不好意思,我沒憋住,只是你能不能不要在前前加一個小字,我怎么聽著這么別扭呢!”
趁著程熠寒今天心情不錯,沒有發(fā)怒,歐陽澤立刻拿著桌子上的紅酒就倒了滿滿一杯。
帶著一臉誠意看向她和程熠寒:“實在不好意思,兄弟實在是太高興了,老程娶媳婦兒比我自己娶媳婦兒還要高興啊!嫂子剛才是我不對,我自罰三杯。”
說完便仰頭喝了一杯,又倒了一杯飲盡了,正好倒第三杯時被陶悠然及時攔住了。
黛眉半挑看向他,在林瑜身邊坐下,說道:“算了吧,都是自己人就別這么客套了,你叫我什么我都無所謂,我不介意,你最好還是叫我悠然吧!那個嫂子我聽著怪怪的。”
“我聽著不錯。”
程熠寒抬起深眸悠悠的看了她一眼,眼波流動,手上拽著的高腳杯輕輕晃了晃。
陶悠然:“”
怎么有這樣的男人!
包廂的門被推開,陸安安和容錦源并肩走進來,在看到歐陽澤的時候,陸安安眼眸微漾,然后移到了陶悠然的臉上,淺淺一笑。
服務(wù)生把甜點和小吃推了進來,將所有的食物陳擺在了桌幾上,然后恭敬的退出去。
一時整個包廂的氛圍變得尷尬不已。
沒有人想到陸安安會把他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