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在飛機上,她還在回想剛才的那一幕,不由的抿嘴一陣偷笑.
這一細微的小動作當然逃不過某人的法眼了。
低低的嗓聲落入耳中,還夾著一絲深深的自豪感:“有沒有一種完勝的感覺?是不是覺得自己處處比別人優秀。”
陶悠然:“”
怎么會有這么厚臉皮的男人,他這哪里是在夸她,分明是在暗指自己那方面比一般男人厲害嘛!
飛機降落在江城機場。
一下飛機就看到了程熠寒的那輛加長勞斯萊斯,司機見到他們立刻抬腳下車就幫他們拿行李箱。
看了一眼后面才淡淡的開口道:“季雪小姐不是也和你們一塊兒去的嗎?怎么不見她?”
程熠寒坐在車里,淡淡的抬眸:“她們還想在那里多玩幾天。”
司機又回過頭,一臉禮貌的對著他微笑的開口:“請問程總是先回別墅區還是直接回公司?”
“直接回公司,然后把悠然的行李帶回別墅區?”
“那我呢?不回別墅嗎?”
陶悠然一臉期待的小眼神看向他,昨天被某人折磨了那么久,感覺渾身的骨頭都愉要散架了。
而且她現在困到不行,就想回去好好補個覺。
一道凌冽的目光看向自己,嚇得她一個激靈。
“老板都回公司上班,你做為一個秘書,難道還想回家睡覺?”
程熠寒就如同她肚子里面的蛔蟲一般,她什么時候餓了,什么時候想睡覺,他好像都知道。
她真懷疑他在自己的身體里面裝了什么東西。
車子停在程氏大廈門口,陪著boss出去就是舒服,有私人飛機和專門的司機接送,一點兒也不覺得累,就是感覺氣氛有些古怪,主要是因為程熠寒的氣場太強了。
沒想到一回公司就會面臨這么好的事情,程氏之前收購的一家奢侈品公司現在已經完成了所有的流程,馬上就可以正常運營了。
做為程熠寒的私人助理,她也有幸參加了這一次的會議,雖然她只是在一旁端茶倒水,各種打雜,外加旁聽。
“安安,這一次分公司的事情,就要辛苦你一下了,三個月之內我要看到分公司的利潤,爭取在國內各個珠寶公司當中脫穎而出。”
程熠寒說完將目光落到正一臉專心記筆記的陸安安的臉上,微微扯了扯嘴角。
一直以為珠寶這一塊都是陸安安在負責,但程氏旗下還有其他的奢侈品牌項目,比如箱包還有香水這一塊。
利潤一直領先國內的其他公司,這一次的收購又如同讓程氏如虎添翼,變得更加強大了。
雖然程氏的品牌已經做到了海外幾家大的奢侈品公司,但重心依舊在國內。
畢竟國內的市場比較好銷,而且價格體系也一直比較穩定,走中高端商品,珠寶這一塊兒利潤也比較可觀。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把starlight品牌做起來,爭取成為旗下子公司中的no.1”
sunshine這個品牌在z國一直銷得不錯,一直都走平價的傳統的路線,但珠寶的設計款式始終沒有跟上潮流。
大多數都是一些中老年人在消費,雖然這一塊利潤一直很不錯,畢竟那些大叔大媽都有錢,但年青人的消費市場還未打開。
陸安安抬眸看向程熠寒,淡淡的說道:“但子公司的設計師有一部分被我們換掉了,現在公司的設計部門只夠供應我們程氏的設計,那些新人也不能獨當一面,以程總的意思是直接在外面招兵買馬還是讓人事去其他的公司挖掘人才。”
程熠寒劍眉微微擰著。
對于子公司來說,設計師是最重要的一個崗位了,畢竟公司的其他部門都相對比較穩定,唯一設計這一塊需要換新鮮血液。
手上拿著一個沙漏,眼中閃爍著明明暗暗的光芒,站在一旁的陶悠然終于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王者氣場。
頓時立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但設計這一塊她也是及為感興趣的,畢竟她就是這個專業畢業的,而且程熠寒曾經向她承諾過,不會一直讓她當打雜助理的。
沉默了幾秒,才冷冷的抬起眼皮:“設計師這一塊是大事,由我親自把關,幾天前有人向我推薦過幾個設計師,到時候我約到公司的親自面談。”
會議結束后,陶悠然跟在程熠寒的身后屁顛屁顛的跑進了辦公室,立刻給他端茶倒水,鞍前馬后。
“程總,會議開了這么久是想喝咖啡呀,還是龍井,或者碧螺春?”
程熠寒嗅到了一絲狗腿的氣息,原本微蹙的眉頭,突然展開了。
抬了一只眼皮看向她:“先給我磨一杯麝香貓屎咖啡,然后再給我泡一壺碧螺春,順便給我洗一盤櫻桃放在茶幾上。”
還真拿當下丫鬟使喚了!
陶悠然心中暗自腹誹,但也只能認命了,誰讓她現在有求于別人呢!
她可不想在他的辦公室里面當一輩子的助理,白天陪他辦公,晚上還要伺候他睡覺,那何時才能熬到頭
不想當設計師的助理不是好的助理。
洗好了櫻桃,在盤子里面手擺了一個大大愛心,又屁顛屁顛的給某人現磨了一杯貓屎咖啡。
然后斯條慢理的泡了一壺碧螺春。
她敢指天發誓,這一輩子還沒有如此對一個人狗腿過。
為了自己的未來,能忍的都忍了,她現在都快要沒有底線和自我了。
“程總請吃一顆櫻桃,這個可是進口的,今天早上剛剛空運過來的,償償味道怎么樣?”
端著盤子遞到她面前,一臉期待的眨了眨杏眼,眼角露出一絲皎潔。
“我現在沒有手,要不你喂我吧!”
男人靠在沙發上,一只手上拿著財經雜志,另外一只手放于腦后,一臉享受的瞇了瞇眼。
陶悠然暗自咬牙又跺腳,但還是要強忍住心中的不快。
笑得一臉虛情假意:“既然程總沒有手,那我就喂給您吃吧!”
這個諂媚樣兒,她自己都快要看不下去了,還是笑得一臉華容月色,就跟古代的妓院里的老鴇看到了有錢的大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