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豪華的一個包廂,里面是一派古色古香,大到可以容下二十個人的桌子,現在只有他和程啟榮兩個人。
服務生將菜單拿上來,程啟榮抬眸遞給她,示意讓她點餐。
陶悠然長舒了一口氣。
既然有人要請她吃飯她還客氣什么?
要知道這里可是七星級的酒店,吃一頓頂她一個月的生活費外加零花錢,不吃白不吃!
專挑貴的點,雖然有些菜,一看名字她就沒有吃過,但一看到后面那個很好看的價格,心中頓時覺得開心。
服務生禮貌的拿著菜單去后廚,偌大的包廂里面只剩下她和程啟榮兩個人。
其他的人都守在外面,說不緊張是假的,她感覺自己的手心都是一片潮濕。
“看來陶小姐現在已經很習慣過這種貴族生活了。”
這句話讓陶悠然猛得一怔。
臉色微微變紅,這句話明顯就是在提醒她,以前是她只不過是一個被人拋棄的孤兒而已,連溫飽都是問題。
“畢竟我現在是程叔叔在照顧,我也已經不在是以前那個沒有要的小女孩了。”
陶悠然說著露出一絲乖巧的笑容。
在程熠寒的身邊待了這么久,她早已學會了不怒不嬌,不再是以前那個容易被人激怒倔強小女孩了。
程啟榮扯著嘴角笑了笑,但是眼中還是一片肅穆。
笑容在臉上只留了一秒鐘,很快又消失不見了。
似乎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在整個江城雖說是程熠寒的地盤,但是他是程熠寒的老子,手段和權勢也不會低于他。
這個笑容讓陶悠然心里格外沒底。
放在腿上的雙手緊緊的扣在一起,粉唇微微抿著,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
不管怎么說她還只是一個小丫頭,即使是陪程熠寒訓練有素,但在真正的老狐貍面前,一時也慌了心、亂了手腳。
再也淡然不起來了。
“聽說你和小寒在交往,你應該知道他曾經有過一位太太吧?”
“知道那又怎么樣?那位太太不是幾年前就已經去世了嗎?這個不妨礙我們倆個人交往吧”
陶悠然說著一張小臉微微垂了下來,一臉的嬌羞。
畢竟在長輩面前談論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而且明顯她有一丟丟的心虛,理不直、氣也不夠壯。
程啟榮笑得臉上褶子都堆積到了一起,唇角露出一抹嘲諷,冷冷的打量了她一翻。
猶如一把刀子在她臉上剮下來,像是直接連肉帶皮的被人揭了下來,血肉模糊還要裝做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
“小丫頭,看來我確實小瞧了你,你從一開始進入到程家就想著要勾引我的兒子吧!”
這下該陶悠然笑了,笑得一臉燦爛,媚眼生花。
這絕對是她聽過最可笑的笑話。
她那個時候進程家才多大?剛剛滿十六歲,連男女之間的感情都不懂,憑什么說她想勾引程熠寒?
“程爺爺,你未免也太小看程叔叔了吧!您應該比我更了解他,他是什么人?整個江城的風云人物,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什么樣的女人沒有見過,我那個時候才十六歲,您覺得我拿什么來勾引他?”
服務生將菜盛了上來,每一樣茶幾乎都是精雕細琢,看著像是一個工藝品,讓人不知道從哪里下口。
紅色的液體將酒杯里面灌滿。
程啟榮抬眸一招手,服務生便禮貌的退出去將門給關上了。
“丫頭,他應該教你喝過酒吧?敢不敢陪爺爺喝一杯?”
“我有什么不敢的,程爺爺是我的長輩,以后大家說不定就是一家人了,我先敬程爺爺一杯。”
陶悠然手托著高腳杯淺笑嫣然,臉上浮起一抹小梨渦。
杯身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音,仰頭優雅的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酒剛剛滑入喉嚨,黛眉不由的就皺了起來。
這酒比她想像中的要烈許多,嗓子眼火辣辣的疼。
“怎么?這酒可是我珍藏了許多年的,平常都舍不得拿出來喝,夠不夠烈?”
“確實夠烈的,看來程爺爺對我還是挺大氣的,不過空腹喝酒不太好,我們先吃菜吧。”
陶悠然只覺得胃里被灼燒的一片翻江倒海,連夾了兩筷子的菜壓了壓,臉上通紅一片。
程啟榮勾唇一笑,凌冽的劍眉高高的挑起。
一臉譏誚的看向她:“看來你酒量還是不行,就喝了一杯酒,臉就紅成這樣了,這樣以后怎么站在他身邊遞他擋酒?”
程啟榮雖說一把年紀了,但由于保養的極好,臉上連褶子都很少,只是笑起來的時候,眼角處才有絲絲皺紋。
“我只是肚子有些餓了想吃點東西而已。”
陶悠然訕訕的開口道,雖然之前和簡蓉一起吃過午餐,但也沒有怎么吃飽,現在又喝這么烈的酒,頓時胃里像被火燒一樣。
在程啟榮的冷嘲熱諷下,陶悠然又和他喝了兩杯,頓時覺得頭昏腦漲,兩眼冒著星星。
正準備去個洗手間,腳底像是踩了棉花糖一樣,差一點跌倒在地。
“看來你酒量確實不行,我讓司機送你去套房休息一會吧。”
“不用了程爺爺,我我去洗把洗就好了”
陶悠然甩開程啟榮的手,扶著桌角正要離開,腳下的步子卻萬般沉重,怎么也邁不開來。
“小許,送陶小姐去套房休息。”
門推開,程啟榮冷冷的瞥了一眼那個身材高大的保鏢一眼,冷冷的啟唇道。
還沒等到陶悠然拒絕,整個身子就被人駕著上了電梯。
骨頭像是被什么東西軟化了一樣,一點力氣也沒有。
“程爺爺”
正要回來說什么,電梯的門“盯”的一聲關上。
那個男人兩眼發光的看向她,一雙大手攬在她的腰間,一片滾燙。
意識到什么,陶悠然想要將身子掙脫開來,無奈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就像被人打了麻藥一樣。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男人將自己抱到套房里面,將門關上,然后將她扔到床上去。
“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程熠寒的女人”
陶悠然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使勁的掙扎,但還是被那男人壓得死死的。
那男人很迅速的將自己的衣服脫了,又去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