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們傻眼了。
金子對著羅連喜點頭。
沒錯,就是點頭。
羅連喜過來接過銀票數了數,結果多了好多。
“太多了,這些收回去!”
“打賞錢——”
羅連喜話剛落,男子冷清開口。
“這——”
見他盯著金子看,羅連喜便手下銀票。
“就是我們金子大爺。”
說著,就見金子放下嘴里的花,站起來,警惕的看著外面。
確切說,它看著對面的林子。
“金子大爺……”
林雄話還沒說完,就見金子從他頭頂飛過,踩著花枝,飛出墻頭。
速度之快,用飛一點都不夸張。
風言,風行嚇驚的目瞪口呆。
男子雖然比兩人淡定,但也心驚,眼里翻滾著莫名情緒。
“吼吼……”
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林子里野獸的慘叫聲連連響起,聽的他們頭皮發麻。
“吼……”
一聲虎嘯,就見金子又跳墻而回。
只是滿嘴血淋淋,看著滲人。
“金子大爺又打大家伙了?”
林雄湊過去拿袖子給它擦嘴,也不嫌臟。
金子心情極好,眼睛半瞇著點了幾下頭。
它扭頭看向風言他們剛進來的外門,只見一頭大黑熊拖著一頭野牛進來。
野牛個頭不小,但黑熊拖著它就跟拖個玩具似的,異常輕松。
“這……是熊瞎子!”
風行膽戰心驚。
又是虎,又是熊,這里是獸園不成?
拖著野牛的熊二,聽到這話不干了。
它長相帥氣,人見人愛的熊二寶寶,什么時候就成瞎子了?
“嗚……”
它放下獵物,站起來朝風行主仆三人怒吼。
“熊二寶寶不生氣,不生氣哈!這三位是客人,不認識您,您不要和他們計較。”
羅連喜陪著笑臉上去安慰熊二。
熊二平時就喜歡別人叫它寶寶,羅連喜的安慰多少起到了一點作用。
主仆三人傻眼,這是什么情況?
有誰這么大的寶寶?
還是頭非常大個兒的黑熊。
“我們金子大爺最厲害,熊二寶寶也厲害,這大家伙都拖回來了!”
林雄也湊過去安慰熊二,還不忘夸贊金子。
幾年下來,這幾個祖宗的脾性被他們摸得一清二楚,專挑它們愛聽的說。
“不氣不氣,小主子可愛吃野牛肉了,我們帶些給他們吃可好?”
為了轉移注意力,林雄也轉移話題。
一聽這話,金子大爺,熊二寶寶心里就開心。
眼前三個不懂事兒的,也不與他們計較。
男子聽到小主子,就想起果果,看金子,熊二眼里也帶了些許溫度。
“這野牛很不錯!”
難得他開口夸贊,夸的還是兩頭野獸!
“公子若是喜歡,晚飯也給你們送些野牛肉吃吃。”
羅連喜摸了摸口袋里的一沓銀票,覺得不給人送點兒吃的不好意思。
“金子大爺,這是我們的客人,交了飯錢的,我們送些肉給他們吃好不好?”
羅連喜還不忘征求金子的意見。
一聽錢,金子就開心。
意意可以買好多東西!
這么一想它便開心,用力點頭。
“哎喲,我們金子大爺真大方,小的謝謝您!”
這位大爺同意,羅連喜放心。
“我們金子大爺最是慷慨大方了!”
林雄也跟著拍虎屁,不過金子也愛聽。
眼前的一幕,顛覆了主仆三人的認知。
“它可是你們主子養的?”
男子眼神閃了幾閃,盯著金子問道。
“是,金子大爺一直陪伴主人。”
羅連喜只是闡述一件事實,別的話也沒多說。
確定這事,男子心情復雜。
冷眼看金子叼起先前摘的兩朵花,心里嫉妒發酸。
他都還沒送小果果花朵呢!
“回去——”
男子冷冷的轉身就往外走。
“三位慢走!”
目送主仆三人出院門兒,羅連喜就照顧金子大爺。
這邊,主仆三人回到住處,男子就坐下不動。
“那金虎,極有可能是那位神女大人的愛寵。”
風言站在一旁分析。
“主子喝茶——”
風行動作麻利,端著泡好的茶過來先給男子倒了一杯。
“可以確定,那位神女就是她……”
男子口中的她,就是他所謂的果果媽媽。
此時雖然確定,但還有很多事他還不明了。
“有可能這位神女大人,是神山山主的弟子!”
風言又猜想。
“不好說——”
男子言語滿是冷然。
若是弟子還好,要是妻子……
想想他就難受,也不知為何?
或許是果果的原由!
“主子,那我們就這樣等著?”
這里風景是好,吃住也舒服,可什么不干,這么等著也不是個事!
風行有些著急!
“三月不是有交流會嗎?到時再說!”
男子想的清楚,不管如何,到時候神山總會有人出面,他可以一探究竟。
說去三月底的交流會,滿打滿算也還有兩個月,安意已經著手準備起來。
“師父,此次大會估計來人不少,我等可要提前準備起來。”
“沒錯,先忙完春種就全力準備。放風聲出去,就說神山要拍賣高產糧種,價高者得之。”
安意想了好久,最終作此決定。
“此計妙,這樣一來我們誰也不得罪,還能推廣高產糧食。”
無過開心大贊。
“推廣不好說,能花大價錢買的都是一些皇室貴族,他們不見得會普及種植,反正不會讓四國心存怨念。”
安意想用這招轉移目標。
這兩年,神山推出的各類高產糧食,美食,茶酒,以及玉器等,已經讓很多人眼紅生嫉,大有想法。
所以安意才想出這招辦法。
神山不怕他們找事,哪怕四國聯手她也不怕。
可是生意到如今這般,也費了不少人力,心思,安意不想受到影響。
再說,給他們一點甜頭也算做好事。
“有件事要你和無心親自去辦。”
安意看了看閉眼坐在一旁的無心,對大徒弟吩咐。
“師父請說,徒兒一定照辦。”
無過一臉嚴肅,因為這是安意第一次正真吩咐他辦事,而且還是他是師兄弟兩人一起,想來是非常要緊之事。
“我想辦學,以神山之名辦學。”
這話剛說完,無心唰的一下睜開雙眼,透亮無欲的眼直直望著安意,眼里滿是驚訝。
“師父要辦學堂?”
無過再次確問。
“對,就是辦學堂,以神山的名義建立學堂,專招收家庭困難上不起學的孩子。”
這是安意一直以來想最想做的一件事。
前兩年孩子小,生意沒起步,她也不敢撒開太大攤子。
而如今,一切步入正軌,人手和金錢她都不缺,所以這件事就提上日程,也算是給孩子做表率。
哪怕在這個等級森嚴的封建時代,安意依然想讓自己的孩子和她小時候一樣,在愛與自由的環境下快樂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