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安意體質(zhì)好,加上有靈力護(hù)體,熱水還沒到孩子就先到了。
“哇哇哇……”
坐在外面的幾人和院子里所有人都聽到了。
他們高興,喜悅,歡笑……
里面的方氏也高興,把孩子臍帶剪了,收拾妥當(dāng),她以為完事了。
安意卻緊緊抓著她的手。
“還有一個……”
安意忍痛說著。
“還有一……個……還有……”
方氏驚嚇,腦子沒跟上節(jié)湊,話說完才知道什么意思。
她趕緊把孩子放在床的另一邊,正好常樂的熱水也到了。她接過水就把常樂推出去,心想這二貨不靠譜。
見躺在床上的孩子,趕緊朝外面喊叫。
“外面還有誰在?”
“方嫂子,我在,我是蓮子。”
一聽苗蓮的聲音,方氏心里萬分欣喜。
“蓮子,快快進(jìn)來……”
常樂也跟著苗蓮一起進(jìn)去,方氏把孩子交給苗蓮,然后讓她們一邊待這,便又開始忙活……
幾分鐘后,又一個孩子出生了!
方氏剛把孩子包好,還沒喘口氣,又一個孩子自己出來了。
方氏又驚又嚇,趕緊放下手里的二娃,接著照看剛出生的第三個孩子。
一通驚嚇加忙活,三個孩子平安的來到了這個世上。
老大是哥哥,老二也是哥哥,老三是妹妹,安意兒女雙全。
照顧好安意,方氏才出去給大家報喜。
“主子平安生產(chǎn),生了大公子,二公子和三小姐。”
方氏說完,大家都不明所以。
“方嫂子什么意思?”
“方氏,當(dāng)真有三位小主子?”
“方氏……”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問起來。
“騙你們做什么?千真萬確是三位小主子。我先進(jìn)去了,你們該做什么便做什么去。”
方氏進(jìn)去,大家高興的簡直要發(fā)瘋,他們有小主子了!
云霧山后繼有人了!
所有人沉浸在喜悅中。
而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人,被夢中嬰兒的哭聲驚醒。
他滿頭大汗,從床上驚坐起來。
“主子,您怎么了?”
守夜的侍衛(wèi)趕緊上前關(guān)問。
“沒事,做夢了!”
男子說話有點(diǎn)虛弱。
“您又做噩夢了?要不要……”
“不是噩夢——”
床上的男子打斷侍衛(wèi)的話,話語里多了幾分嚴(yán)肅謹(jǐn)慎。
不是噩夢。
可嬰兒的哭聲是怎么回事呢?
男子也想不通,看來得去找趟好久不見的了無老和尚了!
男子心里如是想。
這邊,安意生完孩子感覺去了她半條老命。
不過可喜的是她修為精進(jìn)了不少。
算不算是生孩子的獎勵呢?
看著躺在身邊的三個孩子,安意心里柔軟。這個世上,她多了三個親人,血脈相連的親人。
安意沒見過剛出生的孩子,看他們紅通通,皺巴巴的,霎時覺得丑的人神共憤。
她突然好恨孩子的父親,想他到底是個什么玩意?能讓孩子這么丑。
想到孩子這么丑,以后怎么出去見人?
就算沒父親也就罷了!
可是丑成的親媽都嫌棄,孩子以后可咋辦?
看著身邊安睡三個丑娃,安意想哭!
“這么丑怎么辦呢?”
安意抱怨,被剛好進(jìn)來的方氏聽到,就覺得好笑。
“主子放心,小主子們?nèi)酥旋堷P,長相自然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安意有點(diǎn)不想討論這個難過的話題。
看看孩子,怎么也不相信方氏說的話。
這樣子要算數(shù)一數(shù)二!她愿意戳瞎自己的雙眼。
安意心里吐槽。
“不過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丑!”
安意肯定方氏在恭維她,心里更難過的要死。
真是孩兒丑媽難過!
也是沒常識害死人,安意是自討苦吃。
剛出生的小孩一天一個樣,才三天就看著順眼不少。
安意覺得可能是她看習(xí)慣了,絲毫沒有覺得孩子變好看了!
不得不說她很強(qiáng)大!
雖然剛生產(chǎn),由于沒母乳,安意索性都給他們吃奶粉,反正空間里奶粉多的是!
白天安意吃飽了就睡,晚上方氏她們帶孩子,安意就去空間修煉、泡泉水澡。
所以幾天功夫,安意恢復(fù)的身上絲毫沒留下懷孕的痕跡,說她是云英未嫁的少女都不為過。
五天后,安意下地走動,屋里暖她也穿的單薄。方氏她們看了安意的身段,久久不敢相信。
都想,這哪像剛生孩子的身段,就是大姑娘也沒她身段好!
不過想想她的不凡,倒不覺得稀奇。
安意對自己現(xiàn)在的身材也很滿意。
她可不想二十不到,身材就走形,淪為邋遢鬼。
十八九歲還正是爛漫美好的少女,安意雖無奈當(dāng)了媽,但也是個少女媽媽,所以她要好好享受生活。
安意已經(jīng)把自己以后的生活,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
這段時間地里沒活,孩子都是方氏、嚴(yán)氏、趙氏幾個有經(jīng)驗(yàn)的人帶。
安意想讓萬成柱出去買幾個人帶孩子的,被方氏她們拒絕。
反正孩子又不用奶媽,她們帶的好就讓她們帶著,安意想,等出月子再說。
轉(zhuǎn)眼之間,就又過了十幾天,孩子還沒名字,天天就這么大公子,二公子,三小姐的叫著。安意覺得別扭,就費(fèi)了些心思給孩子取名。
大寶大名林明瑞,小名安安。
二寶大名林明揚(yáng),小名康康。
三寶大名林明兮,小名果果。
孩子有了名字,安意心里就踏實(shí)多了。
她白天睡覺,晚上進(jìn)空間修煉,身體恢復(fù)的特別好,而且修為也精進(jìn)不少。
就這樣,安意終于盼望到了滿月!
三個孩子也白白嫩嫩,可愛的不行。見他們終于不丑了,安意才算放下懸著的心。
心想要真長成那丑樣子,只怕將來孩子也會恨她!
好在,一切都朝好的方向生長。
對不知什么玩意的孩子父親,安意也心生感激,問候了一下他八輩祖宗!
遠(yuǎn)在大成的慧叢寺,老和尚對面而坐的男子,突然打了幾個噴嚏,這可擔(dān)心壞了他后面的手下。
“主子,您是不是著涼了?要不要添一件衣服?”
男子抬手摸了摸鼻子,若有所思。
“無礙――”
說著,他看著閉目念經(jīng)的老和尚,思慮再三才開口。
“了無大師,我剛才所說是何故?”
了無大師睜開清明的雙眼,看了看他的面相,一臉驚奇。
“阿彌陀佛,都是老衲罪過!”
“此事與你無關(guān),大師無需自責(zé)!”
“老衲出言不慎,安施主她才……罪過,罪過……”
“她……是我的責(zé)任,此事也因我而起,我會給她個名分,哪怕她人不在了……”
男子說的堅決,好似名分是天大的補(bǔ)償一般!
“名分?安施主要名分何用?”
了無和尚看著他問。
是啊!人都沒了要這名分有何用?
“她既然和我……是我人了,名分她該有的。”
男子清冷的聲音重申。
“施主有子嗣相了!”
半響,了無和尚閉眼嘆氣。
“子嗣?這不可能!”
這話無疑是晴天驚雷,男子一臉不可置信。
因?yàn)樗纳眢w他再明白不過,而且他沒接觸過任何女人。
“信不信由你,出家人不打誑語。”
了無和尚接著閉目念經(jīng),不再多說什么。
“我身子一直不安好,根本就沒碰過女人,除了……除了她……”
滿意清冷的聲音,說到最后有了也是不明之感。
“哎!世事難料,命數(shù)當(dāng)真奇哉怪哉!施主子嗣大福大貴之命。”
老和尚看看東邊兒,說的一臉高深莫測。
“除非安氏她……她活著,要不然我不可能有子嗣,難道她……”
男孩子再也不能冷靜,他雙手緊緊攥拳,眼里涌動著不明情愫。
“老衲要誦經(jīng)了,施主請自便。”
老和尚又閉目誦經(jīng),對面的男子坐了一會,只好起身離去。
主仆倆人順著山路而下,男子邊走邊思量。
“風(fēng)冷、風(fēng)雷他們有消息嗎?”
“剛剛傳來了信,主子請看。”
身后的侍衛(wèi)拿出紙條雙手遞給男子,他看完面色復(fù)雜,快步下山。
“即刻啟程去青河村。”
“是――”
當(dāng)他們花了一天時間,快馬趕到清河村,看見的只有一個燒毀的院子。
事情過去好幾個月,院子里連灰燼都沒有。只能看見幾面發(fā)黑的土墻孤零零在小院子杵著。
男子看著眼前的一切,面色發(fā)冷,眼眸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回事?”
聲音冷得像冰碴子一樣,直扎人心。
“屬下到的時候就這樣,村民們說幾個月前這里就著大火……”
屬下心驚膽戰(zhàn)的匯報情況。
“人呢?”
男子聲音又仿佛寒冬的冷風(fēng),聽著刺骨。
“人……人……”
回話的屬下發(fā)顫,額頭不住的冒冷汗。
“說――”
冷冽的聲音再次傳來,嚇的說話人連連哆嗦,直接跪地。
旁邊的兩人也低頭,大氣都不敢喘。
“村民們說人被大蟲拖走了……”
跪地的侍衛(wèi)終于說完一句話。
“可有人看見?”
男子冷著臉,盯著跪在地上的侍衛(wèi)。
“他們第二天順著血跡一路追到對面的深山,沒看見人……”
“你們可有進(jìn)去查看?”
這話里滿是質(zhì)問。
“屬下看過了,找到幾片衣物碎片,其它……”
男子接過侍衛(wèi)手里看不出顏色的碎布片,拿在手里仔細(xì)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