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里,唐羽凌也遵循著他的承諾,沒有把他和王冬之間有武魂融合技的事說出去。
核心弟子的事情也告一段落,縱然那些被淘汰的核心弟子,有再多的不甘和不服。
這件事也都已經被徹底定下來了,不可能再更改。
同時,史萊克學院也嚴令唐羽凌他們,不準把他們獲得預備史萊克七怪身份的事給透露出去。
這個,唐羽凌他們倒是能夠理解,為了防止其他學員過度的羨慕和嫉妒嗎。
同時,也是為了防止唐羽凌他們六人恃寵而驕,仗著自己預備史萊克七怪的身份,目中無人,到處亂來。
史萊克七怪的品性不好,這在史萊克學院的歷史上是有的,而且例子還不少。
對于這種情況,史萊克學院要么是把他的品性給掰正,要么就是直接除去他的史萊克七怪身份。
畢竟,如果史萊克七怪的品性不好,這不就是在給史萊克學院抹黑嗎?
史萊克學院當初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的發生。
而這件事,除了史萊克學院的高層,以及他們各自的班主任之外,還沒有其他人知道唐羽凌他們是預備史萊克七怪。
而現在,距離全大陸高級魂師學院斗魂大賽開始,還有近一個月的時間。
在這近一個月的時間里,唐羽凌他們就要和他們正常的上學方式說再見了。
因為史萊克學院,要對他們進行特訓。
雖說,還有正選史萊克七怪來參加,全大陸高級魂師學院斗魂大賽,不一定有預備隊出手的機會。
但如果要是有預備隊出手的機會,而預備隊又沒有足以克敵的本事的話,那不就是丟人了嗎?
不過,這特訓并不是馬上開始的。
畢竟,凡事都要有個循序漸進,一口氣吃不成個胖子,特訓這種事太急了可不行。
因此,剛開始幾天,王冬他們還是在武魂系,進行正常的教學生活。
不過,唐羽凌卻是到魂導系去了。
他是武魂系與魂導系的雙重核心弟子,根據課程安排,他以后幾天都要在魂導系進行學習。
此時,唐羽凌就恭敬的站在魂導系院長,也是他師父仙琳兒的辦公室里。
“師父,您找我來是有什么事嗎?”
仙琳兒嚴肅的道:“羽凌,我和魂導系的核心老師們商量過了,從今天起,我們要把你培養成極限單兵!”
“極限單兵!?”
唐羽凌忍不住重復了一遍,他現在終于知道,仙琳兒為什么叫他過來了。
仙琳兒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極限單兵。”
“師父之前和你說過,在我們魂導系,一直有一個叫做極限單兵的計劃。”
“這也是咱們魂導系最為重要的一個計劃,是為了能與日月帝國魂導師分庭抗禮而創立的。”
“所謂極限單兵,指的就是能夠以一己之力改變一場局部戰爭的勝負的人。”
“而擁有這種能力的人,就是極限單兵。”
唐羽凌好奇的問道:“這個封號斗羅級別的強者,應該就可以做到吧?”
仙琳兒搖了搖頭,道:“不,封號斗羅級別的強者,或許能夠改變戰場局面,但在一場足夠大的戰爭之中,卻不可能將其扭轉。”
“難道敵人就不會有這種層次的強者么?而極限單兵不一樣。”
“極限單兵乃是為了戰爭而存在,不僅個體實力強大,而且要擅長使用和制作各種魂導器,擅長隱匿、潛伏、破壞。”
“能夠敏銳的找到一場戰爭的節點所在,予以破壞或者是輔助,現在你明白了嗎?”
“可是,之前極限單兵計劃的培養對象不是和菜頭嗎?”
唐羽凌提出了一個疑問。
“他在你沒有出現之前,的確是魂導系天賦最好的學員,但現在你出現了。”
“他的各方面天賦都不如你,萬事向來能者居之,我們當然要把培養對象,換到更適合的人身上。”
“這我都明白,但突然換人會不會對和菜頭不太好。”
唐羽凌覺得這么做,有點對不起和菜頭。
和菜頭他也對極限單兵這個計劃付出了許多的努力,一直在努力的提升著自己。
現在換人,豈不是讓他的努力都付諸東流了?
唐羽凌想到的,仙琳兒自然也想到了,她必須要打消唐羽凌心中的顧慮,不然以后可不好解決。
仙琳兒道:“這我考慮過,羽凌,你也知道,我們魂導系和武魂系一直都處于競爭狀態。”
“可我們魂導系,卻一直處于劣勢。”
“如果極限單兵計劃真的成功,那我們就有了趕超武魂系的機會,不用再被武魂系壓一頭。”
“但是這個計劃,太耗費人力、物力、財力和精力了。”
“我們魂導系各方面都遠不如日月帝國那樣發達,沒有足夠的資源,所以這極限單兵的人選,注定只能有一個。”
“這是個孤注一擲,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的計劃,必須要把它交給最有能力的人。”
“而那個人,就是你!”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用感覺愧疚,這是你應得的東西。”
“斗羅大陸是一個實力為王,強者為尊的世界,只要足夠強大就不需要任何理由。”
“同時,這也是我們對和菜頭心性的考驗,如果他連這個考驗都通不過的話,那就說明他根本不配。”
“羽凌,我再和你說個秘密吧,這是絕密,在魂導系中也只有極少數的人才知道。”
“是在幾天前,我的線人交給我的,你絕不能告訴任何人。”
仙琳兒想了想決定把那件事也說出來,徹底打消唐羽凌心中的顧慮。
唐羽凌立刻豎起耳朵聽了起來,他最喜歡聽人講故事了,尤其是秘密。
而且,看仙琳兒這鄭重其事的樣子,這絕對不是一個小秘密。
“羽凌,你知道和菜頭的身世嗎?”
仙琳兒問出了一個,唐羽凌沒想到的問題。
唐羽凌愣了一下,道:“知道啊,這魂導系的人都知道吧。”
“他家里是商人,遭遇了盜匪,全家都被盜匪殺了,只有他一個人逃了出來,后來被帆羽老師救了回來,那年他九歲。”
“師父,這有什么問題嗎?”
“我們學院像和菜頭這種,被老師救回來的學員,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有類似經歷的人也有不少。”
“他的經歷,好像沒什么特別的吧,有好多比他更慘呢。”
仙琳兒背著手走向窗邊,看著窗外的風景,繼續道:“本來我們魂導系的老師,都沒有對此產生什么懷疑。”
“但他的膚色,卻引起了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