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神情呆滯的說道:“是教主的命令,因?yàn)槟愕捏w質(zhì)特殊,所以要把你抓走。”
宋浩天心中一緊,果然和陰屬性體質(zhì)有關(guān)。
他接過話題問道:“你們有沒有抓過一個叫龍千嬌的人?”
少婦說道:“我們的任務(wù)就是負(fù)責(zé)把烏紅菱抓回去,其他的一概不知!
宋浩天皺了皺眉,看來這還是一個非常龐大的組織。
烏紅玥問道:“你是誰?又是誰讓你來的?你說的那個教主是誰?”
一連串的問題顯示著她心中的迫切,一般來說,在蒼山市很少有人敢對他們?yōu)跫胰藙邮帧?
一旦查清幕后的主使人是誰,必然要承受烏家的報復(fù),甚至整個嶺南幾大家族的怒火。
“我叫聶大娃,來自……”
幾個人都關(guān)注著少婦的回答,將搞清楚到底是誰主使的。
可就在這時,宋浩天感受到一股怪異的能量波動,突然心中暗道不好,伸手向著少婦的身上點(diǎn)去。
只可惜為時已晚,只見少婦的七竅都流出黑色的血液,隨后渾身一陣抽搐,氣絕身亡。
“這……”
烏家姐妹吃了一驚,沒想到人就這樣死了。
宋浩天神色陰沉,他之前檢查過這個女人的口腔,甚至用神念掃視過她的牙齒,沒有任何問題。
剛才那種怪異的能量波動,是來自于對方的大腦當(dāng)中,透著邪惡的氣息,看來是被人種下的邪門術(shù)法。
類似的術(shù)法他在修真界也曾經(jīng)見到過,平時沒有任何動靜,甚至很難覺察,可一旦被施術(shù)者的談話內(nèi)容,涉及到需要保密的東西,馬上就會觸動術(shù)法,最終要了對方的命。
雖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但這種術(shù)法極為邪門,基本上沒有破解的辦法。
“該死的,怎么就這樣死了?要死也要把事情說完。
烏紅玥一臉的懊惱,如今就這么一個活口,人死了信息也就中斷了。
“算了,死就死了吧。”
宋浩天也沒有辦法,這種事就算事先知道,也沒有辦法阻止。
“宋大哥,那怎么辦?那些人以后還會不會再對姐姐動手?”
烏紅玥緊張的問道。
“應(yīng)該會吧!彼魏铺靻柕,“在你們嶺南地區(qū),有沒有什么龐大的邪門宗派?就是那種不把你們幾大家族放在眼里,敢對烏家動手的那一種!
“據(jù)我所知是沒有的!睘跫t菱搖了搖頭,隨后又說道,“不過我和小月知道的不多,現(xiàn)在就回去問問爺爺,或許他老人家能夠知道!
接下來她和宋浩天告別,準(zhǔn)備返回烏家,出了這么大的事必須要和她爺爺說清楚才行。
宋浩天沒有挽留,時至今日,就是陳冰都沒有找到有關(guān)龍千嬌的線索,或許眼前就是個機(jī)會。
如果一直跟在烏紅菱身邊,以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保證對方?jīng)]有危險,可這樣一來就無法揪出幕后的黑手在哪。
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對方把她抓走,然后自己順藤摸瓜,直接把背后的人揪出來。
至于危險性,對方之所以尋找陰屬性體質(zhì),肯定是有所用處,只要自己短時間內(nèi)能夠把人救出來,就不會有危險。
想到這里,他從口袋里摸出一塊玉符遞了過去,這塊玉看起來普普通通,里面卻有他刻下的陣法。
“你把這個帶著,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直接把它捏碎,我馬上就能收到消息過去救你!
“謝謝宋先生!
烏紅菱再次道謝,滿心感激的接過了玉符。
宋浩天為了保險起見,又接連在她身上留下了幾個神識印記,就算沒有機(jī)會捏碎傳訊玉符,他靠著這些印記也能找到對方所在的位置。
做完這一切姐妹兩個直接告別離開,連車都顧不得取,打了一輛出租車,急匆匆的返回烏家。
她們走后宋浩天直接彈出兩道丹火,將那個侏儒和少婦全部化成灰燼,然后也走出了房間。
外面依舊是熱鬧喧囂,大家都在享用著自己的美食。
宋浩天回到之前的座位,兩個小家伙也吃得差不多了,一家人上車離開了這里。
蒼山市中心醫(yī)院,特護(hù)病房。
陳冰帶著幾個人來到這里,連門都顧不得敲,直接推門走了進(jìn)去,急切的問道:“怎么回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也難怪她著急,昨天派出去的人手,找了一天也沒有看到金甲尸的影子。
而今天諸葛家和拓跋家的人剛剛出去,便遭遇到了金甲尸,而且損失慘重,多人受傷入院。
接到通知之后她馬上便趕到了這里,查看傷員和了解情況。
房間內(nèi),之前還意氣風(fēng)發(fā)的拓跋家大少爺拓拔威,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下身只穿著一條短褲。
露出來的右腿看起來極為怪異,膝蓋以下漆黑如墨,赫然是中毒的跡象。
而且不僅如此,膝蓋處的那條黑線正不斷的向上蔓延著,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擴(kuò)散。
在病床前,十幾個人正圍在這里,這些人有身穿長袍的中醫(yī)泰斗,有身穿白大褂的西醫(yī)專家,都聚在一起查看拓拔威的傷勢。
病房門口站著一個青年人,正是諸葛家族的核心子弟諸葛元英,此刻臉上盡是焦急的神色。
看到陳冰進(jìn)門,他馬上迎了上去:“陳都司,你來了。”
陳冰再次問道:“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是這樣的,我們在西郊外發(fā)現(xiàn)了金甲尸的蹤跡,便追了過去,沒想到交手之下?lián)p失慘重,多人受傷,拓拔威還中尸毒……”
他剛剛講到這里,陳冰便暴跳如雷。
“我不是說了,金甲尸實(shí)力超強(qiáng),即便發(fā)現(xiàn)了也不要輕舉妄動,馬上把信息發(fā)回來,我們集中所有實(shí)力一起動手嗎?”
“這……”
諸葛元英一張老臉漲成了豬肝色,他縱然是諸葛家的核心子弟,但面對暴怒的陳冰也是無話可說。
畢竟之前開會的時候她就交代的清清楚楚,不能輕舉妄動,可偏偏他們這些人都貪功冒進(jìn),想抓住金甲尸好好出一出風(fēng)頭,卻沒想到落到現(xiàn)在這個下場。
“那個……陳都司,我們也沒想到金甲尸那樣厲害……”
諸葛元英也是后悔不已,作為大家族的核心子弟,他和拓拔威都有著自己的驕傲,之前陳冰說金甲尸如何強(qiáng)大,他們完全不信,以為只是對方無能罷了。
可真正動起手來才知道對方有多可怕,他們這些人縱然聯(lián)手也是不堪一擊,自己還是靠著家傳的遁甲之術(shù),這才全身而退。
陳冰雖然惱怒,但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發(fā)火的時候,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再次問道:“我們的人怎么樣?有多少人受傷的?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