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為洛卿寧介紹完后,孟文柏和孟文玉也從后門進來了,看見二人后,在座的人皆是眼前一亮。
尤其是孟文玉,著實是太過于驚艷。她生的本就十分貌美,而且天生嬌媚,這般打扮下,倒是把洛卿寧都壓下去了幾分。
洛卿寧的美不同于孟文玉,她生在皇宮,且是嫡公主,自是十分有氣質。且端莊大氣,讓人看著便不是普通人家能教養出來的女子。孟文玉雖美,可終究是有些空蕩,缺了一分氣質,顯得有些小家子氣。
而孟文柏雖是男子,生的也不差。一番梳洗后,也是個翩翩如玉的公子。
孟文玉和孟文柏,都有些不習慣現在這個樣子,顯得手足無措。洛卿寧笑了笑,“真是郎才女貌呢。”
與月娘和若娘簡單的交代兩句,洛卿寧便帶著二人去了長安街上最為出名的聚仙樓。
“客觀里面請!”小二上前,見這幾位氣度不凡,十分熱情,“幾位吃點什么?”
“可還有包間?”開口的是青鳥,“我們家夫人喜靜。”
“這…最后一間包間剛被一位公子包了去。”小二有些為難,“要不幾位去二樓如何?二樓的角落,倒是清凈許多。”
紅術搖了搖頭,從懷間摸出一塊玉牌,遞給小二。小二看后大驚失色,比剛剛更殷勤了,點頭哈腰,“是草民沒有眼光,樓上天字間,幾位請!”
幾個人剛上樓,便聽見一陣不耐煩的聲音,“我說小二,你剛剛不是說沒有包間了?怎么幾位美人來了,便又有了?莫不是看本公子出不起錢?還是說看著幾位美人生的貌美,想揩油?”
“劉大公子,您就別打趣小的了。”小二賠著笑臉,“這幾位是貴客,小的實在是得罪不起。”
洛卿寧并不想理這位嘴欠的劉公子,便繼續上樓。可后面的那位劉公子卻不依不饒,快步上前,站在了洛卿寧幾個人面前,“我說小二,你今天要不給本公子一個交代,本公子可就要不干了啊。美人,著急去哪啊?”
紅術翻了個白眼,這人還真是不知道好歹,不過王妃沒說什么,她也不敢如何。
“劉大公子,小的哪敢和您開玩笑啊。小的只是個普通老板姓,和公子您不是一個級別的。可這位夫人,卻是您也惹不起的。公子還是通融些,別難為小的了。”小二也有些煩這位劉公子了。
“惹不起?這京中還有我惹不起的人?”劉公子嗤笑,“美人,怎么就嫁人了呢?在晚些多好,本公子娶你啊?”
“你?你也配?”紅術唾了一口,“一個戶部侍郎的兒子,也敢在這叫囂?真當你老子天下無敵?”
“哎喲,小美人眼神這么好,還知道我是誰的兒子。”劉公子來了興致,“我還從未聽說過,誰家的夫人這般好看呢。”
“滾。”洛卿寧實在是煩透了,怎么到哪都有這種蒼蠅。
“我說你別給臉不要臉。”劉公子被罵的來了脾氣,“小心我叫人收拾了你男人,再把你搶回家,看到了床上,你怎么求我。”
一旁的青鳥突然抓住這位劉公子的肩膀,直接一個甩手,從樓下摔了下去。剛好掉在桌子上,桌子四分五裂,動靜大的,連掌柜都驚動了。
“這位女俠,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掌柜連忙上前,瞪了眼小二。小二委屈,趴在掌柜耳邊嘀咕了什么,掌柜臉色煞白,眼前這位夫人,竟然是攝政王妃!
這般大身份的人,他怎敢得罪?他連忙換上笑臉,“幾位不要被他攪了興致,快請,快請!”
“奶奶的…疼死我了。”那位劉公子嘴里哼哼著,疼的齜牙咧嘴,“本公子跟你們沒完!”
洛卿寧淡淡的看來他一眼,沒有吭聲。看這個眼神,卻是嚇得劉公子險些尿了褲子。青鳥飛身跳到一樓,紅術跟著一同,紅術雖沒武功,但輕功也是一絕。
青鳥抓起劉公子的衣領,一把把他按在墻上。紅術先是“呸”了一口,然后再次拿出那塊玉牌,一只手扒著他的眼睛,把玉牌晃了晃,“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塊牌子上寫的是什么!”
玉牌上只刻了兩個字“宇文”,在長安街,就連小百姓都知道這塊玉牌意味著什么。而在這長安城里,能姓宇文的,只有一家,便是攝政王宇文盛。
劉公子看見玉牌,這次倒是真嚇尿了褲子。他沒想到,自己惹得竟是我攝政王府的人。而眼前這兩個丫鬟身手不凡,而且叫那位女子為夫人,只有一種可能。
那便是剛嫁進王府的攝政王妃,當今皇上親封的永寧郡主。
“是,是我狗樣不識泰山,沖撞了王妃,是我嘴賤,是我…還請兩位姐姐大人大量,請王妃大人大量,饒了我這賤命…”這位剛剛還威風凜凜的劉公子立即求饒。
聽見劉公子嘴里的“王妃”,在做的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下慘了,竟然得罪了王妃。傳聞這位王妃,未嫁進府時,身為郡主在后宮就十分受皇上的喜愛。而且攝政王對這位王妃,更是情深,幾次都向皇上求取。而且聘禮更是華貴,連日進斗金的錦繡閣,都一并給了這位王妃。
王妃剛嫁進府,出門便遇上這一幕,看來王爺怕是要大發雷霆了,這位劉公子以后的日子,不好過了。
一段小插曲就這么過去了,幾個人進了包間,孟文柏和孟文玉在看見剛剛的一幕,對洛卿寧更加尊敬了。孟文玉看見洛卿寧那個眼神,心中佩服不已。果真是皇宮出身的郡主,一個眼神便如此有威懾。
可孟文柏心里佩服的卻是青鳥和紅術,身為女子武功和輕功竟然如此了得。他咬了咬牙,打算有機會,便拜師于青鳥。
點了些清淡的小菜,還有些許洛卿寧愛吃的,紅術又囑咐了小二兩句。洛卿寧看著孟家兄妹的拘謹,笑了笑,“這么緊張干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