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然關上了書房,氣得差點將桌子掀了。
他惱火地撩撥著頭發,頭發瞬間凌亂不堪。煩躁特別地煩躁,沒有如此煩躁過,需求得不到宣泄的通道,直得心亂如麻。
為什么要拒絕他?
這讓他產生了懷疑。
外頭,肯定是有男人了。
莫北然這才意識到,自己太放任她自由了。
兩人各別一方。誰也管不到誰!太過于自由的情況下,也就是給予情敵趁虛而入的機會。盡管戒備再森嚴,總有漏網之魚,尋找合適機會,伺機行動。搶了他的女人。
但,不管原因是什么!她的拒絕與排斥,深深地打擊了他的男性自尊。不該是這樣子的!
夏晨熙今晚是真的睡不著了。
連著兩天拒絕他,真的很擔心他突然間怒氣大發。
想立即起床去找他。結果,她還是克制了下來,就這樣,兩人之間的情況,持續有了一個禮物。
莫北然實在是熬不下去了。今天晚上,怎么樣也要夏晨熙說出原因,給個交代。
萌寶倆做完事情,生物鐘打發讓他們倆去休息,萌寶倆睡著后。莫北然找到機會,開門見山。
“為什么拒絕我?”
身為夫妻,這種義務就該履行。不能拒絕!
夏晨熙面前他,有些卻步。
她自然明白他所指何事。但是這種事情,真的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解釋得了的。
“沒有節制,對身體不好!”
聽到這句話,莫北然突然間豁然開朗。
“你是擔心我?”
夏晨熙點點頭,“當然是啊!”
他可是她的丈夫,不擔心他,難道擔心誰!
“不是外頭有了野男人。”
這句話可是傷了夏晨熙。
“什么?你懷疑我?”
這個男人,怎么可以懷疑她呢?懷疑別人,她都不應該被自己深愛的男人懷疑!
“難道不是?”
若是外頭沒男人,怎么可能連著一個禮物拒絕他?連原因都沒有說。
事實上,每次欲言又止想開口的時候。他總是轉頭就走,壓根沒有給予她解釋的機會。她真的很無辜,很無語。
現在,到了這種解釋了,又是錯的地步。夏晨熙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沒有。你還不相信我?”
“我不該這么信任你,放任你管理一家公司。這間接只不過是方便你的自由!”
這個男人,將她夏晨熙當成一個什么樣子的女人了。
“你說什么?你竟然將我想成是那種隨便的女人?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種人!”
頓然,莫北然被惱火吞噬了理智。說的那些話太傷人了。
“難道不是嗎?屢屢拒絕我,不就是外頭有了男人。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我要立即將他殺了不可!”
天哪!竟然遇上神經病了。
“有病!”
夏晨熙當著莫北然面,翻了個大白眼。可是他,卻始終不讓她有機會解釋。
“我說沒有就沒有,你還不知道我的為人?相處這么久,對我一點兒信任都沒有嗎?”
莫北然怔怔地盯著她上下打量。
也對,像這樣子長得漂亮得不像話的女人。會沒有男人喜歡才怪!他知道,當每一個男人雙眸停留在他女人身上時,他就知道,那些男人有什么企圖。靠近他的女人,又想做什么!所以,他無法想象,自己的妻子會不會做那些背叛又骯臟的事情來。
雖然這樣子想,很可惡。但真的很難讓自己不去這么想,這么做!
“節制點不好嗎?一定要天天的嗎?我這么說,難道錯了嗎?”
莫北然才不理會這一點理由,這不是借口。很明顯,他是被拒絕了。而且是三番五次。
他已經受夠了。
“你若不說,我自己也能查出來的。到時候,那個男人,雙腿會被我砍下來,雙手也是!”
夏晨熙簡直是快要笑抽了。這個男人,想象力還真豐富,憑空為她想出了一個外遇男人。她也很想有個外遇。但是,條件不允許啊!每天忙碌得差點喘氣的力氣都沒有。還怎么跟其它男人發生情愫,暗送秋波?
壓根沒有。
有的只是想要回到家里,有個溫暖的懷抱,緊緊地將她摟著。這樣子,就很滿足了。不一定要很多甜言蜜語,你濃我濃。
夏晨熙這會真的是肚子快要笑破了。
這男人太有想象力了。
“你倒是給我個男人啊!可以為你分擔一些壓力。”
這個女人是想氣死他啊!
莫北然生氣地握緊拳頭,“開什么玩笑!這一輩子,下下輩子,都不可能會有這種荒唐的事情發生。你的這一生,你的下下輩子都只能是我一個男人。”
如此霸道的男人,還有哪個女人能夠受得了。
這一輩子就夠受了。困在了他那溫暖的溫柔鄉里,出都出不來,一點兒自由都沒有,哪里還希望下下輩子啊!動不動就吃醋,亂發脾氣。真是讓人難以忍受。
“我說沒有就沒有,都你自己瞎想!”
夏晨熙生氣地起身,走進屋里。
莫北然立即起身追上,尾隨進屋。
“別走,說清楚!”
夏晨熙止住步伐,沒有回過頭。“我想我已經說得夠清楚了。只是你自己亂發神經!沒有的事情,強加在我身上,你覺得你這樣,讓我好受嗎?”
真是讓人傷心。把她當成什么女人了?水性楊花的女人嗎?
“那你為什么拒絕我,你倒是給我一個理由!”
受挫的男人心理是扭曲的,是不健康的。
長期如此下去,會畸形的,會不健康的。
“我想我已經暗示過好幾次了。雖然,咱們還是年輕人。但是,克制是對身體最好的保養。咱們總不能這樣天天如此。況且,多傷身。”這個男人非得逼著她將這么羞人的話說出來嗎?
在他的面前,怎么抬得起頭來。
“這是借口嗎?你老公身體力壯。想要了,就證明身體的健康。這也是不可抗力的,我不會跟自己的身體作對的。”
該享受時享受,該克制時克制。對于他來講,克制對于他來講,已經夠抑制了。否則,在婚前,早已拉著她,夜夜來一回合了。
這個女人還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