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
天帝驚詫的看著云清,似是在琢磨她的話是真 是假。
云清見此忙道:“云清雖未有十分把握,但也有 八分,父神歿了之后,只方方留下了一塊玉,而上 古大神幾乎都已隕滅,且未留下血脈,瑾沐是生而 神胎,若細(xì)論其出處,只有那塊血玉才有可能衍生 出來。所以瑾沐的真身必是那枚血玉!”
天帝瞇著眼,眼眸一轉(zhuǎn),自言自語道:“血
玉……”
云清見天帝有些意動,便進(jìn)而道:“云清懇請?zhí)?帝將血玉交給云清,云清必將活捉瑾沐!”
天帝沉默半晌,那塊血玉是父神留下的唯一圣 物,供奉千年,若是此番......
可又轉(zhuǎn)念想到瑾沐,不由得皺緊眉頭,嘆了口 氣道:“如你所言,那塊血玉本帝會送去你宮里!
“云清謝過天帝!”
云清轉(zhuǎn)身走出大殿,滿眼深深地惡意。瑾沐, 你的本體在我手中,我就不信這次還弄不死你!
而她不知曉的是,身后高坐天椅的天帝眼中, 滿是深意。
云清,這棋局你是第一步,希望你不會讓我失 望!
云清與他所帶領(lǐng)的四界大軍聚集在魔境界門 前。
營帳內(nèi)
“這塊血玉,便是瑾沐的真身!
云清手中執(zhí)著一塊血玉,看著驚詫的眾人。
景翳聽到這話陣間閃過一抹震驚,云清時(shí)怎么 曉得瑾沐的真身的,自己不曾說過,那又是誰告訴 她的昵?!
景翳苦思不解,忽而聽到云清說:“我覺得我們 可以用此玉做館,誘瑾沐上鉤,她知曉自己真身在 我們手上必會前來,屆時(shí),我們便可以活捉了她!”
眾人聽言,覺此計(jì)可行,紛紛點(diǎn)頭同意。
“不可以! ”景翳忽的起身,反駁云清的提議。
眾人見此,陰陽怪氣的諷刺道:“景翳上神不同 意不會是舍不得那個(gè)妖女吧!”
“你想多了,不過是此計(jì)未免有些太過小人而 已!”
眾人聞言,有些尷尬,挖苦道:“是,我等小人 自是比不上景翳上神為人正直!那不如就甶景翳上 神去和那個(gè)妖女對戰(zhàn)吧!”
說罷,便帶著一眾人離開營帳。
景翳跟在人潮后面走出帳外,眉間滿是愁緒。
魔宮
瑾沐聽聞此次領(lǐng)兵的竟是云清,不由得有些愕 然,畢竟無論從哪個(gè)方面看,云清都不夠領(lǐng)兵的資 格,天帝如此做法屬實(shí)是讓她摸不到頭腦。
“和尚,你說天帝究竟想干什么?”
瑾沐半靠在木棉樹旁,杏目微張看著身邊仰頭 暍酒的莫道,開口問道。
莫道往嘴里倒了口酒,眼中劃過一絲冷意。
天帝啊天帝,你這盤棋,下的可還真是大! 鋌而走險(xiǎn),你是真的以為我不知你意欲何為么!
莫道的話讓瑾沐有些不知其意,卻也還是仔細(xì) 思索著自己對天帝的印象,卻發(fā)現(xiàn)一絲怪異。
她記憶中的天帝一直都是一副溫溫和和的樣 子,即使再大的事在他眼中也不會驚起什么情緒。
這便是怪異之處,一個(gè)人怎么可能這般無悲無 喜,除非......
除非這個(gè)面孔是裝出來的!
瑾沐思及此,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向莫 道,可莫道卻什么都不再說,反而轉(zhuǎn)換話題說 道:“阿沐,你這就酒釀的可真是不錯(cuò)!話說美酒還 需佳肴配,我知道魔都有個(gè)地方的菜最是好吃,我 帶你去?”
瑾沐無視掉莫道伸出來的手,白了他一眼,先
走了出去。
莫道看了看自己空蕩的手,聳了聳肩,朝瑾沐 的背影喊道:“阿沐,你走這么快,知道往哪兒走 么?! ”
瑾沐的身子頓在了半空,直到莫道追了上來牽 住她的手,二人才在莫道的帶領(lǐng)下飛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