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我知道你大小聰明,也知道你有自己的主見,但是家族雖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家人,爹爹不希望你有事。”那人畢竟是皇后,想要捏死她們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爹爹,你放心,”秦雨凝知道現在不透個低父親是不會放心的,“這次的事情不是我做的,而是有人幫我,至于是誰再幫我爹爹您就別問了,我不能說。”
雖然相信父親不可能說出去,但是她怕的人多嘴雜,萬一被府中的人說出去就前功盡棄了。
看到女兒這么肯定不會有事,他也就不多問了,之鞥呢無奈的嘆了口氣,現在女兒大了,自己說話不管用咯。
看著爹爹這樣秦雨凝也是很無奈,最終早早的回了房間,眼不見心不煩。
第二日一早她便下人叫起了床,看著這兩個丫鬟,在二人看不到的角度,秦雨凝露出了個危險的笑容。
之前她讓慕容玥幫忙查看一下究竟誰是皇后姑姑的人,結果沒有想到查來查去竟然查到了自己身邊的兩個二等丫鬟的身上。
這兩個人是秦雨凝除了兩個大丫鬟之外最為器重,也最為相信的人,結果沒有想到皇后不過是許下了一點蠅頭小利這兩個人便背叛了她。
沒錯,是這兩個人背叛了她,而非是從一開始這個兩個人就是皇后的人。
事實上這樣的結果對秦雨凝來說,打擊更大。
因為這兩個丫鬟一直都跟在她的身邊,雖然是丫鬟為名,但事實上她已經將這些人當成了小姐妹。
在房中她很少人能夠這些人講究什么規矩,有好東西也不忘了分給對方一些。
而解釋這樣的情況下,這兩個人還背叛自己。
當時慕容玥告訴她這個答案的時候,她是不相信的,她想不通自己對那兩個人那么好為什么她們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而慕容玥只是說了一句話就讓她明白了為什么,“若是跟在你的身邊,她們兩個人不過是陪嫁的丫頭,入了太子府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而若是幫助了皇后娘娘,將來她們入的可是七皇子府,那位可是未來的皇帝的人選。”
財帛動人心,權勢更加動人心。
與其入了太子府去面對那必死的結局,成為七皇子的女人那無疑是更好地選擇。
“可是皇后姑姑怎么可能讓她們成為七皇子的女人?”她記得但當時自己是這么問的,她根本就相信皇后姑姑會放過兩個知道那么多事情的下人。
而慕容玥卻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這些事情你知道,但是那兩個人不知道,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怎么看都是個眼皮子淺的。”
慕容玥都這么說了她還有什么想不通的,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沒有錯,只可惜那兩個人見識不夠,不知道自己走的是一條死路。
其實這個時候她若是想要就下兩個人完全沒有問題,只可惜在她們背叛自己的時候,在秦雨凝的眼中這兩個人就已經和死人無異了。
穿好了一身喜服,手中拿著一個蘋果,秦雨凝在房中等著吉時到。
這是一個女人人生中最為重要的一刻,她如今應該緊張,應該激動,應該害羞,但是她卻什么感覺都沒有,就好像是在看著一場拙劣的把戲,冷眼旁觀。
不多時之后迎親的隊伍就到了,秦雨凝是被自己的弟弟背上的轎子。
感覺到弟弟已經很寬厚的肩背,現在她心中有些后悔。
這些年一直都被養在宮中,她雖然也是這個家的人,但心底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看不起這些家人,甚至在做事的時候還又想偏向皇后姑姑,甚至在她的心中皇后姑姑才是她的娘親。
可到頭來,傷害她最深,一直都在算計她的也是這位她心中的“娘親”。
“雨睿,這些年姐姐對你一直都不夠好,對不起。”秦雨凝整個身子趴在秦雨睿的背上,小聲的和她道歉,現在她已經看明白了誰才是她真正的家人。
“姐姐,你沒有什么對不起我的,我們雖然不夠親近,但是你對我已經是極好的。”秦雨睿發自內心的說出了這些話。
因為皇后白娘娘的緣故,秦雨凝的確是和家里人相處的時間很少,但是她畢竟是親家人,帶著親家人骨子里的東西,那就是護短和戀家,即便是在不自覺中她還是對家人都很好。
每一次有了什么好東西都會送到宮外的秦家當中。
因此秦雨睿是真的沒有覺得秦雨凝對不起他,或者對不起秦家。
可正式因為他這番話,讓秦雨凝的心里更加難受了,明明她做了那么多傷害家人的事情,現在家人卻完全被不怪他。
上了轎子之后,她便在心中暗自下定決心,等到再次回到家中的時候,一定會對這些弟弟妹妹非常好的。
秦雨凝坐著轎子繞著整個皇城繞了一圈,她聽著外面熱鬧的聲音,聽著一句句恭喜,心中半點感覺都沒有,絕對可以用心如止水來形容。
其實連秦雨凝自己都沒有想到她竟然能夠這么平靜。
前幾日知道了皇后姑姑的真面目之后,她原文以為自己會氣惱不已,會拒絕這個婚事,但是最終她什么都沒有做,就這么平靜的上了花轎。
就在她想著什么的時候一個小小的紙條從外面飛了進來。
她將那寫著自己的紙條展開,然后看到上面用著娟秀的字跡寫著一行字,“不見新郎不拜堂。”
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成親拜堂還能見不到新郎?
再看看這個自己她頓時覺得有些眼熟,然后使勁的想了想,在昨日偷偷去慕容玥的府邸的時候看到了她正在練字,那字跡和如今這字跡簡直是如出一轍。
難道說是這句話是慕容玥給自己的提示?
想到了這個可能之后,秦雨凝微微露出了一個笑容,看來慕容玥那邊已經安排好了,如今她就可以在這里等著看戲!
不知道皇后姑姑知道今天這親成不了,自己帶來的這些嫁妝他也弄不到手,她會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