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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wǎng) > 其他小說 > 夏青應辟方 > 第115章
那副官一聽,忙上前笑說:“原來是瑾王妃了,屬下見過瑾王妃,方才多有得罪還望恕罪。”

阮氏臉色不善,只要再給那么點時間,她就能拿下夏青了,如今王爺一早就被叫去皇宮,她若在這個時候處置了夏青,王爺回來了也說不得她什么,不想突然沖進來一批刑部的人:“你們真是好大膽子,竟敢擅闖瑾王府?”

“這……呵,屬下也只是接到消息有飛賊入王府,這不,匆匆就過來了。”

“消息?哪來的消息?”阮氏厲聲道。

“這是刑部的事,恕屬下不能說。”副官依然是笑呵呵的模樣。

“堂堂瑾王府,重兵把守,怎么可能會有飛賊?荒謬。”再說這還是大白天,擺明了就是故意的。

這副官的臉上依然掛著笑,笑瞇瞇的,看著似乎是個不易生氣的人:“屬下聽說在瑾王還未被封王時,重兵把守下的應府也遭遇了飛賊,還把應家唯一的小公子給擄走了呢。”

阮氏臉色一陳青一陳白。

“所以王妃啊,這種事屬下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再說,屬下的人也沒動王府的一草一木,看到王妃相安無事,屬下就放心了。”隨即,他看著旁邊的阮家侍衛(wèi):“王妃,王府用餐為何還要這么多侍衛(wèi)在膳房啊?”

阮氏剛要開口,阮老夫人便笑呵呵的道:“沒什么,只是讓他們進來給王妃請個安而已,好了,你們都下去吧。”

“是。”侍衛(wèi)們魚貫而出。

一旁的廖嬤嬤,水夢,小花都松了口氣,夏青心里也是松了口氣,這節(jié)骨眼上,她沒想到會出現(xiàn)什么刑部的人。

應母早就看呆了這一幕。

“那么多人圍在這里做什么?都散了吧,別打擾到王妃用餐啊。”那副官嚷嚷道。

夏青在眾侍女散開時,也和廖嬤嬤幾天離開。

阮氏無奈的看著夏青離開,桌底下的雙手狠狠的絞在一起,多好的機會,如果不是這個刑部的人突然出現(xiàn),這會夏青早就是板上肉了。

阮老夫人也跟著那個副官笑著,當她看不出來這個副官是來救人的嗎?

這副官一走,阮氏氣得臉色鐵青,再看自己母親,一臉平靜,只是眼晴透著陰沉,不禁氣道:“這該死的刑部,怎么盡挑這節(jié)骨眼的時間來呢?”

“你以為,這是巧合?”阮老夫人冷笑。

“那是什么?他們可是刑部的人,難道還故意不成?”

“沒有瑾王的授命,他們敢?你可別忘了當今朝廷真正是掌握在誰的手中的。”

“娘,你的意思是說,這刑部的侍衛(wèi)是王爺叫來,叫來保護那個女人的?”阮氏有些無法置信。

阮老夫人瞇著眼,沒有回答,事實上,她頗為意外,一直認為這個瑾王是個有野心的人,沒想到竟會為了一個女人把刑部的人也叫來了。

看來,她得重新評估這個女人在瑾王心中的地位,阮老夫人冷哼一聲:“無巧不成書,只怕在你我之中,有他的細作。”要不然,這時間哪能掌握得這般好。

若真如此,她倒還真非得把那個賤人給滅了不可,明的不行,暗的還不行嗎?

回了竹園,廖嬤嬤幾人一臉的后怕。

小花道:“那老妖婆竟然敢對主子下手,她就不怕王爺降罪嗎?”

“她這是要先斬后奏。”水夢有些咬牙切齒。

廖嬤嬤擔憂的望著走在前面不言不語的夏青,不知道主子這會在想些什么,也在這時,大牛跑了過來,擋在了夏青面前:“恩人,我已經(jīng)聽說了方才的事。”

“大牛,你去哪里了?方才真是嚇死我們了。”水夢這會都驚魂未定,想到那阮老夫人那雙兇狠的目光就有點不寒而粟。

大牛一臉慚愧:“我,我,那些阮家軍把我給困住了。”說著,滿臉惱意,他怎會這般輕敵?一直以為那阮老夫人不過是個老夫人,沒想到手段這般厲害。

“你被困住了?”水夢訝異之后便是震驚:“這么說來,方才這阮老夫人是真的想殺了我們?”要不然他去捆住大牛做什么?

“一定是的。”大牛惱道:“俺該死,哪會料到一個老太婆手段這般厲害,看他慈眉善目,沒想到竟是心狠手辣之輩。”

所有人都看向一直沒怎么說話的夏青,夏青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時,小堆跑了進來,他顯然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興高彩烈的說道:“大牛,狗肉已經(jīng)煮好了,可香了,恩人,俺給你留了只大腿,要不要給你拿過來?”

“狗肉?你們還有心情吃狗肉啊?”廖嬤嬤瞪著小堆。

小堆方才煮狗肉去了,因此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撓撓頭,當大牛將事情始未告訴他時,他睜大了眼:“你們想多了吧,那阮老夫人怎么說也只是個丈母娘,哪這么大膽?這里可是瑾王府,并不是他們?nèi)罴摇!?

這句話說出來,眾人非旦沒有感覺到輕松,心里反而更沉重了,這阮老夫人在瑾王府都這般大膽,若沒有一定的把握怎敢?

見所有人都看著她,夏青卻是看著小堆淡淡一笑:“這還沒到冬天呢,怎么想到吃狗肉了?”

“還不是那條母狗,本還想著讓那條母狗生幾個小狗仔,不想竟然死了。”小堆滿是遺憾的道,在瑾王府,下人的待遇雖然不錯,但一些下人還是會養(yǎng)幾條狗待到冬天時吃吃狗肉。

“那小灰不得傷心死呀?”小花道,小灰是條公狗,這院子里也就一條公一共母。

“可不,這二天,他們時常打野戰(zhàn),這不野戰(zhàn)才打完,那母狗就死了。”小堆嘆了口氣,野戰(zhàn)就是交配。

小花喃喃了句:“難道是那銀耳湯太補了?”

“啥銀耳湯啊?”水夢問。

小花笑得怪不好意思的:“就那天那阮氏給王爺喝的銀耳湯啊,被我喂小灰喝了。”

“你咋不給我喝呢?”小堆跳腳,哎瑪,他這輩子長這么大還沒喝過什么銀耳湯呢,這小花竟然給了一條狗喝:“太暴珍天物了啊。”

廖嬤嬤與水夢互望了眼,腦海里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不知道是不是阮老夫人方才把她們嚇倒了,她們突然就覺得那碗銀耳湯有問題……

此時,夏青突然道:“小堆,先別動那狗肉,先帶點那肉去城里最好的醫(yī)館看看。”

“看啥?”小堆聽得一頭霧水。

“看看有沒有毒。”

小堆怔愣了半天,他畢竟了不是個笨人,想到這阮老夫人所做,小花又說那湯是出自阮氏之手,神情一肅,應聲就要離去,又被夏青叫住。

夏青道:“如果大夫看不出什么,你找一個最好的西域大夫,告訴她這狗是怎么死的,問一下是否有這樣致人死地的藥物。”

“是。”小堆應聲離開。

“主子?”水夢擔憂的看著夏青。

大牛突然跪在了夏青面前,悔恨的道:“俺該死,如果不是俺疏忽,就不會讓恩人受到這樣的驚嚇。”

“快起來。”夏青忙扶起大牛,“不是你的錯,你做的已經(jīng)很好了。”他們都是寒門子弟,沒有任何的帶兵經(jīng)驗,更沒有訓兵的經(jīng)驗,所有的一切都是大牛自己學來的,她并不覺得她的影衛(wèi)輸給了阮家的侍衛(wèi),只是,他們沒有料到阮家老夫人一來便會使出這般狠的手段。

“從現(xiàn)在開始,我會多個心眼,一定不會再讓恩人受到傷害。”大牛認真的道,更是在心里暗暗發(fā)誓,當他被捆時可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當時他若去找隱在暗的暗衛(wèi)們,那些暗衛(wèi)就有可能被發(fā)現(xiàn),要是被那阮老夫人知道了,后果不堪設想,想到這兒,他又道:“恩人,我一定會找到高人來訓練我們的人,到時,別說是一個阮氏,就算是整個天下,我們也不怕。”

大牛是個認真的人,雖然說出了豪言壯語,但廖嬤嬤與水夢也只當是個憨人在表忠心,也就沒放在心里。

“好。”夏青點點頭,她與他們的命是綁在一起的,她不會讓自己再受到傷害,也不會讓那些支持她,跟著她的人受到傷害,夏青對著這幾人道:“你們都進來,我有話說。”

當應辟方從皇宮回來時,應府一切正常,就像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過般,不過,他并沒有在第一時間回了和夏青的寢室,而是和王禮去了偏房,雙晴的住處。

當雙晴看到王爺進來時,忙放下手中的書請安,起身時溫婉一笑:“王爺是來帶孩子的嗎?”

燈光下,這個女子一身簡樸的素服,盈盈而站,淺淺微笑,不刻意但也不親近,應辟方心中難掩訝異,訝異這個女子的玲瓏之心,他點頭:“不錯,孩子睡了嗎?”

“是。已睡了一個多時辰了。”說著,雙晴慢慢將孩子抱了起來。

一旁的王禮忙上前接過孩子。

當應辟方離開時,雙晴又道:“還望王爺好好珍惜。”

應辟方冷冷的輕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竹影婆娑,在夜風之中起舞,冰涼不已,秋意是越來越濃了。

“王爺,”王禮聲音壓得低低的,不敢吵醒熟睡中的小公子:“您把小公子接出來干啥呀?”

“從今天開始,孩子會跟我和他娘一起睡。”

王禮聽得一愣:“王爺公事煩忙,小公子怕會打擾到王爺看卷。再說,富貴人家的孩子都是跟奶娘一起的。”

好半響沒聽到王爺說話,王禮不禁抬頭望了眼,這一刻,把他嚇了一跳,月光下,王爺向來冰冷的臉上竟然有絲柔情,是他看錯了,肯定看錯了,果然,擦擦眼再一看,臉上依然還是那副冷冷距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

是啊,他們家王爺從小就是個冷面男人,如此了解王爺?shù)乃谷粫a(chǎn)生的這樣錯覺,王禮頓覺得應該是自已近來太虛了,得補一補才好。

當阮玉錦進到阮氏的院子時,看到母親與妹妹都沉著一張臉,白天的事,他自然也是聽說了,在意外之外,可似乎又在意料之中。不過向來強勢的母親,這會必是盛怒。

“這個夏青,必須盡快除掉,時間越長,對我們越不利。”阮老夫人手中拿了一串佛珠,那手一直死死掐在佛珠上未動,還有,她看向阮氏,眼底并沒有一個母親該有的可親,只有逼迫:“你必須想辦法讓王爺和你同房,懷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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