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決定的藍艾靈悄無聲息的打開門,就要離開,汪晴囂張的聲音卻就傳到了耳中。
“夏星晴,有兩個人要我這么做的,所以你不要恨我,其中一個,希望你離楚少遠一點,你這種被席少甩掉的垃圾,配不上楚少,還有同樣不要招惹江漓,人家是才子,可你不是才女,你只是個垃圾!被隨手丟掉的垃圾!”
這么刺耳的話,叫藍艾靈很難就這么離開。
就在這時,里面傳來夏星晴略帶難以置信的聲音。
“夏沫心和藍艾靈?”
“看來你的腦袋還真的沒有多長,最起碼還是有用處的。”
“汪晴,你不要騙我,我知道,夏沫心可能會做這種事情,但是藍艾靈不可能,至于你,夏沫心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盤,我同樣也知道!”
“夏星晴,你到底想說什么?”
“你和夏沫心在相互利用,相互算計,她想要什么,我以前就算不知道,現在也清楚了,而你,從始至終,你想要的就是奪回你當初丟掉的一切,可是汪晴,有些東西丟掉簡單,撿回來,找回來,難如登天!”
就這么被夏星晴點出自己想要的一切,汪晴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就在她想要做些什么的時候,藍艾靈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很是慵懶的倚靠在門框上,目光冷睨著眼前的汪晴,“汪小姐,公眾人物公眾場合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行為不是嗎?”
“你不要多管閑事!”
“我藍艾靈從來不管閑事,但是剛剛好像剛剛的話題里面提到了我,汪小姐,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誹謗罪?”
“你不要嚇唬我,我根本就沒有提起你!”
“我也并沒有說要夏小姐不招惹江導演,不是嗎?你是可以言論自由,但是蓄意抹黑和誹謗可不是那么自由的!”
藍艾靈不卑不亢的懟的汪晴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再說下去。
畢竟藍艾靈的性子不好,又很較真也是圈內比較出名的,不少人背地里面人肉過她,想要看她背后究竟是誰,卻完全挖不出來,她的家世也是一大謎。
汪晴可不想,夏星晴沒能教訓的了,卻還得罪了藍艾靈。
汪晴負氣甩手而去。
藍艾靈猶豫了片刻,還是上前將安然擋住門的拖把給拽了下來,然后轉身就要走。
夏星晴追了上來。
“剛剛,謝謝你。”
藍艾靈愣了愣,沒有說話,也沒有回應,直接抬步離開,身后,夏星晴搔了搔頭發,有些懊惱,怎么就被汪晴給陰了呢!
而在前面的拐角處,藍艾靈也停下了腳步,她想要告訴夏星晴要小心安然,可是卻又不知道要怎么說,畢竟,剛剛她可是很嚴肅的警告過夏星晴,夏星晴也完全有理由以為自己和汪晴聯手演了一場戲,還要嫁禍給安然。
楚夢璉上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幅場景,正要問藍艾靈,夏星晴在哪兒,還沒開口,藍艾靈便匆匆的跑下了樓,留下了目瞪口呆的楚夢璉,很是郁悶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走過來,看到這幅模樣的楚夢璉,夏星晴笑著打趣道,“小夢璉,你干什么呢?你怎么來了?”
“我哥要我來的,他今天有個帶時差的會議要開,夢瑤要跟歐陽奕約會,沒有工作也沒有男盆友的我便來找我可愛的星晴來回家啊!”
說罷,楚夢瑤又道,“對了,我剛剛看到藍艾靈了,很漂亮,很有靈性的樣子,不過我看起來很可怕嗎?雖然我前幾天經常加班,可也不至于顏值一下子一落千丈到讓她看到我就跑吧?”
聞言,夏星晴戲稱道,“也許是她害羞了。”
楚夢璉正打算‘調戲’一番夏星晴,她的手機卻就響了起來。
是席城斯。
瞥到了夏星晴手機上名字的楚夢璉很是乖巧的什么話都沒說,像是沒有看到一樣,跑進了洗手間,戲虐道,“今天吃多了,你在茶水間等我下哈。”
夏星晴猶豫了片刻,站在原地接通了電話,另一只手有些局促不安的抓住了衣服,她的眼皮也在跳個不停,總覺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要發生一樣。
“喂?”
“星晴,你什么都不要說,只聽我說好嗎?”
并沒有給夏星晴決定好不好的時間,席城斯便已經繼續開口說話道,“這邊爆發了一場流感,我需要經過全面的檢查才能乘坐專門飛機回國,當然,只要我想,我可以乘坐私人飛機回國,可是我知道你一定不會喜歡不負責任的我。”
而且,對席城斯來說,死于流感比死于心臟病要好得多。
畢竟,不是流感將他們分開。
“席城斯!”夏星晴顫抖著唇,喚著他的名字,一時間卻又沉默了下來,身子微微顫抖,腦袋也是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么。
“沒事兒,星晴,我可不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
“……好。”
“我愛你,很愛很愛你,也只愛你一個人,從愛上你的那一天開始,我就只認定了你。”
若是一點都不動容,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畢竟,她也……如此啊。
“那我也告告訴你一個秘密,那就是我有兩個秘密,我的秘密姓席,你要是想知道,就得完完整整的回來,好不好?”
本來以為自己終于等到了她對自己說愛自己,卻沒有想到,等來的秘密竟然是她有兩個秘密。
只是這句秘密姓席,雖然說起來很平淡,很普通,卻還是讓席城斯很滿足。
她的秘密姓席,她的秘密是他,這,難道不是最浪漫的事情嗎?
兩個人誰都沒有在說話,久到對方就這么淡淡的聽著對方的呼吸聲覺得對方就在自己的面前一樣,直到,話筒的那邊出現了一道聲音。
熟悉的英語聲調在聽筒里面傳了過來,是喊席城斯準備要接受檢查的護士。
席城斯應了一聲,對著手機說道,“好。”
“你要記住你自己說的話!”她說,眼中含著的淚,終究還是落了下來,炙熱的很,只是她卻手腳冰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