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各種不爽,也全然不管這貨是不是自己兄弟,各種吐槽,自己妹妹究竟看上他什么了?
甚至有些想,要不要訂個時間帶夢瑤去醫院看個眼科,順便也去查查腦子!
一路上的時間,就在這兩個人心思各異中完美的度過了。
不等歐陽奕完美的幻想出來楚柯的反應。
楚柯便用行動告訴了他,自己到底是想要如何回答。
他下車后來到一側,歐陽奕也跟著下車,楚柯很是“不小心”的砰的一聲,就把車門給關上了,很是華麗麗的碰到了歐陽少爺漂亮的額頭。
“姓楚的!你玩陰的!這不公平!”某人捂著紅腫的額頭,很是悲催的喊道。
楚柯哼了哼,十分淡定的板著臉整理了下衣服,便走進了酒莊。
那模樣,仿佛自己什么都沒有做一樣,看的身后的歐陽奕嘴都忍不住的抽搐,這人到底要有多厚臉皮,才能做到楚柯的境界啊!
簡直就是淡定如斯,斯文敗類啊!
楚柯走進去后便被工作人員領去了席城斯所在的房間,因為席城斯之前的吩咐,所以,后面跟進來的歐陽弈則被帶去了另一個房間。
席城斯早就已經在房間等著楚柯的到來了,他一來,他便將手旁冰桶里面的拉菲拿出來給自己對面的空高腳杯倒上了酒,并示意楚柯坐下。
楚柯很是懷疑的瞇了瞇眼睛,俗話說,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這席城斯三百六十度的轉變,要是沒事,楚柯一定會懷疑這家伙腦子出問題了。
不是被門擠了,就是被驢踢了。
“這么興師動眾,莫非,有事求我?”
“算是,你要是認為是求,那就是。”
“那你先說,不然這杯酒,我怕會英年早逝。”楚柯半開玩笑半揶揄的說道,心里卻忍不住的打鼓,畢竟,能讓席城斯如此得人并不多。
席城斯也沒有不好意思和客氣直接邊開口說道:“我要去國外出差,順便靜靜心,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我要好好的想想,我希望你可以幫我照顧星晴,她一個人,我不放心。”
本來一般情況中,聽到席城斯這么說,楚柯一定是毫不猶豫的點頭說yes,但是他一想到夏星晴有事瞞著自己,而席城斯看起來也是心事重重的樣子,便有些懷疑。
他沉默了片刻后,輕聲道:“我可以答應你,但你應該讓我有些許知情權,不然,別說她,就是我也會覺的自己的行為很怪。”
畢竟,他與夏星晴兩個人都是單身,走的近了,一定會被人當成茶余飯后的八卦笑料,他倒是無所謂,可是夏星晴,她還承受的住這種壓力嗎?
雖然,這是楚柯想出來的追問席城斯最好的理由,但還是帶著楚柯的一番真心的。
席城斯似是并沒有想要隱瞞,楚柯只是輕聲一問,他便直接點頭回答道;“沫心懷孕了。”
聞言,楚柯整個人都呆住了,很多的片段瞬間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臉上的表情不禁也有些僵硬。
星晴懷孕了,沫心也懷孕了,幾乎是相同的時間,這叫楚柯很難不想到那個晚上,他甚至有些后悔,后悔那天晚上,還是沒能把持住自己
更沒有想到,夏沫心竟然……
楚柯是怎么離開的,他已經忘記了,只記得自己最后答應了席城斯自己會幫忙照顧夏星晴,而后,他就記得,自己和席城斯喝了很多酒。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中午,兩個妹妹都不在,只有現在怎么看都看不順眼的歐陽奕在樓下沙發上抱著抱枕很沒有形象的呼呼大睡。
“豬。”他撇了歐陽奕一眼后,便很是傲嬌的扭頭走去了廚房。
被罵作豬的歐陽奕表示,人家很委屈的行不行,昨天帶傷把老席那個妖孽送去酒店又把你這個妖孽送回家,還照顧了一夜,做妹夫做到這個的份上,就問還有誰!
楚柯也沒有忘記席城斯的拜托,吃著夢璉準備的早餐,便電話同幾個關系不錯得人說了要他們多關心下夏星晴。
被托付給楚柯照顧的夏星晴,此刻卻是一點都不開心,原因無他,出來買杯咖啡都能遇到夏沫心,這種程度的緣分,也這么的是讓人欲哭無淚了。
這該死的緣分啊!
“正打算打電話約你出來見面,竟然就這么遇到了,還真是世事難料呢!”夏沫心說著,便毫不認生的坐在了夏星晴的對面。
夏星晴很是無語的os道:“我們很熟嗎?到了可以這么隨便的份上了嘛!”
臉上卻依舊帶著疏離有距的微笑,緩聲道:“是嗎。”
“我從來都不喜歡說廢話,所以我就直接開門見山了,這樣也有利于節省時間,所以,你決定的怎么樣了?”
夏沫心語氣十分強硬的開口說道,那模樣,分明就沒有打算在夏星晴口中聽到任何與拒絕有關的詞匯。
對此,夏星晴只是一如既往的笑著,讓人猜不準她此刻的想法。
夏沫心有些抓狂,卻依舊是隱忍著說道:“怎么?不打算回答,就這么耗著?看誰耗的過誰?”
“你想多了,我沒那么長時間跟你玩,首先,就算我懷孕了,我也不會答應,更何況我并沒有懷孕呢!所以沒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說罷,夏星晴便要起身離開。
聽到夏星晴的話,夏沫心輕蔑的一笑,相比夏星晴的話,她更加相信自己線人給自己的情報,那個人并不是笨蛋,就算沒有證據,可是最近夏星晴的轉變又何嘗不是證據?
很愛喝咖啡的夏星晴現在不喝咖啡喝牛奶,經常穿超高跟,現在卻是平底鞋最多,以前穿的衣服很合身,現在卻慢慢的變為寬松,這難道不是在為某件事情做準備嗎?
如果不是,才有鬼。
夏沫心直接起身擋在了夏星晴的面前,低聲諷刺道:“你說,我該拿你怎么辦呢?你既然說自己沒有懷孕,那你... ...信不信我會讓你真的就沒有懷孕?”
“你想干什么?夏沫心,你為什么就不能做到和我井水不犯河水?非要把我往絕路上逼嗎?”她蹙眉,很是煩躁的看著夏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