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池臉上的笑容僵住,將手機揣進口袋,哂笑道,“你餓不餓,我給你做飯。”
說著就要溜走。
可在下一瞬,魏池的衣領(lǐng)便被葉竹揪住。
一股大力后,魏池被迫轉(zhuǎn)過身,和葉竹對視。
葉竹湛藍的眸子凝視著他,從嗓間發(fā)出一聲“嗯?”
魏池的小心臟跟著快速跳了幾分,嘴巴動了動,“輕點我怕疼。”
葉竹獰笑。
……
另一邊,赫連夜回到房間后,立即抱住傅寧希,委屈道,“姐姐,我被人葉竹還有魏池那對奸夫淫婦欺負了。”
奸夫淫婦?
聽到這個詞,傅寧希微怔,其實她還是有些無法想象,魏池和葉竹在一起的時候的模樣。
這兩個人,無論是從興趣還是愛好上,都沒有相同的地方。
但轉(zhuǎn)念一想,她和赫連夜不也是這樣。
突然耳間一疼。
傅寧希側(cè)目,對上赫連夜憤怒的眸子。
“姐姐竟然走神,不聽我說話。”赫連夜生氣。
傅寧希捏了捏他的臉,說,“好了,我錯了。”
赫連夜努努嘴,“就嘴上說得好聽。”
忽然他手機響起。
赫連夜皺眉,掏出手機,剛準備掛斷。
但他掃了一眼電話號碼以后,起身說,“姐姐,我突然想起來,公司中午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會議要開,我先走了。”
傅寧希點點頭,目送著他離開。
似乎她懷孕開始。
她便經(jīng)常性地自己一個人呆在這個公寓里。
雖然是因為身體原因。
但對于傅寧希來說多少有些無聊。
她幾乎把這個家里的每一個擺件都記得清清楚楚。
忽然傅寧希的目光落在窗臺的盆栽上。
盆栽的位置雖然還擺放在原來的位置,但傅寧希卻感覺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
她走到窗臺前。
望著那個盆栽,伸手捏了捏泥土,濕濕的。
忽地,她的目光寧了下。
在泥土下方明顯有著什么東西。
傅寧希將那東西拿出來,一個黑色的藥丸,上面還帶著藥香。
只不過被泥土和花香掩蓋,讓人聞不出什么。
是赫連夜放的么,不像是,赫連夜不至于偷偷摸摸做出這種事情。
那就只剩下葉竹。
也只有葉竹有機會進這里。
可葉竹為什么會放這個。
“傅小姐還是把那東西放回去吧,或許在某一天,會有大用處。”葉竹的聲音打她身后傳來。
傅寧希轉(zhuǎn)過身,見葉竹正倚著門框,臉上的神情帶著一點嚴肅。
傅寧希道,“我總得知道原因。”
葉竹薄唇輕啟,“傅小姐覺得自己了解赫連夜么?”
撂下這句話,葉竹離開。
傅寧希皺眉,望著自己手中的黑色藥丸,還是將它扔了。
……
赫連夜上車后,忽然眸色一擰,他按著頭,臉上是痛苦的神情。
可不到片刻,他有恢復(fù)正常。
赫連夜陰沉著眸子,看著車鏡子中的自己。
沉默半晌,發(fā)動車子。
他沒去公司,而是去了云朵酒店,直接推開一個房間的門,推門走進去。
崔秘書正坐在里面,見赫連夜走進來,立即起身說道,“主人。”
赫連夜陰沉著眸,掃了她一眼,“你最好有什么大事和我說。”
崔秘書眸子里閃過一絲受傷,似乎除了第一晚,赫連夜對她態(tài)度就變得非常冷淡。
讓她險些以為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
可這冷漠和倨傲的態(tài)度又證明,眼前這人,確實是她的主人。
是因為她之前的不自量力,挑釁傅寧希,所以才讓主人對她的態(tài)度急轉(zhuǎn)直下么?
所有的念頭,在腦子里過了一圈。
崔秘書說,“之前我們和傅氏的合作商所談?wù)摰暮献饕呀?jīng)達成,并且他們還愿意提供傅氏最新研制的芯片。”
赫連夜道,“做得不錯,不過傅氏研制的芯片,價值幾十個億,他們能輕易給你?”
崔秘書說,“幾年前那合作商因為酒駕撞死一個人,他找人頂罪,但現(xiàn)場沒有處理干凈,還是留下蛛絲馬跡,讓我們的人,有了他的犯罪證據(jù)。”
赫連夜眸色幽沉,“馬上讓人把芯片資料送給傅氏。”
崔秘書驚詫,“主任,為什么?”
有了這個芯片,他們就能給傅氏致命一擊。
為什么現(xiàn)在還要把芯片送回去。
赫連夜站起身冷笑,“傅氏芯片的核心技術(shù),一直掌握在傅氏的內(nèi)部,根本不可能泄露出去,就算是合作商也不可能得到。”
“可我檢查了,那芯片沒有問題。”
赫連夜道,“幾年前的車禍,能讓你現(xiàn)在抓到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