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衣服是我拿進(jìn)來的。”喬以軒快速扣住阮蔓雪的手,嗓音冷沉說。
驕縱、無理、又霸道,顯然是被從小寵愛長大的小公主。
而對這樣的小公主,說話勸是無用的,只能自己維護(hù)自己的權(quán)益。
阮蔓雪見喬以軒竟然不肯松手,突然冷冷一笑,抽走那件衣服,接著扔在地上。
一雙細(xì)跟高跟鞋,張揚地踩在上面。
喬以軒視線從高跟鞋上,寸寸移到阮蔓雪嬌俏的臉上。
阮蔓雪雙手環(huán)胸冷聲道,“像你這種窮鬼穿的衣服,也只配我踩在腳底下,給你,你也不過是試穿,你難道還真的有錢買嗎?可你穿過的東西,我憑什么還要?”
喬以軒看著阮蔓雪傲慢的臉。
她雖然性子現(xiàn)在平和了不少,但曾經(jīng),她性子大大咧咧,敢愛敢恨,別人敢欺負(fù)她,她也絕對要還回去的那種。
尤其,若不是出身富貴,某些人,又憑什么傲呢?
看不起窮人?
有資格么。
冷著臉,喬以軒突然一把扯下阮蔓雪披在肩頭的坎肩,接著,同樣扔到地上。
再一下秒,一雙白色的運動鞋,踩在上面。
喬以軒面無表情,“現(xiàn)在,扯平了。”
說完走出試衣間。
楚母見她沒換衣服出來,皺眉問道,“怎么了,衣服不合身么?”
喬以軒搖頭,剛想解釋,視線突然落在阮木笙身上,她微詫,“木笙?”
阮木笙笑笑,“嫂子,好巧。”
喬以軒亦是笑,忽然臉頰邊傳來一陣風(fēng),不等反應(yīng),兩道高大的身影,已經(jīng)擋在她面前。
“你們放開我,表哥你怎么可以幫著這個外人呢。”阮蔓雪尖銳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只見她被楚律邢和阮木笙,同時攥住手腕,動彈不得。
阮木笙擰著眉,問,“蔓雪你為什么要欺負(fù)嫂子。”
剛才要不是他和楚律師及時抓住阮蔓雪的手,阮蔓雪的巴掌就要落在喬以軒的臉上。
阮蔓雪也是一怔,“什么嫂子,這個女人剛在在試衣間里欺負(fù)我,把我坎肩扔到地上踩。”
說著阮蔓雪拿出那件坎肩,上面有一個鞋印。
“胡說,嫂子才不會做這事情,就算是做了也是因為你招惹到嫂子。”阮木笙說。
阮蔓雪瞠目,萬萬沒想到,平時看著還算精明的表哥,此時此刻竟然這么毫無原則地偏向另一個女人。
當(dāng)然最令阮蔓雪難受的是楚律邢,她眼眶紅著,看向楚律邢說,“律邢哥哥,你也不相信我么?”
楚律邢松開她的手,唇角勾著一抹冷笑,指了指試衣間的門口,說,“我剛才一直站在那。”
一絲就是說,剛才阮蔓雪跟喬以軒說的話,他都聽到了。
阮蔓雪臉色乍青乍白。
喬以軒只是問,“木笙,這是你表妹?”
阮木笙,“嗯,是我大伯家的妹妹。”
喬以軒頷首,“今天的事情是個誤會,我和阮小姐都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們把今天的事情,就此揭過怎么樣。”
“誰要……”阮蔓雪話還沒說完,被阮木笙狠狠拽了一下,又見楚母還有楚律邢臉色都不是很好地看著她。
阮蔓雪咬牙說,“好。”
喬以軒輕笑,隨手?jǐn)r住楚母胳膊,說,“阿姨,我覺得這一層沒有什么好看,我們?nèi)ド弦粚涌纯窗伞!?
楚母頷首,原本喬以軒是那種大大咧咧,不是很能分清場合的人,現(xiàn)在看來她反而處理的很好。
反而她一直看中的那位阮家千金,表現(xiàn)的著實有些不識大體。
“木笙,我們下次有時間,再聊。”喬以軒帶著楚母去樓上。
阮木笙想要叫住她的話止于嗓間。
阮蔓雪甩開阮木笙拽著她的手,厲聲問,“表哥,你是不是喜歡那個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