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兮？你覺得像嗎？”賀凌川不屑的神色。

顧肖眉頭一揚，“看你這般模樣，便知道她肯定不是了，再說她死了這么久，也沒有看你悲傷過。”

賀凌川冰冷的看著他，突然間問道：“我問你，如果你曾經狠狠的傷害過一個人，但是其實你的心里一直有個位置是她，然后你現在再去追求她，你覺得她會重新回到你身邊嗎？”

顧肖聽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誒，怎么這么肉麻？”

賀凌川不悅的，“你只管回答。”

顧肖老神在在的跟個情圣一樣，“這種情況呢，還挺復雜的，首先就很矛盾。”

賀凌川冷著臉問道：“哪里矛盾了？”

“如果你心里一直有個位置是她的話，那為什么還要狠狠的傷害她呢？”顧肖問。

賀凌川低落著眼睛，聲音有些不大自然，“因為，誤會。”

“嗨，誤會這種事情，哪對情侶身上都會發生的，也不至于要狠狠傷害吧，其實呢，遇到這種已經無法挽回的情況，挺看緣分的，你心里還有她，但人家心里不一定有你了，你說是吧？”顧肖分析的頭頭是道。

賀二爺心里更加郁悶，且有些難以言喻的悲傷。

“說實話，你要是真想要女人，那還不是勾勾手指頭的事？你曾經狠狠傷害的，現在又喜歡的？你傷害過那么多人，但要說感情方面的話……”顧肖坐直了身體，眼睛緊盯著他，“別跟我說，你心里的那個位置是留給顧若琳的？”

賀凌川沒避諱，“是的。”

一直是她。

顧肖倒是沒有多少驚訝，只是有些恨鐵不成鋼，又有些隱隱的惺惺相惜，畢竟他自己也是個活生生的例子，感情上，真的是不能替代，也無法替代。

你認準了那個人，那這輩子都是那個人。

他只能曲線安慰著，一手拍著賀二爺的背，“要我說啊，你們兩個可能就是天生的有緣無分吧，雖然你的心里還有著她，但你要清楚，她已經有孩子了，小星星她畢竟……”

“小星星是我的女兒。”賀凌川突然打斷他，就像是急于宣誓什么似的。

“她畢竟……什么！”顧肖一下炸毛了，激動的形象都不顧了，瞪大了眼睛，“你說什么？她是誰的女兒！”

賀凌川唇角微挑，幾分暖意，“小星星她是我的女兒，今年五歲半，是我六年前與若琳在一起的時候有的，你看她古靈精怪又可愛的樣子，不是我的，還能是誰的。”

語氣中充滿了得意。

顧肖雙手捋著頭毛，“我的天哪，我的天！小星星那個小機靈鬼，原來真的是你的……”

他瞥著眼睛，嘖嘖兩聲，“難怪突然間又對她什么留位置？是因為提前知道答案了？”

賀凌川搖頭，輕輕道：“你可能無法理解，其實自從她回來的每一天，我都備受折磨。”

顧肖笑問，“怎么搞得這么傷情，你有什么折磨的？”

一切往事都隨風消散，賀凌川面上幾分坦然，“因為每一天，我都恨不得能把她揉碎了，裝進心里才好。”

顧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