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剛師傅那番話,搞得像是所有的功勞都是她白蕭蕭的,弄得白蕭蕭尷尬極了……
“白……蕭蕭,謝謝你……”
夜九辰看向白蕭蕭,輕咳一聲:“若不是你這般求著鳳錦越,怕是本王……”
“好了好了!皇叔,你我之間,何必說謝呢!只要皇叔能夠好好的,恢復健康,蕭蕭就很開心很開心了!”
聽到白蕭蕭這么說,夜九辰的心跳莫名慢了半拍。
夜九辰下意識地別過臉,不再去看白蕭蕭:“恩……”
只要本王好好的,白蕭蕭就會很開心嗎?
這意味著在白蕭蕭心中,他夜九辰……也挺重要的吧?
白蕭蕭也沒往心里去,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皇叔,這下你總算相信師傅了吧!
“本王只希望他能夠說到做到,這樣本王才能放心讓你成為他的徒弟!
話雖如此,但夜九辰這么說,已然是對鳳錦越的動機不再那么懷疑了。
也許這個家伙……真的只是為了應付玄音仙人……
白蕭蕭揚了揚眉:“阿勒,那就好啦,皇叔,你相信就好……”
要不然等下皇叔又說什么作為雙修女人的義務,鬧騰起來,白蕭蕭是真的要崩潰了!
“畢竟你說得對,你又肥又丑的,鳳錦越怎么可能會對你上心,那么多傾城的美女他都看不上,也就只有本王……”
說到這兒,夜九辰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猛地剎車!
本王……怎么了……
剛剛夜九辰下意識間想要說出口的話,在這一刻竟忘卻到九霄云外去了。
噗噗噗噗噗。
白蕭蕭的心頭又被狠狠插了幾刀。
好疼!
疼地白蕭蕭都快要窒息了!
雖然白蕭蕭知道自己又肥又丑的,誰都看不上,可從皇叔口中這么說出來,白蕭蕭只感覺到心疼地快要無法呼吸,難受死了!簡直要哭了啊喂!
“皇叔……你要不要這么損我啊,我剛剛之所以那么說只是為了要讓皇叔放心而已,我真的沒有一丁點貶低自己的意思啊……”
白蕭蕭欲哭無淚的同時,自然也沒在意剛剛夜九辰沒有說完的后半句話。
整個心思全被夜九辰給傷到快碎掉了,哪里還管得了其他事情。
“哦。”
看白蕭蕭這么難受的模樣,夜九辰心中難免有點愧疚,但同時有點慶幸。
好在白蕭蕭被傷著了,沒有仔細思索夜九辰后面半句的話。
見夜九辰無動于衷的模樣,白蕭蕭感覺現在自己必須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治療內心的創傷,不由起身道:“那個……皇叔,好在你醒來了,藥浴已經結束,等會兒你自己把衣服穿上吧!
衣服?!
突然夜九辰像是想到了什么,連忙說道:“白蕭蕭,是誰幫本王寬的衣?”
“是我……不!不對!皇叔,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只是從一個醫者的角度出發,為了救你,可沒干其他的事情!天地可鑒!”
說完之后白蕭蕭還作了個發誓的手勢,一臉虔誠。
開玩笑,要是皇叔知道自己因為熱毒而挺起的不可描述的東西,都被她白蕭蕭給看光光了,那她鐵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不,只有你便好……”
夜九辰暗暗松了口氣兒,要是被鳳錦越看到自己后背上的胎記,事情可能會變得很麻煩!
好在沒有那么恐怖的事情發生……
聽夜九辰這么說,白蕭蕭也想起了關于夜九辰身上的秘密,一臉認真地說道:“放心吧,皇叔,除了我,沒人看到的,總之皇叔先穿好衣服吧,免得著涼了,大病初愈,這可千萬馬虎不得……”
“恩。”
夜九辰隨即便從浴桶中站了起來。
白蕭蕭瞪大了眸子。
看著夜九辰渾身光光,掛著水珠,晶瑩剔透,完美無缺的身材,就這樣子暴露在空氣之中!
白蕭蕭不由吞了一口唾液,哇塞,這太刺激了!
不!不對!
為了防止被夜九辰抓著弄死在水桶里,白蕭蕭連忙別開目光,小鹿亂撞地叫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那個……皇叔,你干嘛呀!”
“本王不起來,怎么穿衣服?”
夜九辰似乎并未覺得不妥:“這里沒有其他人,本王也沒必要隱藏了!
“那個……皇叔,我不是人嗎……”
白蕭蕭都快哭了。
夜九辰這句話的意思是在貶低她白蕭蕭嗎?
夜九辰微微一怔。
剛剛夜九辰竟沒想到白蕭蕭的存在,只是很自然地就起身了。
仿若就拿白蕭蕭當成了他夜九辰最親密的人一樣,什么都不用顧忌了……
一想到這兒,夜九辰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堵得發慌,冷冷說道:“白蕭蕭,把本王的衣服拿來,然后出去!
“是!”
白蕭蕭一個箭步,將毛巾和衣服一股腦地拿起塞給了夜九辰后便沖出門外。
嘭。
白蕭蕭將房門關上,深吸了一口氣兒。
艾瑪,差一點就鬧出大事了!
看樣子皇叔真的是熱毒后遺癥還沒有完全好,導致于剛剛都忽略了白蕭蕭的存在,就這樣子直接赤裸裸地站起身來,絲毫不避諱了!
雖然這對于白蕭蕭來說是個巨大無比的福利……
不過……
出來以后,仔細冷靜一下的白蕭蕭一臉懵逼。
自己今天晚上睡哪兒。!
此時此刻。
“無缺哥哥,夜王的事情,你怎么看?”
趙無缺和趙無心兩人行走于竹林中,四周寂靜,看不到一個人,只見趙無心壓低聲音說道:“夜王是殿主列在名單上首要除掉的人物,現在他在這兒,我們要不要動手?”
“當然不行!夜王如果在這兒出了事,別說會連累尊上,而且尊上也會徹查到底,難免暴露我們的身份!
見趙無缺如此堅定否決的模樣,趙無心垂下眸子,露出幾分傷感:“無缺哥哥,我們終究是月牙殿的人,就算您對尊上……終有一日,尊上會知道的。”
趙無缺身形猛地一震,薄唇輕抿,帶著幾分顫抖:“那你說我該怎么辦,無心,我不想讓尊上知道,我只想要這樣子作為一個護法,永遠陪著尊上,守護著他,我不想要再理會月牙殿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