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如非如此,我怎么引你出山?沒想到你到了最后,還是一心一意為了那個女人,不就是一個普通女子,待你獲取兩塊能源石時,整個世界都是你的,還怕沒有女人?”
三叔語氣依舊很生氣,話語間已經(jīng)默認(rèn)了,他就是龍血,首先發(fā)現(xiàn)青龍沒死的人,果然是他!
陳默無奈地嘆息了一聲:“三叔,你錯了,夏瑜對于你們來說是一個普通女子,但是他卻是我的另一半!我答應(yīng)過真正的陳默,會用一輩子好好保護(hù)她,如果不是陳默,我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死了,就算再有雄心壯志又如何?”
“你也知道她是別人的未婚妻?別人的女人值得你這么做嗎?就算你是為了兄弟,為了報恩,隨便派別的人去保護(hù)她就行了,用得著你堂堂青龍親自保護(hù)?”
三叔說著,憤怒甩手,無論言語還是神色都充滿了不解。
“三叔,你錯了!”
陳默眼神堅定且深沉:“夏瑜是陳默的未婚妻沒錯,可她一輩子沒見過真正的陳默,她第一眼看見的陳默就是我,對于她來說,我就是她的男人!”
“過去三年,她對我確實很冷淡,但無論我是單腿殘疾,沒有工作只會拖累她,還是被她所有親戚朋友辱罵窩囊廢,她也始終沒有和我離婚,證明她是一個忠貞的女人,從來沒有想過要放棄過我,她罵我也是想我上進(jìn)!”
“我們之間沒有轟轟烈烈的感情,有的是相濡以沫的平凡夫妻之情,但我認(rèn)為這才是真正的感情,所以我不會拋棄她離開的。”
“再說,她身邊從來不缺乏追求者,就算是前一陣子我失蹤,她也沒有給趙天賜機(jī)會,既然她對我不離不棄,我全心全意愛她,又有什么錯?”
陳默原以為自己這么說,會迎來三叔的第二個耳光,哪想到他居然長嘆了一聲。
“唉,又是一個情種,遲早也會被女人所累。”
聽他的語氣,陳默稍顯驚訝。
以前三叔只會偶爾才來孤兒院看他,從來沒透露過他的事情,所以陳默對三叔的背景完全不了解,只知道他神色嚴(yán)肅不茍言笑,還以為他不會喜歡女人。
只是聽他現(xiàn)在有感而發(fā),陳默才猛地發(fā)現(xiàn),難不成三叔以前是因為女人才落得現(xiàn)在的樣子的?
“十七,你的內(nèi)傷最多只能再拖20個月左右,如果你倒是還找不到另外一塊能源碎石,你就會死的,就究竟知道不知道?”
“三叔,我知道,我也想找另一塊能源碎石,可是毫無頭緒。”
“那是你舍不得你的女人,否則以你的本事,怎么可能找不到?你好自為之吧!”
三叔今天其實是想來驚醒陳默的,只是卻因為陳默剛剛一番話,臨時又改變了主意,稍顯惱怒地甩手離開。
“三叔!”
陳默卻還想和三叔說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追不上他的速度,只能眼睜睜讓他消失在面前。
“原來三叔武功如此厲害!恐怕是自己昔日的巔峰,也不過如此吧!”
陳默只能看著他消失的地方,望洋興嘆。
被三叔這么一攔,夏瑜已經(jīng)坐趙天賜的私人直升機(jī)走了,陳默也追不上。
陳默倒不是擔(dān)心夏瑜會因此愛上趙天賜,只是回去跟她解釋起來自己去做了什么就更困難了,如果不讓她知道自己就是青龍的身份,怎么說得清楚自己為了救宮兵而將她放在一旁?
真是惆悵!
陳默的手機(jī)在抱著夏瑜跳水的時候已經(jīng)壞掉了,現(xiàn)在就算想聯(lián)系夏瑜和柳依依也有點難度。
所幸的是,等陳默第二天回到柳依依別墅時,夏瑜和柳依依都已經(jīng)安全回來了。
“陳默,晚上你可以來一趟將夜夜總會嗎?”
陳默剛回來,還來不及和柳依依說說昨天的事情,沒想到柳依依就急匆匆離開了別墅,還給他留下這樣一句話。
陳默一臉愕然,看到柳依依行色匆匆的模樣,就知道肯定是烈火派有什么麻煩。
換做以往,陳默才不會管,可現(xiàn)在都住在人家家里,還經(jīng)歷了昨天的事情,他和柳依依的關(guān)系變得更鐵了,至少已經(jīng)將她當(dāng)成了朋友。
“陳默,你沒事吧?我昨天一直打你電話都無法接通!”
夏瑜看見陳默回來,也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明明是才一天沒見,陳默就覺得自己好像半個世紀(jì)沒見過瑜一樣,自然而然地將她緊緊擁在懷里。
夏瑜嚇著了,小心臟像是有個兔子在活蹦亂跳,神色還有點不知所措。
“夏瑜,對不起!”
陳默緊緊地抱住夏瑜,想起昨天三叔說過的話,還有看著她眼睜睜被趙天賜帶走,現(xiàn)在就想說這話,還有擁抱自己的妻子。
潛意識里,他很擔(dān)心老婆會離自己而去。
幸好,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夏瑜已經(jīng)不會抗拒他的擁抱了,只是有點莫名地反問:“陳默,你怎么了?為什么要向我道歉?”
陳默還在措辭回答,沒想到夏艷艷就推著輪椅走出來了,大聲喧嘩:“姐姐,姐夫,你們大白天就在這里秀恩愛虐狗,真的好嗎?”
咳咳……
陳默趕緊干咳兩聲松開了夏瑜。
要是只有夏艷艷還好,問題是杜玥也和她一起,看著自己兩夫妻擁抱,這妹子居然臉紅了。
“陳默,你快去洗澡吧。”夏瑜更是臉紅地推開陳默,趕緊逃離現(xiàn)場。
到了晚上,將夜夜總會燈光妖嬈明亮。
花城的人都知道,這里除了是名譽(yù)花城的高級夜總會,更是烈火派的總部,龍?zhí)痘⒀ǖ拇嬖凇?
此刻,杜烈火和柳依依已經(jīng)坐在了頂層的vip套房,兩人臉上都有不同的擔(dān)憂之色,顯然有事所思。
咔擦。
門打開了,項飛走了進(jìn)來。
“火爺,天狼派的人來了!”
“來了多少人?”
剛還在沉思的柳依依,當(dāng)即美眸一凜,看向項飛。
花城是龍蛇混跡的城市,派系多如牛毛,可那么多年來,都是烈火派和天狼派龍虎爭霸的局面a2b8990d,其他的派系基本上屬于小打小鬧。
因為拳賽的事情,天狼派和烈火派的矛盾又激發(fā)了。
兩個派會這幾天大小規(guī)模的沖突發(fā)生了好幾次,兩個派會的老大終于又要進(jìn)行談判。
“就來了三個人,兩男一女,帶頭的就是最近在地下全場大放異彩的的金東國,他這兩天就打傷我們幾十個弟兄。”項飛咬牙切齒匯報,顯然對著金東國有仇怨。
“讓姓金的進(jìn)來,其他的攔住。”
火爺又是緊皺眉頭,沒想到天狼派這次如此不給面子,連他們的老大都不出面,居然派最近聲望極高的冥國打手來和自己談判。
“是,火爺!”
項飛才剛要轉(zhuǎn)身走出去,不想門外就傳來躁動。
“滾開!你們這些小嘍啰?也敢攔我們天狼派高層?”
隨著一聲爆喝,兩個烈火派的弟兄就被人狠狠踹在門上,直接轟隆一聲將門撞開了。
踩場子!
天狼派這舉措,完全可以被定義為踩場來了。
以前敢在烈火派如此撒野的人,如今墳頭草恐怕早已經(jīng)高三丈了!
只是那囂張的冥國人,此刻在一個小弟的開路下,嘴角翹著邪魅的弧度,眼神極其挑釁地看著火爺和柳依依,囂張地大步跨了進(jìn)來。
“踏馬的!居然敢在我們烈火派的總部動手?活膩了!”項飛二話不說,當(dāng)即就掄起拳頭,要教訓(xùn)這幾個囂張的家伙。
“飛哥,別沖動!”
柳依依的聲音及時傳來,讓項飛停了下來。
金東國的弧度更是肆意,他身后的手下甚至走進(jìn)來,輕輕抬手在項飛臉上拍了拍。
居然正是當(dāng)晚敗給陳默的莫聰!
他果然加入了天狼派,如今成了金東國的手下。
“小子,你走運了!要不是頭牌小妞叫住你,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躺在地上了,你知道嗎?哼!”
“不知死活!”
“項飛,我叫你住手!沒聽見嗎?”
見項飛又要動手,柳依依直接大聲叱喝,讓他不得不強(qiáng)忍下來。
火爺直到現(xiàn)在也沒發(fā)聲音,讓項飛好意外,不知道他為何如此能忍?
人家都將烈火派放在地面上蹂躪了,他居然還不讓大伙一起上,把這些囂張的家伙剁成肉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