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鐘總裁叫我過來的,下雨投資公司老板要見我!
夏瑜不卑不亢,直接回答了侯麗娟的問題。
“下雨投資公司的老板要見你?”
夏超頓時眉頭一皺。
這家公司資金有多雄厚,他早而有所聞,注冊資金都10億,根本不是夏家可以相提并論的,夏瑜何德何能,居然能得到對方老板指名道姓要見?
“哼,夏瑜,該不會給陳默戴綠帽子的男人,就是這個下雨投資公司老板吧?”
“夏超,你嘴巴放干凈點,別說我不提醒你,一會被人家老板聽見,我怕你下不了臺!”
夏瑜冷聲的叱喝,讓夏超咬牙切齒,馬上閉嘴不敢說了。
對啊,夏瑜他可以隨意詆毀,但要讓人家大老板聽見他剛說的話,那他就操蛋了。
沒想到,鐘政此時剛好帶著華國安走進來。
華國安是個斯文的男子,帶著厚厚的眼鏡框,卻有一股書生的嚴肅之威。
他走進來就盯著夏超,扶著眼鏡框冷聲問道:“這位先生,你剛剛說的話可有證據(jù)或根據(jù)?如果沒有,我會考慮替我老板給你一封律師信。”
臥槽!
夏超嚇得猛地一跳,隨便說句話也律師信警告?你這家伙是阿坤附體不成?
就當他想發(fā)飆時,侯麗娟趕緊拉了拉他。
夏超看見她的眼神,才猛地反應過來,這家伙就是下雨公司的負責人啊?得罪了他就別再想著合作了。
下一秒,夏超馬上就堆滿笑容,點頭哈腰道:“開個玩笑,有怪莫怪!”
“哼,這種毀人聲譽的言語,也是能隨便拿來開玩笑的?”
華國安沒打算這么容易就放過他,嚴肅的眼神盯著夏超發(fā)憷。
真操蛋啊,隨便說句話都搞得自己下不了臺,這狗屁負責人也太嚴肅了吧?
“華先生,有怪莫怪,夏先生就是喜歡開玩笑,尤其是對著熟悉的人,夏瑜是他妹妹,兩兄妹平時就喜歡開開玩笑。”
侯麗娟趕緊替夏超開脫,潛意識里,已經(jīng)將他當成自己的男人了。
夏瑜也看出來了,神色那個驚訝!
就說侯麗娟怎么知悉那么多內(nèi)幕,原來她是和夏超勾結的,兩人里應外合聯(lián)合起來對付她的。
“那我就權當他是個沒分寸且喜歡口無遮攔的男人,這事不和他計較,不過今天我們老板沒有約見他,還是請他出去!
華國安一句話,又把夏超嚇急了。
哎喲喂,怎么就那么操蛋啊?他還想著怎么巴結好人家,撇開夏瑜讓他來和他們合作,可沒想到連話還沒說上就得罪了人家,這還怎么搞?
看到夏超此刻的糗樣,夏瑜就好笑,看你這家伙那么沒品,得罪人了吧!
“華先生,他是夏家的繼承人,也是夏家建材少東家,你們公司不是很看好夏家建材嗎?所以我是特意邀請夏先生來和你們直接面談的。”
幸好,侯麗娟這女人年紀擺在那里,說話和處理事情還是挺淡定的,趕緊說出重點,給夏超一個留下的理由。
華國安的神色瞬間變得有些奇怪。
實際上,他接收到老板的命令,今天指定要和夏瑜談生意,就是要在鐘政面前捧夏瑜上位。
可是現(xiàn)在夏超來了,再用看中夏家建材這個借口就不靈了,畢竟撇開人家少東家,指定和夏家一個女流談生意,貌似邏輯不太通!
如果華國安堅持要這么做,說不定還會引起別人懷疑,給夏瑜造成誤會和困擾。
“哈哈,華先生,幸會幸會,請坐請坐!”
夏超總算反應過來了,趕緊擺出一副熱情的笑臉,招呼華國安上座。
鐘政也趕緊陪著華國安就座,畢竟是大客戶。
一下子,反而是夏瑜的處境有點尷尬,沒有人招呼她,她只能訕訕自己坐了下來。
“華先生,聽說貴司很看重我們夏家建材,那真是我們的榮幸啊!”
夏超一坐下,馬上就口若懸河:“現(xiàn)在你們想投資建商業(yè)樓盤,恒太專業(yè)搞地產(chǎn)建筑,我們夏家專業(yè)供原建筑材料,咱們?nèi)酵耆梢詿o縫合作,產(chǎn)生巨大的經(jīng)濟效益。
得,這么一說,完全沒夏瑜什么事了。
夏瑜正要著急開口,華國安就替她把話說出來:“夏先生,你說的話有道理,可是之前我記得是夏小姐全盤負責這事情的,現(xiàn)在突然換人的話,是個忌諱啊!”
夏瑜一聽,連連點頭,緊張得快說不出話來了。
現(xiàn)在總經(jīng)理一位無端端被侯麗娟用手段奪走了,再讓夏超把自己架空,那她在夏家又馬上恢復到毫無地位,人人可以看扁的一員了!
而且,到時候說好的10%股份,鐵定也是沒有了。
“哈哈,原來華先生擔心的是這個?”
夏超更得意地笑了起來,說道:“華先生你有所不知,現(xiàn)在侯小姐榮升項目總經(jīng)理,恒太集團北區(qū)項目改由她總負責,而我是夏家建材第三代繼承人,你現(xiàn)在和我們兩人合作名正言順,至于一些不入流的閑雜人,撇掉就撇掉了,何必管那么多?更不用有什么忌諱!”
“夏超,你——”
夏瑜又急又氣,夏超這混蛋擺明了把她方泥地里踩了,她還能繼續(xù)忍嗎?
“夏瑜,難道我有說錯嗎?我都是為了恒太、夏家建材還有華先生的投資公司效益提出專業(yè)意見而已!
夏超一副得意洋洋,哼,就夏瑜這女人,拿什么跟老子斗?
“當然錯了,我是一直跟進3方合作的負責人,我比誰都熟悉這個合作,我有我的優(yōu)勢!”
夏瑜也不是只會憋氣的女人,大聲說出自己的優(yōu)勢所在。
夏超聞言,更是冷笑起來,這種商業(yè)合作首先考慮的是關系,夏瑜這所謂的優(yōu)勢,在他眼里根本狗屁不是!
華國安也是頭疼,他有心幫夏瑜,一時也不知該怎么說話。
此時,陳默打電話給他了。
華國安趕緊站起來,說道:“各位,你們說的都有道理,我先匯報老板,聽從他的指示!
華國安離開包廂后,夏超更是肆無忌憚嘲諷夏瑜。
“哈哈,夏瑜,站在一個老板的立場,他不會管那么多細節(jié),就喜歡和能說得上話的人合作,以你現(xiàn)在尷尬到極點的地位,還想繼續(xù)掌控合作,簡直做夢!”
那一邊,華國安走出包廂后,趕緊把這里的情況匯報給了陳默。
“果然不出我所料,又是夏超想在從中作梗!”
“是啊,老板,那夏超一看就和恒太集團的新任女總經(jīng)理有一腿,那女人今晚還處處維護他,那寵溺的眼神,簡直了!”
“嗯,我知道了!”
陳默聽完后,不僅沒有生氣,還若有深意地笑道:“既然他那么想當負責人,那我就給他個機會,讓他享盡人間極樂!而我老婆最近也夠辛苦了,休息一下也好。”
陳默接著又是一番密語吩咐。
華國安聽完之后,一聲嘩然,還忍不住笑道:“老板,你比我想象中損啊。”
“對付損人,當然要用損招,你能辦妥嗎?”
“當然,保證完成任務,我會狠狠地摧殘他的。”
華國安語氣突然變得有些玩味,他厚厚眼鏡框下,原來也是隱藏著陰森的城府。
“呵,國安啊,你也很損嘛!”陳默也似笑非笑地“夸獎”了華國安一句。
掛掉電話后,華國安就返回了包廂。
夏超看見他回來后,馬上笑臉相迎,又是倒酒又是夾菜的,熱情得很。
反觀夏瑜,則是坐在一旁安靜看著夏超表演,這種討好人迎合人的工作,她哪及得上夏超?
“華先生,不知道你老板有什么指示?”
終于,還是鐘政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