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著白光的海面平靜無波瀾,月亮平靜的掛在天空之上,稀奇的是周圍卻沒有星星。
威瞳低著頭,手心一股強大的能量釋放出來,紅黑色的煙霧飄散在空氣中。
“所以你到底還活著嗎?”他溫潤的聲音回蕩在屋內,然而卻無人應答。
路星葉連續好幾天都一直在做同一個夢,夢里的女人每一次被大海吞噬,路星葉就感覺自己呼吸困難,以至于麻木了。
大海是生命的起源,也是窒息的邊緣。
路星葉坐在床上發著呆,精神萎靡,玉水一進門就看到了那似乎已經結網的人,嚇了一大跳!
連忙像是真的在揮開那些白網般:“你這又是怎么了?”玉水坐在床邊注視著那眼簾低垂的少女。
少女嘆息,趕走腦子里的畫面弱弱的回道:“你知道同做一個夢意味著什么嗎?”玉水搖頭,路星葉繼續道:“那意味會有什么事情等著我,根據那夢的狀況看來似乎還很麻煩。”路星葉想要哭了。
玉水輕揉她的腦袋,眼里是溫柔:“說說看?”路星葉將那個夢一字不漏的講了一遍,說完后又開始萎靡了。
玉水始終保持著沉默,靜靜的聽著她的敘述,安慰了路星葉,直到出了房門才嘆了一口氣。
玉水轉身進入了一個能量洞,隨后走廊里只剩下靜悄悄的一片。
國宮大殿的門被“砰”的一聲推開,來人火急火燎。夜塔希皺眉:“這么急是想干什么?”來人呈上一封信說道:“這是今早覽司送來的一封信,說指明了要交給您。”夜塔希抽過信,看了看便打開,上面白花花的,沒有任何字跡,夜塔希愣了片刻,隨即瞳孔金紋一轉,信上赫然出現:封印對王冠不管用。這一行字跡。
夜塔希問那個帶信的小兵:“覽司的人?”小兵搖頭:“不清楚。”夜塔希眼底紅光閃過,低沉的嗓音恰達好處的令人發指:“去查。”待小兵離開后,夜塔希再次看了一眼那信上的字,只不過那字跡突然的就化成小沙星消失在了空氣里。
夜塔希手抵著下巴思索著,不用魔法傳信卻用這種古舊的方法到底是為什么?而且對方似乎知道的比他多,到底是誰啊?夜塔希蹙眉揪住自己的一撮頭發。
當小兵來到覽司門前時,眼角的余光瞟到一抹黑色的長發,有些眼熟,待想要看清時,人影已經消失,小兵沒多想就進了覽司。
覽司里依舊是那樣的莊嚴,封閉的墻面給人帶來無形的壓力。
小兵淡定的站在室內等待著這里最高權力者。
不一會兒只見一位頭頂三坨,一臉嚴肅的克阿休緩緩走來,小兵的全身肌肉都在顫抖,不是害怕,而是發自內心的憋笑。
克阿休的臉頓時黑了,冷冷的撇了一眼小兵隨后坐在椅子上問道:“守護人有什么事嗎?”小兵輕咳一聲道:“守護人是派我來查送信的人,請問大人您知道嗎?”
克阿休一臉的嚴肅,他搖頭道:“這封信是突然出現在覽司門口的,留信人走的很干凈。”
小兵問不出什么便回了國宮,克阿休看著小兵的背影,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回到國宮,小兵將事情都說了清楚,夜塔希沉默不語,在一旁剛回來的“五色毛”們內心感嘆著自家守護人回來的變化。
綠毛垂下頭,眼里露出一絲疑惑。
一旁的黑毛瞟了一眼綠毛后也垂下頭,露出一絲疑惑。
大殿內靜悄悄的,眾人只等著夜塔希的發令,只是沒想到的是等來的確是一陣惡寒,坐上的人卻不知自己無意識的釋放了自己的能量,一種來自心情的能量。
啟卡城的一家住宿店里,路祺塵坐在桌前靜靜地喝著果茶,他在等消息。
“老大!出事了!”聲先人后,勞涵一把推開門,臉色蒼白無比。
路祺塵停下手中的杯子淡聲道:“說。”
勞涵滿臉是焦急,嘴巴也打著哆嗦:“**她時她全身都是血,她有很重要的事要向你報告!”
路祺塵起身立馬跟著勞涵出了門。
來到這充滿血腥味兒的房間,路祺塵的神經都緊繃了,他沒想到會發生這么危險的事,在他的預料之外了。
路祺塵站在**身邊,小心的蹲下撫著她額間的發絲。
她看起來沒有以往的活力,眼睛里充滿了白霜,但當她感覺到路祺塵的到來時,嘴角上揚,眼里的痛苦一下消失。
“我沒事的,只是被偷襲了。”她很堅強。
路祺塵問道:“是誰。”
**虛弱的仿佛隨時都可以消散般:“是傷害星葉的那個人。”
路祺塵拳頭捏的發白,只聽**繼續道:“星葉現在的處境很危險,他們仿佛有一個很恐怖的計劃...”她的聲音在顫抖,就像經歷了使她無比恐懼的事。
“你到底怎么了!”路祺塵急了,只是在下刻,剛才還能說出話的人一下子就沒了生氣,身體漸漸的浮出波浪的紋案,只是一個呼吸而已就像水蒸氣般消散了。
在屋內的其它四人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四人都處在茫然的狀態,大腦好像停止了思考。
她?這么就死了?為什么感覺是那么的不真實。
路祺塵伸出手想要將那些四散的能量抓住,手里沒有任何物感,路祺塵垂下了頭,光打下的陰影遮住了他的眼睛。
房間里一片沉默,水滴落在晶石地上猶如巨鼓槌打,震耳欲聾。
“敵人會死,但不是現在。”路祺塵平靜的嗓音無波瀾,其它幾人收起快要爆發的能量,路祺塵說的對,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尋仇。
勞涵還想說什么,但看了眼路祺塵后狠狠地忍住了。
傷害**的人就是那銀衣男子,他幕后的老大和計劃到底是什么?搶奪王冠是要干什么?
路祺塵一個閃身人便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