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莎對于那幾個敢冒犯她鳳威的家伙自然沒什么好客氣的,剛剛被鬼泣惹了一肚子火,結(jié)果沒把酒瓶砸到鬼泣頭上他就跑了,現(xiàn)在剛好出來幾個替死鬼!
兩個酒瓶砸暈了四個倒霉蛋,剩下的兩個見狀不妙,像兔子一樣跑掉了。羅莎拍拍手,毫不理會已經(jīng)被驚呆的顧客,大搖大擺的向外走去。就在這時,一個帶著顫音的細(xì)微聲音在她耳邊響了起來,如果不是此時太過安靜,羅莎還真不一定能聽的到。
“小,小姐……”
羅莎猛的止住腳步,她左右看了一眼,待確認(rèn)整個酒吧中就剩下她一個女人之后,這才猛的轉(zhuǎn)過頭,冷冷的盯著那個出聲的服務(wù)生道:“干嘛?”
“您,您還沒付錢呢!”那服務(wù)生沒看到酒吧老板頻頻對他使的眼色,鼓足了勇氣道。
“該死的鬼泣!”羅莎俏臉一紅,低聲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他說好了請自己客的,竟然沒付錢就走了?難怪剛才他喝的那么快。
羅莎冷哼一聲,剛要掏錢付賬,酒吧的老板此時慌忙跑了過來:“嘿,小姐,這小子是新來的不懂事,您可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這樣,今天這酒錢就免了,權(quán)當(dāng)小店向您賠罪了!”
“不用了,一頓酒錢我還是能付起的!”羅莎冷冷的道,說著她探手我兜里摸去。
那老板是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略微有些禿頂,肚子也有些腐敗,一臉笑瞇瞇的模樣,倒像是個生意人。他急著想讓羅莎走,是因為他剛才打的那幾個人,是附近幾個有名的小混混。如今他們在羅莎的酒店里挨了打,跑出去的那兩人自然是要叫人回來報復(fù)的,如果他們在他的小店里打起來,那損失可就大了。
所以他見羅莎非要付錢,倒也搓著手不說什么了,F(xiàn)在他只想趕緊送走這個小姑奶奶。雖然XA的地下秩序在華興社的掌控下,比其他的地方好了不知多少倍?蛇@種鬧事的小混混還是有的,而像他這樣做點(diǎn)小生意的,最不愿意得罪的就是這些地痞流氓。
羅莎的手cha進(jìn)兜里以后,臉色很快就變了。她今天出來的匆忙,竟然忘了拿錢包。
那老板也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見到羅莎的臉色,很快便猜到了怎么回事。所以他急忙笑道:“小姐,哦不姑娘,姑娘如果手頭不方便的話,可以先離去,回頭讓人將錢送過來就可以!”
“恩,好,等我回頭讓人把錢給你送來!”羅莎臉色微熱,剛要轉(zhuǎn)身離去,這時酒吧的大門猛的被人推開了。帶頭的正是剛剛走掉的那個頭染黃毛的混混。
“就是她!”黃毛一見到羅莎,立即用手指著道:“就是她把小龍哥給開了瓢!”
六七個混混一臉難以置信的盯著羅莎,羅莎面容清秀,皮膚白皙,怎么看都是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哪一點(diǎn)像是能動手砍人的主?
“黃毛,你他娘的沒說錯吧?就這小娘們模樣倒是不錯,不過老子咋就看不出她有膽子給龍子開瓢?”一個像是幾人的頭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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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
不屑的瞥了黃毛一眼,很是懷疑的盯著羅莎道。
“老大,我沒說錯,你看,龍子他們不是還在那兒躺著的嗎?”黃毛指了一下龍子急忙道。
“**,你還不打電話救人,另外,給劉哥打電話,讓他過來一趟!”那個被叫做老大的年輕人臉色一變,一邊罵人一邊道。
“唉,唉!”黃毛連滾帶爬的跑到那龍子身邊,打起電話來!
羅莎在這幾個小混混出現(xiàn)之后便一直不吭一聲的冷眼看著他們,在她眼中這些人都是些跳梁小丑,剛才她因為那幾個人出言調(diào)戲她,所以才憤然出手,不過現(xiàn)在,這些人已經(jīng)不值得她再出手了!
“讓開路!”羅莎冷聲道。
“小,姑娘,”領(lǐng)頭的那個混混雖然年輕,卻也有幾分心機(jī)。他見羅莎見到他們這么多人竟然還面不改色,便猜到對方肯定有所依仗,至少她能夠放倒小龍四人的身手,便不是一般人。所以他說話很客氣:“您打了我們的人,不能就這樣說走就走吧?”
“哦,你想怎么樣?”羅莎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有如此膽色,竟然敢跟自己講條件,頓時有些詫異的打量他起來。只見他看上去十八九歲的年紀(jì),一張臉還沒褪去稚氣,可一雙靈動的眼睛卻極為有神。顯然不是那種不長腦子的混混。
“呵呵,姑娘如果方便,就給我這幾位兄弟補(bǔ)貼點(diǎn)醫(yī)藥費(fèi)。他們雖然對姑娘言語上有些冒犯,可您出手未免也太重了點(diǎn)!”領(lǐng)頭的年輕人不用想也知道,龍子幾人為什么會跟這姑娘干起來,這么漂亮的女孩,那幾個家伙不上去調(diào)戲兩句才怪。只不過他們的運(yùn)氣不太好,遇到一朵帶刺的玫瑰!
“哼,他們對本姑娘動手動腳,口出不遜,我沒廢掉他們就算不錯了,你還讓我給他們付醫(yī)藥費(fèi)?”羅莎眉頭猛的立了起來,冷聲道:“給我滾,不然股奶奶讓你也去跟他作伴!”
幾個混混沒想到這次羅莎一個小姑娘竟然如此彪悍,聞言竟是不由得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齊齊喝罵起來。羅莎眼中寒芒一閃,身形一動竟然對這幾個人沖了過去!
噼里啪啦……
一陣脆響過后,酒吧的大廳中又多了六七個躺在地上哼哼的混混。唯一站著的是過去救人的黃毛,不過此時他早就被嚇呆了……
羅莎輕輕的踩著領(lǐng)頭那人的胳膊,微一用力,那家伙立即疼的悶哼一聲,頭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哼,自不量力!”羅莎不屑的冷哼一聲,抬腳就要向外走。
“有,有本你別走!”領(lǐng)頭的那個年輕人被羅莎輕蔑的話語刺激的臉色通紅,他強(qiáng)忍著疼痛掙扎了起來。
“你想死?”羅莎猛的回過頭,身上的殺氣如有實(shí)質(zhì)一般脫體而出。
領(lǐng)頭的那個年輕人臉色一白,渾身一晃就要倒在地上,就在這時酒吧的門再次被推開了,幾個身穿華興社制服的小弟走了進(jìn)來!
“柱子,怎么回事?”一個華興社小弟嘴里抽著煙,一進(jìn)門看到這條街上的七八個混混全躺在地上,不由得眉頭立即皺了起來。
“劉哥,是她,她干的,我懷疑她是洪幫的人!”被稱為柱子的就是這些混混的頭,也就是唯一一個被羅莎打倒之后又爬起來的人。見到自己的援軍來了,他頓時軍心大振,指著羅莎大聲道。
“哦,洪幫的人?喂,小……”那個華興社小弟嘴里的話說了一半便說不下去了,嘴里的香煙掉到了地上,落在了一個小混混的手上,燙的那家伙一聲慘叫?赡撬膫華興社小弟卻像是失去了聽覺,變成了雕像一樣呆呆的看著羅莎。
羅莎沒想到這幾個小混混竟然跟華興社的人還有聯(lián)系,她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所以微微輕嘆一聲,她慢慢的轉(zhuǎn)過了身。
“莎莎小姐!”四個華興社小弟在短暫的呆滯過后,立即整齊的恭身,行禮。
“砰……”酒瓶落到地上,摔了個粉碎。而高舉著手在羅莎背后做砸人動作的柱子則瞪圓了雙眼,緊緊的盯著對面那幾個華興社小弟。
“柱子,你小子沒長眼啊,還是腦袋被門擠了?這是我們老大的妹妹,華興社的公主莎莎小姐!媽的,還不快道歉!”被一眾小混混稱為劉哥的華興社小弟猛的竄了過來,對著柱子就是一巴掌,然后便是一通斥罵!
“好了,你不用罵他了,”羅莎臉色一如剛才一樣平靜,不過眼中卻閃過一絲苦色:“那邊那幾個混混對我出言不遜,被我教訓(xùn)了一頓,這幾個人攔我的路,我才動的手,你們處理一下吧!”
那幾個混混早在幾個華興社小弟對羅莎行禮的時候,便嚇的連哼哼都忘了。他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有眼無珠,竟然惹上了死神的妹妹,天。≌(dāng)他們在哪里祈禱的時候,猛的聽到羅莎讓人處理他們,幾個擔(dān)心的渾身一哆嗦,竟然嚇的尿了出來。
“小姐,我,我們怎么處理他們,還請您明示!”那個劉哥一躬身,輕聲道。
“把他們趕出去吧!”羅莎冷聲道,無意中瞥見那個酒吧的老板和站在旁邊面如死灰的柱子,羅莎又加了一句:“你們對這個酒吧多關(guān)照一下,別讓人進(jìn)來鬧事,我剛才在這喝酒沒付錢,如果你身上方便的話,便替我付上吧!”
“呵呵,您放心,我這就辦!”那劉哥急忙點(diǎn)頭哈腰道。能替莎莎小姐付錢,那可是他的榮幸啊!
酒吧的老板此時都快被這突然而來的幸福給擊暈了,他有些顫抖的接過劉哥遞給他的錢,他知道從今以后他者酒吧的安全方面算是有保障了。
“謝謝,謝謝您!”酒吧老板對羅莎鞠了個躬。
羅莎有些不習(xí)慣的揮了揮手,然后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柱子道:“你叫什么?哪里人,是干什么的?”
“我叫周玉柱,是,是本地人,無業(yè)游民!敝幽樕行┥n白,頗為英俊的臉上寫滿了緊張。他不明白眼前這位華興社的公主問這個做什么?難得她要?dú)⑷藴缈冢肯氲竭@兒,柱子更緊張了,身體像觸電似得不停的抖動著。
“你愿意加入華興社么?”羅莎忽然道。
周玉柱愣了半晌,呆呆的看著羅莎。
“不愿意就算了。”羅莎轉(zhuǎn)過身,向外走去。本來她覺得這個年輕人算是個人才,所以才想將他收入華興社,或許日后能成為死神的一個助力。可沒想到他竟然不愿意。
羅莎哪里知道,周玉柱跟那酒吧老板一樣,被這突然而來的幸福給擊暈了?見羅莎要走,周玉柱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對著羅莎的背影道:“愿意,莎莎小姐,我愿意……”
“去找右手!”羅莎在出門的瞬間,丟下四個字刮進(jìn)了酒吧中!
短短的幾分鐘,便改變了幾個人的命運(yùn)。然而這對羅莎來說只是一個小cha曲,出了酒吧以后,羅莎在回去的路上便將此事拋在了腦后,她在想著更重要的事,鬼泣的事。首先,這個家伙很神秘,他隱藏在暗中就像是無所不知,無所不在似得,自己做的任何事情似乎都瞞不過他的眼睛。他到底是誰?他又為什么要處處都幫助死神?
一切都沒有答案,但羅莎可以肯定,這個鬼泣絕對是一個危險到極點(diǎn)的人物!這種感覺,只有以前的羅影才讓她有過。想起鬼泣那遠(yuǎn)超常人的身手,羅莎不由得瞇起了雙眼。她看的出來,鬼泣那一身深淺難測的功夫絕對是經(jīng)過長時間的嚴(yán)格訓(xùn)練出來的。
這個人太奇怪了,雖然目前來看鬼泣所做的一切都是對死神有利的,但不知道為什么羅莎每和這個人接觸一次,心里就越發(fā)不安。漸漸握緊拳頭,羅莎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她已經(jīng)決定了,一定要弄清楚這個鬼泣的一切,否則有這么個不穩(wěn)定的因素在身邊,實(shí)在是太可怕了!
回到別墅中,唐峰他們也剛剛送走孫老爺子他們。見到羅莎,唐峰依舊有些尷尬,不自然的笑了笑道:“你,回來了?”
羅莎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回答,電視上演著無聊的泡沫劇,羅莎打著哈欠看了一會兒,隨后站起身道:“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了!
待羅莎走后,靜婕朝蕊兒使了個眼. 色,隨后問唐峰道:“你和莎莎是不是該好好談?wù)劻耍俊?
唐峰放下茶杯苦笑一聲,隨后搖搖頭道:“還是算了吧,等她氣兒完全消了在談吧。對了,靜婕,明天我去BJ后,關(guān)于收購的前期的準(zhǔn)備工作就交給你處理了,你可千萬要小心窩達(dá)菲級那小子,那個小四眼精的跟個猴子似得,我就是一不小心,竟然被他騙去了十幾億美金的股份。”
唐峰對窩達(dá)菲級用語言對他下套的事一直耿耿與懷,明天他就要去BJ了,而陳浩南則回XG準(zhǔn)備資金,如今只剩下靜婕一個人跟窩達(dá)菲級周旋,唐峰還真有點(diǎn)補(bǔ)放心。
靜婕輕輕的點(diǎn)點(diǎn)頭,笑道:“放心吧,如今最大的利益分配我們已經(jīng)敲定了,其余的事情應(yīng)該沒問題的!闭f完后她又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不過,死神,你真的有把握能搶過Z汽嗎?”
唐峰嘴角露出一絲狂傲的輕笑,自信的道:“當(dāng)然有把握了,政丶府支持Z汽集團(tuán)收購?fù)ㄓ茫瑹o非就是想保證自己的利益,只要我們能給他們帶來同樣,甚至是更多的利益,我相信他們是不會拒絕的。”
“可這樣一來我們的利益就會大幅度削減,這……”靜婕眉頭微微一挑,不過她話還沒說完,便被唐峰給打斷了:“錢賺多少是個夠?如果真的能完全控制國內(nèi)的汽車業(yè),那即使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也足夠我們消化了!別忘了我們分得的市場大,這么大塊蛋糕,足夠我們吃的了!”
靜婕點(diǎn)點(diǎn)頭,這倒是真的,如果國內(nèi)的汽車業(yè)真的發(fā)展起來的話,那需求量將是驚人的。只是從中分得一杯羹,也足以讓他們賺翻了:“不過我們現(xiàn)在手頭的資金只夠收購?fù)ㄓ玫模院蟮慕◤S,生產(chǎn)等等都還需要錢,這也是個大問題呢!
“呵呵,別擔(dān)心,政丶府不是撥了幾百億救市嗎?我們只要從里面分一點(diǎn)就差不多夠了。等收購了通用,到時候政丶府一定會大力支持的,這點(diǎn)你完全可以放心!碧品遢p笑著道。
靜婕微微想了一下也是,反正他們收購了通用以后無論在誰的地盤上開工廠,都是一份政績,哪個官員會傻到不給他們批錢?就算貸款也行。
看了看時間不早了,唐峰起身道:“好了,別想了,你們也早點(diǎn)休息吧,我先上去了!闭f完走到蕊兒和靜婕身邊,在她們額頭上分別親了一口,這才打著哈欠朝樓上走去。
就當(dāng)羅莎躺在床丶上想事情的時候,鬼泣正靜靜的站在夜風(fēng)中。他和羅莎分開后并沒有回家,而是坐車來到了北郊,在一個十字路口,鬼泣叫出租車司機(jī)停了下來,隨后朝四周看了看,轉(zhuǎn)身像靈貓一樣朝一條小巷走了過去。
巷子里很靜兩邊的住戶家里透露出微弱的燈光,鬼泣從懷中掏出那張熟悉的面具戴在臉隨后一直朝里走。